鹂语道:“也就格格明白这东西,九阿哥还真是投其所好呢。”
董鄂妙伊笑着撇了眼鹂语,一边爱不释手的看着簪子,问道:“可有没有说什么?怎么突然送这个来了。”
鹂语连忙道:“九阿哥还让老爷带一句话呢。”故意打趣道:“哎呀,奴婢看到这簪子,差点就忘记九阿哥让带的话呢。”
“什么话?快快说来。”说着董鄂妙伊将首饰盒放在一旁,看向鹂语,心中有些紧张。
鹂语想说什么,然后笑道:“还是得让鹦歌学,奴婢学不出来。”
鹦歌这才走到跟前,屈膝道:“奴婢越矩了。”然后站好,学着男人的声音道:“爷听说前几日董鄂氏因为喝什么花茶生病了?爷是对西洋的东西感兴趣,但是对于吃喝来说,还是咱们大清的好,让董鄂氏别折腾了,以后董鄂氏高兴吃什么喝什么就叫厨房备着,别管爷,爷一个大男人,不讲究这些,真的。”鹦歌说完后也忍不住掩嘴笑了下,接着道:“这东西给董鄂氏解解闷吧。”
鹂语在一旁道:“对,九阿哥就是这么说,可是一个字都不差。”
董鄂妙伊心中甜甜的,虽然她喝花茶和为了讨好九阿哥没有关系,但是听到九阿哥这么说,她还是高兴的。
董鄂妙伊道:“好了,好了,你们在这屋里也闷了几日,也不能搽香抹粉的,去我首饰盒里选两个喜欢的吧。”因为花粉过敏的事,她院中的丫头也都不能带香包抹胭脂。
两人福身道:“谢格格。”
鹂语和鹦歌自是出去,只留着董鄂妙伊摆弄着簪子。
董鄂妙伊拿先拿着小镜,仔细看自己的脸颊,脸颊只剩下两朵红晕,也不知道是起了红疹的缘故还是听了那些话羞红的。但是眼角和嘴角的笑意是没有办法掩饰下去了。
董鄂妙伊看了好一会又站在铜镜前,将簪插在发髻上,这东西实在太贵重,怕也就是大宴才能戴,好在可以拆下小凤平时带着,没想到九阿哥心思这么细腻,也不知道从哪打听来她喜欢这些。
想到这,董鄂妙伊又想到九阿哥说的话,忍不住暗啐一口,真是个自大的家伙,谁为了他喝花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