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这个就是雷音寺的寺主三藏,他竟敢自称我们佛门的佛子!”智清指着唐元道,“师侄之前想跟他理论,但是却被西凉的神威侯所逼,不得不请您老人家出山!”
“师叔您也看到了,这个三藏哪里有半分我佛家弟子的模样,他竟然公然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智清继续在觉空面前煽风点火道,“现在是您亲眼所见,这个三藏分明是我佛门中的败类啊!”
“你胡说!”还没有等唐元和觉空发话,一旁的钟离静率先辩解道,“三藏大师和我清清白白,你这和尚怎么凭口污人清白!”
钟离静从小到大生长在干净的环境里,还没有遭受到这种侮辱。听听那个和尚怎么说的?竟然说三藏大师亵玩她!
她是那种风荡的女子吗?三藏大师是那-优-优-小-说-更-新-最-快--种人吗?!
“阿弥陀佛。”唐元轻诵佛号,道,“智清禅师,还请你说话注意言辞,贫僧和这位钟离姑娘清清白白,你莫要不分是非。”
“清清白白?”智清冷笑一声,道,“贫僧亲眼所见,刚刚你和这个女人说说笑笑,关系一定匪浅!一个出家的僧人却和一个妙龄女子勾勾搭搭,简直有辱我佛门清誉!”
“智清禅师,你若对贫僧有意见尽管提来便是。何必这般侮辱一个女施主?”唐元淡淡道。
“嗬!”智清不屑道,“怎么,现在关心起来你这个小情人了?”
“智清!出家人讲究不讲妄语,你没凭没据怎可妄言!”一旁的觉空老僧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智清处处刁难这个三藏,想来必有缘由。
看来,智清之前在他面前说的那些三藏的坏话,不能全信了。
不过,这个三藏竟然自称佛门的佛子,不管他有没有问题,至少这件事要查清楚。佛子一事事关佛门发展的大计,决不容失。
一旁的智清听见觉空没有完全受他的影响,顿时大急。他之所以这么针对唐元,是因为菩提宗打算在西北地区建立一座菩提宗的分寺,而且他智清就是这座分寺的寺主。
可是智清知道,这个雷音寺和三藏在西北地区一呼百应。如果想把菩提宗的分寺搞起来,就必须把雷音寺和三藏连根拔出。
而现在,趁着觉空长老在西北地区,正拔出雷音寺和三藏的好时机。
想到这里,智清的眼珠骨轮轮的直转,看来要加点火,一定要让觉空长老对雷音寺不满,这样才有可能把雷音寺铲除。而他智清,只有在雷音寺消亡之后,才有出头之日。
“你,就是三藏?”觉空老僧上下打量着唐元道。
“贫僧正是雷音寺的三藏。”唐元回答的不卑不亢。
“嗯。”觉空老僧点点头,对着唐元道,“刚才智清所说的事实可是真的?你和旁边的女施主真的有染?”
“绝无此事!”唐元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刚才智清这般说你,你为何不做辩解?”觉空老僧奇怪的问道。
“回答这一问题之前,晚辈有一问题想问觉空前辈,不知觉空前辈能否为贫僧解惑?”唐元问道。
“你且说来便是。”觉空微微颔首。
“若世间有人谤你、欺你、辱你、笑你、轻你、贱你、恶你、骗你,如何处置?”唐元目光炯炯,问道。
“这个…”觉空一下被唐元问到,沉吟许可,竟然说不出合适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