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言听到消息后就放个炮仗庆祝,桂王倒霉她当然高兴,双眼放光凑到孟焕之面前问道:“消息可做准,桂王真的被剌客给伤到要害处?”
孟焕之紧绷着脸忍笑,轻弹她的额头卖关子,“太不敬!我也不甚清楚。”
知言腻着撒娇,搂着孟焕之的脖子轻轻摇晃:“你快告诉我嘛,说得好了有奖赏。”
孟焕之眸色深邃,伸手解着衣带,迫不可耐道:“娘子现在就奖赏为夫可好?”
知言忙跳下地,躲了三尺远,看一眼屋外压低声音道:“意儿去了花园,说不准马上就要回来,他进不了屋子,可要在院子里嚷嚷,你这是敲锣打鼓告诉别人咱们没干好事。”
每回想和妻子单独亲近时,才觉得儿子讨人嫌,粘了他娘亲一整天不说,晚上不到睡觉绝对不回厢房,临了还要拖着娘亲一起去。
孟焕之白日里忙禄,往往等不到妻子把儿子哄睡下,他先睡着了。早上臭小子比他醒得还要早,一睁眼就嚷着要找爹娘。知言夫妇总是被儿子的拍门声给吵醒,想干点什么也没了机会。
素了有几天,孟焕之可不依,揽了知言耳语:“跟我去前头书房。”
他满脸委屈样,知言不由笑了,点头应下。大白天的两个人跑到前头书房,别人一猜也能想到去干什么,掩耳道铃,知言全当大家都是傻子。
夫妻之间正常敦伦变得偷偷摸摸,孟焕之万分不情愿,也拿天真可爱的儿子没招。时间仓促,防着意儿寻到前院,两人速战速决。他明显没吃饱,阻挠不让知言穿衣服,偷偷藏起她的抹胸压在身底下。
知言翻遍了整个床上,被子叠了又打开,枕头底下,地下都找了一圈,寻不到抹胸。她抬头看到镇定自若的某人躺着不动,你就装,装得越一本正经说明越有问题。
“起来,还我抹胸。”知言费力拉扯孟焕之,对方纹丝不动,她带丝恼怒:“你就哄我,前面答应好给我说桂王的事,现在又压着我的衣服不放,存心想看我出丑。”
孟焕之笑出声,坐起来够到自己的衣衫开始穿,抽空也帮着妻子系好衣扣。
他也在暗中猜测着桂王究竟伤到何处,对外说是被剌客剌伤,理应九门下锁全城搜查,锦衣卫只暗中跑了几处,不合乎情理。
去桂王府疗伤的御医回来面圣时,含章殿内只留长盛帝和一个老内侍,其余人全被清理出去。
御驾跟前的投靠了桂王的小内侍们许是听闻风声,一夜之间风向全变了,纷纷躲着不见桂王府的人。
事事都透着诡异,莫非......
他拉了妻子复又坐下,轻吻她的耳垂,说着猜测,“桂王伤到何处,外人真的不知。不过,据我猜测,可能这辈子他都好不起来。”
“断腿了还是断了胳膊?”知言最希望桂王的脖子断掉。
孟焕之摇头,笑意神秘:“都不是,大概是男人最紧要的地方。”
知言目光向下,看到孟焕之的某处,方才他们还在亲密接触。
“真的?”
这么说,那个乌龟王八蛋变成了太监,太好了,谁干的这么大快人心。
知言开心,孟焕之心情也不差,他跟着妻子的情绪走,也变得不厚道,趁机讨要便宜。
“为夫这么好,娘子不妨多奖赏一次。”
“你......”知言来不及抗议,已被他再次放倒,才穿好的衣衫又尽数被除去,某人很卖力的耕耘,她脑中闪过一件事。
“焕之,今天我没服药。”
孟焕之喘一口气,沙哑着噪子提要求:“乖,给我再生一个女儿。”
“我不生。”他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两三年内先不要孩子。
“骗子!”
骂人的话干嘛说得娇滴滴的,跟勾引人没什么区别。
孟焕之主意打定,威逼利诱哄得妻子答应,才心满意足鸣金收兵。神情餍足的男人表示要在床上思考大事,知言第二回穿好衣服还要回后宅看儿子去。
男人的话都不可信,知言临走时狠狠剜了孟焕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