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坐在谢景曜叫助理开过车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特别的无助,不断往谢景曜的怀里不断扑着。就差多出来个尾巴,在他手腕上死死缠绕着,磨蹭一会,烧的稀里糊涂就觉得被谢老劈头盖脸一顿训斥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哭的凄惨眼泪不要钱似得啪叽啪叽的掉。
谢景曜觉得胸口湿润的厉害,在看着白净的小脸可怜兮兮,忍不住用力抱着他。
一路困难的抱回去,自然是带回自己的家里边。可是刚要进去,就见到怀里的人说死也不肯进去,通红的眼睛瞪着前面,恨不得扎根在原地,里边仿若有着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折腾一会,害怕弄伤他,又只能阴沉着脸,把他重新抱回到尹家。
助理又立刻开车,以着最快速度到达尹家。
又抱着他下车,就看到那蠢狗在院子里撒欢跑来跑去,身后的忠叔见到他和怀里的他,顿时上前询问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回家就病成这样了。”
他沉默不语,径直抱着他回到房间里。刚把他放在床上,身侧毛茸茸的狗就要往床上蹦着,被他面无表情的拎到外边。门嘭的迅速关上,去浴室里准备好热毛巾,一点点解开他上衣纽扣,盯着暴露出的白皙皮肤,拿着热毛巾的手指微微颤动。
忍耐着一会,压制住*。
面无表情的擦拭着汗水,还有着暧昧的粘稠液体,看着他脸颊酡红,温顺的模样,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
解开全部的布料,显然他维持着冷静愈发困难,深呼吸,草草擦拭着一顿,又给他盖上被子。反客为主的翻着柜子,还真的找到了药箱,里边放着各式各样的药,他随便取出来一盒感冒药。盯着那上面的日期,还有着很古老的外包装设计,又认真的看了几眼。
保质期到2003年。
这已经过了好久,看来他还真是很少生病,或者说是即便是生病了也不喜欢吃药。任凭药箱里的药已经过期很久,既然不喜欢吃药,他就干脆派助理去准备着韭菜和生姜,还有很多青菜,最重要的排骨也一并安排了。
正要挂断通话,听到门口不断坚持挠门框,还发出威胁吼叫声音的大白狗,他顿时又立刻吩咐着再买点酱好的肉骨头。
做完准备就绪的工作,手腕顿时一暖,看着喃喃自语着难过声音的人。他解下来领带,躺在他身侧轻轻抱住他,感觉到温热的人不在喊着冷,眉宇间的皱痕也渐渐舒展开。就这样抱着他很久,见到他表情没有那样不舒服,脸颊不自然的红润也些许好转,彼此间皮肤贴在一起,黏腻的汗珠要是别人早就嫌弃脏丢开,可是要是这个蠢蠢的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嫌弃,恨不得在死死抱着他一会。
“小少爷没有事情吧?他在里边休息的如何?”
谢景曜还没有等回答忠叔的话,感觉到腰侧一疼,微眯着眼睛,看着睡得四仰八叉的人,正嫌弃他太过于温暖一脚给他踢开。不过对方正软绵绵像是小暖炉,力气也没有,虚弱的一踢让他没有坐着的位置任何变化。
他给他重新盖好被子,仔细掖好被角。
解开锁,推开门,看着忠叔和咬着忠叔裤腿,正战战兢兢盯着他的小白狗,“没事了,他有点感冒,屋子里没有药,我去做点汤等他一会喝完在睡一觉就好了。”
忠叔尝过谢景曜的手艺,对着本身的味道没有质疑,但是对着汤治病保有着怀疑的目光,“汤能治病吗?要不我还是去找人过来给少爷看一看病吧,虽然少爷醒过来指定得挣扎,但是把他捆起来还是能勉强打完针的。”
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让躺在屋子里的人打针吃药是无比艰难。
他面无表情,淡淡说道:“您放心,我从小都是靠着喝汤熬过来。”
忠叔没有说什么,还是去准备打电话去了,他还是不相信光是喝汤就有着疗效。不过和能帮到老爷的人争吵也没有着什么好结果,万一惹怒了对方,少爷这阵子的辛苦就都白费了。他就算是在糊涂,老眼昏花,也能知道这个谢家的人没有安着好心眼,少爷发烧肯定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谢景曜见到门外的助理送过来菜,他摆了摆手就让他们随意的离开。
菜都是贴心干净,并且挑过之后送过来的,他只需要在清洗一次,切段放入姜蒜再放入韭菜煸炒,闻到香味之后放入清水,盖上盖子感觉到腿边特别温热。他漆黑的眼睛微眯着,盯着在他腿边殷勤撒娇露出来大肚皮的狗,急切的用着爪子想要勾着酱骨头。
那乌黑温顺的眼睛,还有软绵绵的模样,还真是和他主人如出一辙。
把袋子里的骨头放到地上盆里,看着大白狗不断的咬着骨头,他抬起头见到水已经沸腾,韭菜的味道已经从盖子缝隙间飘散出。他又迅速的放进去各种药材,又放进去点排骨压制着药材的苦涩和浓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