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由于六大散人在老板发话之后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琳琅满目的一些工具,而那些工具上到虎头钳下到牙签应有尽有。六大散人的目光在韦伯那五短身材上一阵打量,几乎可以肯定。他们是在寻摸找什么地方下手。韦伯差点流血泪了,那些工具用三分之一,就可以遍布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天知道这些家伙是怎么想出这么多花活的。
这些都是属于背后的故事。用刑这方面曹团长不止一次的提起过其重要性,甚至还因此在团里面上过几堂专业的技术科。在曹团长把那些老旧的刑讯手段批得一无是处之后,六大散人痛定思痛的在这方面发散思维。甚至还自掏腰包买了各种工具,绝不重样,都是以自身长处为出发点的独特套路。劫掠团严刑逼供六人组早就已经成立了,只不过一直以来还没有遇见哪个不开眼的以身试法,一直以来都让六大散人心有不甘。
保持沉默的老鼠人在黎明之际接受了曹团长各种激烈言辞的教诲,而曹团长把这次说教命名为洗涤肮脏灵魂的“黎明之歌唱”。很有韵味的一个文雅主题,但是几乎都是建立各种污言秽语之上的,能不能洗涤肮脏的灵魂不知道,能把人骂得抬不起头是真的。
这些残存下来的老鼠人现在哪里敢和曹团长唱反调,一个个被折腾了一夜,一身臭气哄哄的还要接受这种精神折磨,看他们的表情,距离崩溃都已经不远了。
这次灭鼠行动唯一比较让曹团长不满意的就是战利品不多,先前那一把粪火烧得是欢快,但是地穴里面的那些老鼠人的家伙什也几乎全被付之一炬了。就算还有的剩,那些老鼠人现在也哭得呼天抢地的,没人愿意下去取。
想一想曹团长也只能作罢,那里面的惨状,就算没有亲眼看到,也完全可以用想象力去勾画。哪怕是炼狱,估计都比里面的风景要好得多。
“这日子没法过了!”曹团长无言对苍天。
仔细算了笔账之后,曹团长发现战斗完胜但是缴获有限,十有**都被麾下的兄弟们当场提成了。而最终落到曹团长手里的,是两百多张嘴巴。这些老鼠人体魄不大,但是据说比兔人还能吃,可没把曹团长给愁死。想了想回去之后面对小秘书罗韩那嫌弃的眼神,曹团长就觉得一阵悲从中来。
这劫掠团在这周围左近的基础是打好了,卧榻之侧没有他人酣睡了,可是这是建立在曹团长本人的腰包大缩水的情况之下。算来算去,亏得最厉害的就是曹团长本人,这还真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报应。
这股郁闷被曹团长发泄在了那些被牛筋绞索绑成了一大串的老鼠人的身上,他们被曹团长扣上破坏流亡之域土著智慧种族历史文物的大罪,全部男性老鼠人都暂时定义为自由发展联盟护卫队的奴隶杂兵,接受组织的劳动改造。
“奴隶?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们!”韦伯又开始叫嚣了,可是他周围的同胞都刻意和这个族长拉开了一点距离,看样子是不敢苟同他的说法。韦伯犹自不觉的念叨着:“哪怕是奴隶,也应该有争取自由的权利吧?我们难道不能想办法为自己赎身吗?”
曹团长嗔怪的白了这个和旺财差不多高的老鼠酋长,没想到这货还有点见识。一个荒野盗贼还能有这种先进的想法,着实难能可贵。曹团长本来没有捕奴的习惯和想法,只不过不对这些老鼠人用点重型先把他们给教育好了,提自由那是不可能的。
“我曹某人公私分明,只要你们能够给老子打一段时间的工,还你们自由也不是不可以。”曹团长阴阴一笑。
“一段时间?那是多长时间?”韦伯这个死脑筋最让人哀叹的就是他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风格,劫掠团的悍匪们都纷纷一阵默哀,有的问题不要执着反倒还能有些希望。
“我算一算……”曹团长装模作样的扳了扳手指,道:“有期徭役差不多也就是一万多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如果你们不努力的话,可能要连累你们的子孙后代世世为奴。如果消极怠工的话,立刻处死!”
老鼠人们本来就步履蹒跚的身影在清晨的阳光中来了一个不约而同的趔趄,真亏这大背头装得这么若无其事。还有期徭役,这他妈谁能活到一万年?正当这些老鼠人是乌龟人那么长寿不成?而且这个期限,就算在努力,难道这就能不连累子孙后代了?
“当然,本团长从来赏罚分明。要是你们配合劳改的态度积极,工作认真仔细,三天两头给你们减刑也不是不可以。关键的,还是你们自身的态度。”曹团长对着一大帮苦力展颜一笑,说不出的豪爽。只不过这豪爽没有哪个老鼠人相信,看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有多绝望了。
“我诅咒你!你这个黑心肠的家伙!”韦伯不知死活的嘟囔着。
“知道吗?你应该感到荣幸,沦为阶下囚还敢和老子顶嘴没死的人,你是第一个。”曹团长异常真诚的看了看韦伯。不过曹团长今天心情着实不错,不然韦伯现在真死了十次八次了。只要你卖命,抱怨两句也是你的权利,曹团长很开明。
顿了一顿,曹团长咧嘴一笑:“我心肠黑吗?那就算是吧,如果各位有雅兴的话,下面我给大家来一首《爷太黑》,欢迎你们加入自由发展联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