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腾文气得七窍生烟,回到帐幕内,召集所有倭将幕僚商议应对之策。
有幕僚劝道:“齐腾君,福临州城墙高大,我们一时之间难以攻破,现在仁威救兵又到了,虽然人数不多,但领军之将非常厉害,南海郡、海边码头都被他攻破了,我军粮草供给很快就用完了,到时粮绝必败,看来我们要作好撤军的准备。”
“撤军?撤军回去让我在倭皇面前切腹吗?这次出军,动用了如此多资源,却依然寸士未得,我怎能甘心?”齐腾文并不愿意。
“话又不能如此说了,俗语说,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这次虽然未能建功,但仍可保留实力,待ri后时机成熟再出兵不迟,云蒙国不是说要和我们共同出兵吗?还说联系远安王国一齐攻打仁威,那时我们三国一齐夹击,胜机才大,现在我们却面临失败的风险,请齐腾君深思。”那幕僚继续道。
齐腾文沉思了片刻,然后答道:“你讲得都有道理,但这次未能取胜,最大的原因就是昨天独闯城下的仁威将军,如果没有他,福临州必定被我拿下,这样,明天我亲自会一会他,如能取胜就继续进攻福临,如不能胜之,我们就暂时退回海上再作图谋。”
这边厢,张子龙也在营中与众将商议:“众位将军,今天倭军被我大杀一阵,士气必然低落,我们宜一股作气将他们消灭。”
陈云上前说道:“张将军,倭军今天不败,恐防他们会逃跑回海上,上次福临州永康州联军将他们击败,让齐腾文一人逃了,就留了今天的后患,这次一定要将他们全歼。”
谭翰轩说道:“若要全歼也不难,福临城中守军十万,我军三千jing锐,士气高涨,明ri全军进攻倭军营寨,我们奋勇杀敌,必能全歼倭军。”
张子龙听到谭翰轩这样说,不停地摇头,他说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这样的胜利我不希罕,我们仁威士兵每一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倭人猪狗不如,我们为何要与他xing命相搏?全军齐上是呈匹夫之勇,缺乏智谋啊。”
众将听张子龙这样说,知道他必然又有计策了,齐声问道:“张将军这次又有何妙计?”
“计策,当然有,我计划是这样的……!”
听完张子龙说完计划安排,众将皆赞不绝口,纷纷分头行事去了。
翌ri,仁威三千jing锐披挂齐整,列成整齐的方队,仁威军旗迎风飞扬,整队人威风凛凛地来到倭军营寨前停下,等待倭军出来迎战。
倭军也打开营寨,大队人马拥出门来,列好阵势与仁威军对侍。
齐腾文骑上骏马,手提铁链球走出阵来。
这边,张子龙也策动独角天龙驹,手提亮银枪走到阵前。
由于两人语言不通,也不作多说话了,齐腾文首先动手,一踢马肚,马匹飞奔过来,手中铁链球舞得呼呼作响。
张子龙也不甘示弱,挺起亮银枪,一夹跨下天龙驹,如猛虎下出般扑向齐腾文。
两马相交,齐腾文一铁球飞去,张子龙举枪一格,“当”的一声巨响,齐腾文跨下马嘶叫一声,倒退三步,而天龙驹却纹丝不动,张子龙只觉得这铁球有如千斤重砸来,而齐腾文觉得这一记铁球如击在巨石之上,震得双手发麻。
齐腾文轮起铁链球,如流星赶月般连连向张子龙打去,但每一球都被张子龙一一挡了回去,两人打得火花四起,叮当声如象在打铁铺一般。
两人交手十个回合,张子龙逐渐抢回主动,毕竟齐腾文那铁链球确实沉重,齐腾文舞动十回合又后,必然动作有所迟缓,被张子龙瞧准机会,用枪将铁球卸开,回枪一记,猛向齐腾齐脸门刺去,齐腾文连忙仰后避开,张子龙趁此良机,展开枪法,枪头一摇,如雨点般向齐腾文剌去,齐腾文这个铁链球是只宜进攻不宜防守的武器,从前与人对战,都是齐腾文主动抢先发招,几招之内就能取胜,可惜,今天遇到的是张子龙。
一招抢回主动,张子龙将惊神枪法展开,如翻江倒海,把齐腾文杀得左支右拙狼狈不堪,心神恍惚之际,手上略松了一松,露出破绽,被张子龙一枪剌中胁下,鲜血喷涌而出,当场惨叫一声,仆在马上跑回阵中,其余倭将见主将败回,连忙指挥倭军一拥而上,想凭人数优势围攻仁威军。
张子龙勒马退回阵中,仁威众兵将见倭军冲来,也不惊慌,拿出弓箭,一轮施she,冲在最前面的倭军纷纷落马,死伤无数。
这时,仁威军中一记烟火信号升起,福临州中守军见了信号,打开城门,无数军马从城内拥出,扑向倭军背后,倭军见势不妙,连忙全军退回营寨之中,将寨门紧紧关闭,将投石车推到寨门后,准备作抵抗。
张子龙见倭兵退去,也不对倭军营寨作进攻,与福临州的守军汇合后,一起退回到福临州城内。
yu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