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登高叹了一声,也不敢再辩,低下头只听着。
“明天一战,我们要毕其功于一役,务必斩武氏父子于阵前,顺利夺取沧海关,故此,我军应作好准备。”赵明阳向众将吩咐道:“明天,博将军首先出阵挑战武元庆,能胜则好,不能胜就诈败而回,逃往阵中,俟武元庆追来,本将就在后面以箭袭之,如武元庆中箭倒下,仁威军必上前施救,弓箭营士兵早早埋伏在大阵旗帜之后,待仁威军冲来,弓箭营就万箭齐发,务必尽歼敌军,敌军前军一失,后军必然大乱,到时我们全军一拥而上,尽歼敌军于沧海关下,那时,沧海关就唾手可得了。”
云清风连称好计:“一切就以赵将军此计划行事。”
第二天一早,双方军马又再列阵于沧海关前。
临出兵前,武尚杰将荀於叫了过来道:“荀先生,今天出战,胜负难料,我先将沧海关兵符交与给你,你就不必出城了,留在城楼处密切留意,提前做好一切守城准备,如果城外出现什么意外,你就立即关上城门,死守沧海关以待泰安州救兵,切不可妄自出兵相救,一切以大局为重,沧海关万万不能丢失于我们之手。”
荀於郑重地点了点头,接过兵符独自领兵登上城楼去了。
武尚杰父子率领沧海关众将来到阵前,对阵中博登高早已出阵等侯,正在高声搦战。
武尚杰对武元庆吩咐道:“吾儿,今天一切小心,不可妄进,击杀敌将事小,守卫沧海关事大。”
武元庆点点头,然后一挺梨花枪,策马奔向战场中心。
二人一碰面,也不多说话了,刀枪齐举厮杀起来。
经过昨天的交手,双方都知道对方不是善类,早已无轻视之学,各自使出平手所学,打得激烈灿烂。
那博登高所使刀法势大力沉,而武元庆的枪法却是jing妙绝伦,两人棋鼓相当,斗了三十回合,丝毫不见有破绽,这二人看来没有二三百个回合是不可能分出胜负。
打得激烈之际,赵明阳早已偷偷驱马走近一百步附近,拿出弓箭在手上,待博登高回马时就发箭伤害武元庆。
这时阵中的博登高也用眼角余光看到赵明阳走近,但他心中想到:“想我博登高一世英雄,对付一名黄毛小子还要使用如此下流手段?要我ri后如何面对天下英豪啊?我索xing装作看不到,赵明阳你奈得了我何?
想完,博登高奋起神威,将刀法展开,如滔滔洪水向武元庆攻去,详作看不到赵明阳已偷偷走近。
而武元庆也暗暗想道:“对方敌将武艺确实了得,要胜他也不容易,且他正当盛年,体力必定占有优势,久战下去恐对我不利,我应使出爆烈锏法,将此人击杀。“
想到此,武元庆趁回马之际,偷偷从背后抽出溜金锏,挂在马鞍之上,策马迎上博登高,望着脸门就一枪刺去。
那博登高见这一枪来得凶猛,连忙运劲于双臂,用力举刀相格,谁知武元庆就一枪是虚招,见大刀来格,将枪头一缩,抽了回来,再回枪一摁,将博登高的霸王斩月刀按在枪下,突然腾出右手,从马鞍上拿起溜金锏,一踢马肚,马匹狂奔几步,与博登高两马相近,武元庆从上而下一锏往博登高头上打来,博登高猝不及防,大刀太长了,武元庆已欺身近前,来不及抽刀回来挡格,武元庆这一锏打得如风驰电掣,让人防不胜防,眼看金锏落在头顶,博登高急急将身向侧一闪,头颅就避过了这一锏,但肩脯却闪不过去,“蓬“的一声,武元庆这一锏打在博登高的肩上,将他身上的铁甲也打得粉碎,博登高惨叫一声,一条手臂已经无力地垂了下来,手中霸王斩月刀也拿不住,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但博登高却没有坠下马来,人伏在马背,狂奔往本阵逃去,武元庆见状,大叫一声:“不要走,纳命来吧。”
边叫边策马挺枪追去,武尚杰在阵前见了,大声叫道:“吾儿,莫追啊!”
但武元庆哪里会听见,身下那匹枣红大马早化作一团红光,向博登高身后追去,眼看接近,武元庆举枪向博登变背后狠狠刺去。
到底武元庆这一枪能否取博登高xing命?
yu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