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工作室名义是合开的,事实上,钱财、人力都是他在出,只因为那里需要有人常期驻守,所以,那个合伙人其实只是支撑着门面而已,所有的外事活动、方案的策划都得等他拿主意。
之前因为他的腿伤回不去,就耽误了不少的事,现在,要是回去了,肯定不能说走就走了,既然他想给秦雅芙一个安稳、独立的生活,就得多多赚钱,努力工作才行。
可惜,这样一来,林子航难免要牺牲和她在一起的宝贵时间了。
这时候的林子航,真希望秦雅芙是个无业游民,自己可以想带走就带走。
偏偏那姑娘一向有自己的原则,明明她不是很喜欢教委那个环境,可还是不肯离开。
她的想法其实也没错,女子嘛,图个心安,她再怎么特别,可也是个新时代的女性,渴望独立自主,不依附于男人,不愿意守着家这个一亩三分地过日子。
虽说社会是个大染缸,可以把白人抹黑,也会把好人变坏,但不是还有那么多品质高洁的人吗?毕竟,一切的是非对错还是由坚持本心的想法促成。
他比她接触社会要早,自然比她看得更明白,无论在哪个环境里都难免会遇到施主任那样猥琐的人物,要想独善其身,必须有足够的毅力,和不变的原则。
对于这点,林子航是有信心的,他的雅芙如果不是一直坚持原则,自己也不会这么喜欢她了。
想到这里,他再次伸手轻触她的脸颊,温柔的描绘她柔美的五官轮廓,这是他结婚后每天早上必修的功课,每次都乐此不疲,而当事人通常却睡得如小猪般没有反应。
只是,这次,当林子航的手拂过她的红唇时,心中的悸动要狂热过以往,他的喉咙“咕噜”一声,比以前更加强烈的冲动,让他停不下来。
他的思想天人交战,一方面要尊重她的意愿,尽管他觉得她的想法可笑,可还是想让她顺心;另一方面,却又控制不住的渴望。
他慢慢把炙热的唇贴上她微凉的脸颊,温软细腻的肌肤,让他更加意乱情迷。
每天他都会蜻蜓点水般的亲她,却不敢太用心,否则他知道自己的心里会受不了,可是今天,他已经动了心思,如何还能够再心平气和的放过她。
他一路亲吻着她,从脸颊,再到耳垂儿、脖子,当他吻上锁骨那个凸起的地方,心里叫嚣着,沸腾着,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得到更多了。
秦雅芙傻傻的酣睡中,正梦到一只小狗儿在舔她的脸,弄得她好痒,宠溺的柔声推却:“别闹,乖,别闹!”
她甜腻的嗓音带着慵懒的诱惑,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秦雅芙却发现这只小狗不听话也就罢了,居然还跑到自己的胸前拱来拱去,那种感觉很特别,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可是更让她不解:小狗怎么可以这么猥琐呢?
她混沌的意识,渐渐清明起来,不对劲儿,自己从来没有养过狗,哪来的狗呢?
她一清醒马上发现了不对,忽地睁开眼睛:看见个黑黑的毛绒绒的头伏在自己的胸前。
她“啊”的一声,尖锐清脆的女高音吓了林子航一跳,他忙抬起头来,看着秦雅芙吃惊的神情愣怔了一下,而后,嬉笑着想要安慰她一下。
秦雅芙瞪着他,从没见过他现在的样子:眼睛通红,脸上布着可疑的红云,呼吸急促,不怀好意的坏笑着,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他紧紧的箍着,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得到他整个人伏在自己身上,两只手覆到了自己的胸前。
这是什么情况?秦雅芙直接炸了毛,气得声音都打着颤:“林,林子航,你干嘛?你,你,你滚,滚下去!”
“雅芙,”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化不开的温情,“雅芙乖,别怕,我不会……”
“住口!”秦雅芙恼怒的打断他,看到他明显受伤的表情又有些于心不忍,语气缓和些说:“你答应不动我的,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反悔。”
林子航这时的心里更加懊恼,他发现,当初答应她就是个错误,让自己白白失去得到她的机会,禁不住极力游说:“宝贝儿,你就是属于我的,早晚都是,我们现在就是在履行夫妻责任呢,乖,别怕,我……”
“不要,不要,”秦雅芙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林子航真是不理解,她的泪水怎么可以不经过酝酿就落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