高翔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么一个愣头青,上来就要杀自己,急得哇哇大叫,“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要是敢杀了我,你也一定会没命的。”
赵良不屑的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今天也得偿命。另外,你不要威胁我,威胁我的人一般都会死的很惨。”
高翔一听这话,知道自己碰到了狠茬子,来硬的不行,那就赶紧来软的吧,他痛哭流涕的说道,“英雄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家里还有七十岁的老母和三岁的孩子啊。”
赵良怒喝道,“你自己有老母孩子,难道二狗就没有老母孩子,为了区区一个窝头,你居然敢下此毒手,真是罪不可恕。”
突然,听到后面几声大喊,原来是高翔带的几个兵对赵良突施暗算,拿起枪尖戳了过来,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几个人像风筝一样高高的越过人群飞了出去,落到七八丈外的地上,躺在地上只能哼哼了。
不过,有一个头脑比较机灵的,偷偷的溜出人群往县衙方向跑去搬救兵了。
赵良当然是瞅在眼里,老子就想让你去搬救兵,这样还省得麻烦,来个一锅端正好。
高翔躺在那里哭哭啼啼,诉说着自己的不幸,搞得自己像是侯门怨妇似的,赵良知道他在这里拖时间,也不点破,就抄着胳膊冷眼旁观。
这时候,只听到人群外面一阵呼喝声,“闪开,都闪开,县令大人到了。”
只见为首一人四五十岁年纪,面容清瘦,一双三角眼里闪着阴毒的目光,骑着高头大马,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
来人正是胶东县令李贤,他见高翔正躺在地上,赵良如无其事的站在旁边,对于他的到来毫不理会,心里就琢磨,此人是什么来路,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城门守军。
李贤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殴打城门守军?”
赵良根本不回答李贤的话,而是反问道,“你就是李贤?你为何纵容手下行凶,居然为了一块窝头就敢草菅如命,你这个县令是怎么当的?”
李贤倒被赵良给骇住了,这人明明知道我是胶东县令,还能如此镇定,没有一丝慌乱,肯定是有大背景的。
于是,李贤满脸堆笑的问道,“这位兄弟,不知道你父母是何人?令尊可是在朝中为官?说不定我们还是相识,咱们可不要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啊。”
赵良笑道,“呵呵,我就是义舍长大的一个孤儿罢了,没有在朝当官的老爹。李大人这样的自家人,我可不敢认啊。”
李贤一听,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没想到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就是一个不怕死的愣头青啊,于是恼怒的对身后的手下一挥手,“来人,将这个当众行凶的恶徒,给我抓起来。”
李贤身后的二十多个衙役,一听李贤吩咐,就都一拥而上,将赵良团团围住。
赵良撇了撇嘴,笑道,“怎么?准备以多欺少啊?”
李贤恶狠狠道,“哼,少说废话,将恶徒速速拿下。”
于是二十多个衙役都冲了上去,只听见一阵惊呼声和惨叫声,二十多个衙役全部都飞了出去,有的落到了地上,有的落在了房顶上,更有甚者挂在树杈上,真是千姿百态,争奇斗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