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没有。”听了浅语的话,煎药的丫鬟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惊慌的磕头道:“王爷,王妃明察,老爷明鉴,奴婢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偷王妃的药材,那药抓一回来,奴婢就给王妃煎药,不敢耽误一分一秒,更不敢在药里动手脚!请王爷,王妃罪恕!”
“既然不是你,那就是抓药的那个人啰?”浅语冷冷一笑,看向管家,管家一惊,忙上前跪地道:“王爷,王妃息怒,小的不敢……”
韩颂气的脸色铁青,瞪了眼跪在地上的管家,又愤怒的瞪向韩夫人,这件事情,除了韩夫人,谁还敢克扣韩姒鸾的药,除非是不想要脑袋了。
真是个蠢货,明知道韩姒鸾懂医,竟还敢在药材上面做手脚,更何况,如今的韩姒鸾,已非往日。
若不是韩姒鸾那颗药,只怕他还禁足在相府,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得到皇上的重用,他现在讨好韩姒鸾还来不及,怎能去罪得韩姒鸾。
“该死的东西,王妃的药,也是你们敢动手脚的。”不能明着对韩夫人发怒,韩颂只能冲着管家发怒,“来人,将他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赶出相府。”
“老爷息怒,小的不敢,小的都是遵从夫人之命。”一听说重打五十大板赶出相府,管人顿时流泪满面,跪在韩夫人面前,磕头求情,“夫人救我,小的都是遵从夫人之命啊!”
韩夫人脸色陡然铁青,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本想着韩姒鸾开的补药,都是名贵的药材,她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喝,哪舍得给韩姒鸾,所以,便把药材给克扣了下来。
岂想,韩姒鸾竟然能从药味中偿出来,心下惊慌时,她一脚踹开面前的管家,厉声道:“下贱的奴才,竟敢克扣药材,贪图银两,还敢嫁祸到我的头上来,来人,拉下去重打。”
没有证据,韩夫人当然不会承认,轻易的将此事都推到管家身上,把自己撇的一干两净,然后惊恐的向司伽月说:“是臣妇没能管教好府里的下人,竟让下人干出这等事情来,还请王爷恕罪。”
“哼。”司伽月愤怒的哼了一声,俊美的脸庞上是孩童生气的模样,“娘子带着两箱珠宝,本是要送给相府,不想在马车上扭伤了脚,相府不好生伺候,竟还在药里动手脚,我一定要让娘子,不会相府娘子。”
话落,司伽月气呼呼的抱着假寐的韩姒鸾离去,浅语也当着韩颂和韩夫人的两向身旁的两个侍卫,说道:“王爷的话听到没有,把那两箱珠宝运回去吧。”
言毕,三个人随着司伽月的身后离去,只留下韩颂和韩夫人一干人等,韩颂听到两箱珠宝要抬回去的话,气的快要吐血,恨恨的瞪着韩夫人,当真是恨不得,赏几巴掌给韩夫人。
韩夫人也在震惊当中,她没想到韩姒鸾是来送珠宝的,如果知道,她肯定不会克扣韩姒鸾的药,现在悔是肠子都青了,也无济于事。
“败家娘们,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竟给我惹事。”韩颂面色铁青,犀眸狠瞪着韩夫人,冷声道:“从今儿起,你便去静心堂悔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静心堂一步。”
“父亲。”见韩颂动怒,竟要禁足韩夫人,韩羽烟忙道:“父亲息怒,母亲这么做,也是为了相府着想,近些日子相府里的花销太,各间铺子也在亏本,王妃所需的药都是名贵罕见的药材,母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