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瞿溪的玉手,秦百川便好像握住了整个世界,拉着瞿溪朝着马车行去。瞿溪面色颇有些复杂,几次挣扎,却多是徒劳。秦百川拉着她朝马车行去,那精瘦车夫面带喜色,急忙打开车门,帮着秦百川将瞿溪拉上马上。
“猴子,随便去哪里,让丁三石等人远处跟随。”关门的瞬间,秦百川吩咐。
“嗯!”这精瘦汉子不是旁人,却正是猴子。跟秦百川配合这么久,他最能体会秦百川的意思,顿时纵马如飞。
“你干什么?”马车之内,秦百川目光火热盯着瞿溪,古井无波的大庄主看到他眼里的血丝,有些恐惧,也有些怒意:“你将长公主留在了原地,就不怕皇上诛你九族?”
“瞿溪。”不怕大庄主冷,就怕她不说话,秦百川轻声叫道。
“嗯?”瞿溪有些发愣。
“我爱你。”秦百川低低的说了一句,瞿溪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身子不稳,被秦百川一把拉着倒下,一张火热的大嘴狠狠的覆盖到她的樱唇之上。瞿溪瞬间睁大了眼睛,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瞿溪……”秦百川便好像一头饥饿了多年的饿狼,疯狂的索取,明白了发生何事的瞿溪奋力挣扎,甚至不惜去咬秦百川入侵的舌头。可秦百川好像疯了一样,甚至好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任由唇齿间弥漫着鲜血的苦涩。
挣扎了一会儿,瞿溪脸上忽然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她睁开眼,竟清晰的看到秦百川眼里滚落连串的泪珠,那泪珠温暖了她的脸庞,却烫伤了她的心。高高在上的大庄主挣脱秦百川的嘴唇:“我恨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那你恨我一辈子,恨我入骨好不好?”秦百川又哭又笑,左臂将大庄主搂在怀里,右手激动,颤抖,小心,紧张的覆盖住了大庄主隆起的酥胸。
“你!”瞿溪身子登时一软,急忙伸手去掰秦百川,可她一个女流之辈,又如何推得动?那软绵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掌心传来,这便是最好的催情药,秦百川忘情的投入,索取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天地之道,阴阳调和。
在秦百川霸道的攻势下,大庄主从最初的强烈反抗,到听天由命的接受,再到鼻息间发出渴望的喘息,好似已经融化在秦百川怀里。浑身瘫软的大庄主以为这是结束,却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目眩神迷间,大庄主便觉得浑身一凉,却是秦百川竟解开了她的衣襟。上身鲜红的鸳鸯肚兜刺人眼球,下身白花花的完全展露在秦百川面前,大庄主又急又羞,可偏偏没有愤怒的情绪,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瞿溪……”秦百川压在大庄主身上,长枪锋芒起,已感觉到一片潮湿。大庄主不敢应声,秦百川缓缓推动,长枪冲破阻隔之际,大庄主发出一声既痛苦又痛快的声音,指甲深深的掐入了秦百川的肉里。
驾车的猴子早已将马车赶出了江陵主城,武功功底深厚的猴子早就察觉到了马车上的不对劲,他堵着耳朵并不想听,可那种声音却偏偏能被他捕捉。等风收雨住,猴子郁闷的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先生这次塞外之行收获很大,喏……比上一次足足多了一盏茶的时间……”
下午时分,大庄主轻推开了车门,正百无聊赖的猴子瞬间回神,见秦百川还在熟睡,他低声道:“主母。”
“嗯。”瞿溪并没有拒绝,沉默了半晌,低低的问道:“你都听到了。”
“啊……没有,什么都没有。”猴子一下反应过来,急忙摇头。
“虚伪。”大庄主冷哼一声,倒也没为难猴子,道:“秦混账这些日子不知吃了多少苦,一回来就大开杀戒……算了,你让他在这里继续睡着,给我叫一辆马车,我要回山庄。”
“主母……先生还在沉睡,你就这么走了,回头先生找我要人怎么办?”猴子苦着脸道。
“怎么?我还不能有自主权?你们极乐军在外面有多霸道我管不着,对我别来这一套!”瞿溪低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