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他,他的脸上带着很笃定的神色,直觉告诉我说不定他真有什么资料拿着,才敢那么牛气的。
想了想,我说:“可以。”
他呵呵笑了一下,不怀好意地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说:“去开个房间我们好好交流一下?”
我突然就怒了,这个男人有病吧。
卧槽,我现在是急着反击,但是也还没贱到要出卖自己的地步,所以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走近了几步,懒洋洋地说:“都说了是交易,那肯定你也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那我希望我们是平等的,一般我也不爱跟不懂尊重我的人谈合作。”
黄思远突兀的笑了,他在前面让了让,示意了一下说:“走吧。”
最后我们走到了新世界广场后面那一大片逶迤盘旋的草地上。
那里有些男女在遛狗,他又是往前面走,一直走到没人的地方,这才随意找了块不错的草地坐下,还不忘嘀咕地说:“明明跟特务接头一样,却偏偏选址就跟情侣拍拖一样。”
我没接他这句话,而是保持着距离,跟他面对面坐在不远处,伸出手来就说:“你手上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他白了我一眼,慢腾腾地说:“急什么急。自然会给你看。”
我哦了一声,决定静观其变。
这时,我的手机突兀的响了。
铃声是我今天上班的时候换了的,换成了宫崎骏某一部动漫作品里面的主题曲,曲子有点欢快,换句话就是有点吵,黄思远就这样鄙视地看着我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面掏手机,又是飞快地站起来跑到远一点的地方接。
一接起来,张明朗的声音就传来:“还在打牌啊?今晚吃饱了吗?想吃什么宵夜,我给你做啊。”
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问:“你在外面?”
我直接郁闷了,赶紧说:“对啊,我出来跑步,等下就回去,老是打牌,会变傻的。”
然后,我装作信号不好,把电话给挂了。
我要赶紧回去,跟黄思远速战速决,然后在张明朗发飙之前回到家里。
走回去,我直接冲黄思远说:“好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赶时间。”
黄思远笑了笑,他招手让我过去,然后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点开来,在我眼前晃了几秒,然后淡淡地说:“你觉得这些东西,你需要么?”
而我仅仅扫了一眼而已,就很快问他:“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黄思远摊了摊手,又是耸了耸肩,不咸不淡地说:“你管我呢,你就说,这东西,你要不要。”
我顿在那里,似笑非笑盯着他,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想要,那你就白白给我?”
他鄙视地扫了我一眼,淡定地说:“我总觉得想要吃白食的人,很无耻。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觉得这个道理,你这样的女人比谁都明白。”
这样的女人。
我特么的最讨厌这句话了。
卧槽,我了个擦擦!
我怎么样的女人了!
你丫丫的不了解,就能用这句话随意将我定义,有病呢还是有病呢!
不爽,我也没表露出来,而是直白地说:“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眼前的男人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跟我做.爱。”
因为他这句话,我冒火了,直接伸手抓起一大把草,直接朝他脸上甩去,特酷地说:“去死吧,猥琐的男人,脑抽也别浪费我的时间。”
骂完,我站起来,拍了拍手,打算回家了。
谁知道,他直接撩了撩脸上的草屑,不屑一顾地说:“装什么装,不就是一少妇么,装什么纯洁。开个玩笑而已,我有洁癖,我从来不睡不是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