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敏公主是任宪皇太后养在身边的公主,是先皇的女儿。”另外一条声音解释给她听。赫舍里放开姑母的手,连忙转身:“奴婢给公主请安,着就要跪下去。话的人,却是和顺公主,此时连忙扶住她:”哎,免跪,几个月没见,你的规矩大有长进啊,不愧是赫舍里家的姑娘。”
赫舍里微笑:“都是公主上回提点的,无论宫里宫外,都要讲究规矩。这不,简亲王家的老王妃刚才还夸奴婢的家教好呢!?p>
奔蚯淄蹂脸上一僵,悻悻然说了一句:”原来是和顺公主来了,奴婢少礼了”“简亲王妃这么忙,本宫怎敢10罅四的大事儿,不必多礼,皇额娘还在宁笀宫宁笀宫侯着您的大驾呢!”和顺公主笑眯眯地说?p>
简亲王妃脸白了,狠狠地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安亲王妃这时过来打招呼:”多谢公主从旁相助。和顺却摆手:“不必谢本宫,刚才就算没有本宫,你们家的这位小姑奶奶也能应付自如了。”赫舍里连忙装孙子:“奴婢哪儿能啊,奴婢是……”和顺依旧笑眯眯地,低头望进她的眼睛里:“你真的不知道,端敏公主和前亲王“老”王妃的关系?”
赫舍里听她故意咬重老字,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不管什么,这位和顺公主已经帮了她好几次,眼前看起里,这位公主可以和她交朋友试试。
“公主笑了,奴婢统共只两次进宫,哪儿能知道许多的事情,料想在这宫里住着的公主,应该都是先皇的女儿了,简亲王提起她,不过就是想证明自己亲戚比我们多罢了。玛法过,索家是天家的奴才,简亲王妃是天家的亲戚,竟也成了我们的主子了,奴婢回头得去问问玛法,是不是这么回事。”
和顺和安亲王妃都傻住了,一时忘了去堵她的嘴。这奴才和主子的话,岂是能在外面乱的?何况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慈宁宫的范围内,这要是被太皇太后听见了,定然又是一场祸事。
“住口!你这丫头,刚才公主还夸你的规矩好,转脸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这种话也是你能的?污了公主的耳朵!”安亲王妃一边打断她,一边对和顺行礼:“我这侄女还小,在家胡惯了,还请公主宽恕。”
合身这才转过弯来,深深地看了赫舍里一眼:“我自然不会和她计较,只是不知道听去这些话的人,会不会和索大人计较了。没想到,这丫头竟是半点吃不得亏的,这么快就想着讨利息了,竟也不看看这讨的是谁的利息。哎……”和顺对着赫舍里摇头叹息了一阵,转身走人。
安亲王妃却被侄女吓坏了,拽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休息室走:“你看你,这回可闯大祸了!嬷嬷们没有教你,在这宫里,最好的生存法则就是少多听富哦看么?你这张嘴啊,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你会闯出阿玛也收拾不了的大祸来!”
赫舍里听着话,头低着,心里却在琢磨和顺公主。她几次在自己和宗室王妃发生口角的时候明着帮自己。真的是因为和自己投缘,看自己顺眼?赫舍里在心里摇头,这个年代,是不能有年龄来衡量一个人的成熟度的。和顺公主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
自己第一次进宫,仅仅是路走不稳,就引出了她一段个人与家族利益取舍的论述,这些话,一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根本不出来。因此,这个和顺公主接近并帮助自己,一定是刻意的。刻意就是带有目的性,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自己姓赫舍里,爷爷是首辅,她是一位和亲公主,八騀子打不着,为什么她要这么明显地表达善意呢?
赫舍里琢磨和顺,一时参不透。边上的安亲王妃却有些生气了:“姑爸和你话,你竟不听?”赫舍里这次才回神:“不,我听着呢,我知道错了,那简亲王妃实际上是为着我好呢!提醒我莫要忘了玛法,阿玛二叔,以及大姑姑小姑姑还有姑父对我的悉心栽培,我却误会了她。要不,我现在去给她认错吧?”
安亲王妃无语地看着自己的侄女:这姑娘到底是什么孩子,怎么一会儿精明得成了精,一点儿一点儿亏都不肯吃。睚眦必报。一会儿又糊涂得让人啼笑皆非,明明是被人欺负了,她竟的出上门道歉的话。她竟分不出到底哪个是真实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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