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快速的燃了起来,只是火焰从原来的橘黄色慢慢的变成了青绿色,众人看到后都远离了我,只有钱掌柜靠近了我。钱掌柜叫钱满,浙江的土夫子,是油壳子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听说他是个摸金校慰,光是出场费就要40万,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座墓里面的东西,随便一件也不止四十万。特别是那个人,经常拿出一块铜版出来,像是宝贝一样,我们叫他拿来看下他都不干。”
李明轩摸了摸裤包,拿出了一块铜版,就是原先在刘董哪里拿出来的那块问:“是不是和这个差不多?”
“没错,和你这快差别太多了,他的铜牌是银色的,不是铜的,而且他的那块比你这块要精致,而且还是圆形的。”那个看了看铜版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不是我手里这种类型的吧。”李明轩说着,把铜版放回了裤包里面说:“你接着说。”
“后来绿色的火焰开始飘荡起来,就像是有风一样,可是甬道里面确实没有风啊,我心想啊,不会真是油壳子说的那样吧,于是朝着我媳妇靠去,她抱住了我的手,我感觉她抓抱的越来越紧,同时她也对我说:'对不起。'我当时感觉有点怪,我认为她是为之前离家出走的事说对不起,所以也没去计较那么多。
我说:'没事,只要你好就行。'于是她抱住了我,靠在我的怀里哭了起来。
那个摸金校慰——钱满说:'大家注意点有东西。'说着把他一直玩弄的铜版收了起来,从背包里面拿出了军刀,示意我把火把给他,我把火把递给他,他拿着火把说:'都起来了,要走了,想死的可以留下。'
油壳子拿出了一把手枪,我拿出了军刀,他们几个除了油壳子拿枪外,基本上都是拿刀,有一个人的刀不一样,说是刀,倒不如说是古董剑,刀刃全部都是黑色的,刀剑和刀炳却是红色的,看起来非常的不协调。他是我们曾经一个部队的,他叫张瑞,那把刀从他来到部队一直都带着,听说那把刀是他家家传的刀,听说从战国时期就传下来了,杀过无数人,其刀到了月圆之夜,阴气最重的时刻,那刀会发出阵阵悲鸣,那刀被我们叫作鬼泣刀,鬼的含义是日本鬼子,全意是让鬼子哭泣的刀。
因为那把刀的关系,他走在后面,大家感觉都要安心一点。钱满忽然停了下来说:'等等。'我问他怎么了?
他说:'没事,你们没有发现我们似乎一直在这个甬道里面转圈吗?'说着,拿着军刀朝着甬壁砍了一道痕迹,然后继续往前走着,大家都有点惊呆了,甬壁的硬度可想而知,虽然军刀锋利,但是能在甬壁上砍出这么个痕迹,不简单啊。于是大家都乖乖听话,走在钱满的后面。
没多久,那到痕迹又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钱满说:'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于是朝着祥人的脖子砍去,刀非常的快,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刀就已经砍了下去,祥人转过头来,刀一下子停在了他的脖子上方,按那样的速度,就算钱满有意要停也不可能停下来,可是,刀确确实实的停了下来,而且钱满还在往上面加力,可是哪里就像有根隐形的铁一样,砍不下去。
祥人害怕的坐在了地上,恐惧的看着钱满,嘴里面还练到着什么。钱满见一刀砍不下去,于是用出了狠劲,再次朝着祥人砍去,祥人的生存本能发出了指令,用手去挡,随着祥人啊的一声,他的手飞了出去,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刀还是停在祥人的脖子处。
祥人是和我们走私军火认识的,和我们关系还不错,眼见钱满又是一刀,油壳子看不下去了了,于是出手阻止,可是钱满更本就不管,就是朝着祥人的脖子砍。油壳子也不管什么了,朝着钱满扑了过去,钱满被扑倒在地,手部在地上撞击了一下,晕了过去,他晕过去的时候说:'杀了他,必须要杀……不然我们全部都得死。'
钱满说完,祥人就开始狂奔起来,其他几个愣了一下追了去,我和我媳妇把钱满弄了起来,我背着钱满,被他们几个甩远了,我看了看地上,手电亮了了起来,地面上有着祥人的血迹,随着祥人流的的血迹追去。
甬道里面,钱满睁开了眼睛,对着我虚弱的说:'快……快……离开……开这里。'
我急忙问:'为什么,出什么事了?'我感觉钱满的头垂在我的背上,我想可能他又晕过去了,于是带着我媳妇原路返回,可是走了一会,我才发现甬道变了,因为地上祥人的血没有了,明明是一路朝着血来的的,血却没有了……”
“我想可能是哪里的地有什么吸收液体的功能,才导致血没有的吧。”李明轩疑惑的说。
“不,不……不是,因为我们再走了一会,不止是血没有了,就连地上的墓砖都变了,前面的墓砖发黄,现在的墓砖变成了红色的,并且越走越红,最后红到发紫,我害怕了,不敢往前走了,于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因为那些红色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甚至再走下去,我想我可能会跪倒在地的。
没多久,红色的墓砖没有了,恢复了黄色的墓砖,于是我继续走着,慢慢的墓砖居然变成了黑色,越来越黑,但是总比走在红色的墓砖要给人的安心感觉要大一点。这时钱满醒来了,对着我说:'换……换一边走,不然会死的,另外一边走的话……话,生还的希望要大一些。'说完头垂了下去,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晕,只是在我的背上休息,一声闷响在我身后想起,我转过身,恐惧爬满了我的脸,那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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