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至于乐成这样?人家虽然脸皮厚,但是你这样笑人家,人家可是会觉得自愧不如的,而且待会笑道自己肚子痛的话,多不划算啊,乖哈,咱不笑这些人。”夜蕾的笑声刚起,耳边便响起了一个故作深沉的声音,随即便出现一只手帮自己拍着后背缓气。而对面的克劳迪娅在看到他对自己一幅很是不屑的样子,可是对夜蕾却是一副呵护备至的样子,眼底更是阴沉得可怕。潇然,你怎么可以这样践踏我的真心!夜琪,都是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潇然怎么会如此对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克劳迪娅在心底恶狠狠地想着。只可惜她的这个愿望是永远不会实现滴。
“然哥哥,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可以这样说话滴。”听着潇然明显的讽刺的话,夜蕾笑眯眯地说着。
“阿然,妈咪回国来看你了,你怎么不跟妈咪打招呼。”潇然正想要跟夜蕾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原本一直在抱着看戏的袁玉燕终于出口了,语气中却是带着责怪,自己才是他的母亲,他怎么可以连招呼都不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好想警告过你们,不要来找琪儿的吧。”听着袁玉燕口中的语气,在看到瘫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那张支票和那支笔,潇然瞬间便明白了,于是脸色瞬间便阴沉了起来、语气也很是渗人。这人就是自己的母亲?她怎么可以这样?当年把自己卖给那些畜生,他可以不去计较,可是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把握到的自己最爱的女人,她却要如此,她还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吗?潇然在心底里悲凉地想着。如果是自己的母亲,为何却可以对自己如此地无情,甚至还要破坏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潇然在这一刻真的是真正地体会到了什么事无情,心底里更是无比的悲凉,就在潇然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寒冷吞噬的时候,手上被一双温暖的小手给握住了。
“蕾儿,不要离开我。”潇然在心底里说着这句话,手中却是狠狠地把夜蕾拥进了自己的怀中,好像要把她融进骨血里面去。
“好。”夜蕾知道潇然心里的想法,在他拥着自己的时候,轻轻地说了这么一个字。
而旁边被忽略的袁玉燕和克劳迪娅两人的脸色却是非常地不好,赤橙黄绿青蓝紫几种颜色不停地在变化。
“你们,现在立马,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抱着夜蕾,感受到夜蕾对自己无声的安慰,潇然在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之后,便改成搂着夜蕾。对着在场的另外两人说道。
“潇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潇伯母说话的,快点跟伯母道歉啊,不然伯母待会生气了怎么办?”克劳迪娅并没有把潇然的话听进去,而是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对着潇然说道。“潇伯母,你不要跟潇然计较,他是无心的,他是一时糊涂才会这样做的。”
看到这个样子的克劳迪娅,夜蕾都不禁被她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不知道是谁给她资格这样说的?她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说这些话的?而且最彪悍的是,她竟然还可以用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来说这些话。好吧,夜蕾无语了,原来现实中还真的有这样的极品啊!
“神经。”看着克劳迪娅的那副脸孔,潇然只是轻轻地说出了这么两个字。刚才那副绝望的样子,已经因为夜蕾的存在而被磨灭了。
“好了,阿然,你要喜欢这个女人,玩玩就好了,我们潇家少奶奶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袁玉燕对着潇然说道,俨然是一副长辈在训小辈的姿势,只是她似乎没有意识到一点:那就是她摆架子对错人了。
“现在,请你立刻、马上给我滚离a市,否则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送你离开。”潇然本来已经沉了下去的怒火再次被袁玉燕给点燃,说话也开始渗人,不知道为什么袁玉燕和克劳迪娅看着这样的他,竟然从心底里升起了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尤其是克劳迪娅,在刚刚潇然看她的时候,他明显地感觉到了潇然对她的杀气,很显然,刚刚潇然是想要杀她,认清这个事实。克劳迪娅对夜蕾的怨恨更加地深了:该死的贱人,如果不是她,潇然怎么会如此对她。她克劳迪娅在此发誓,只有可以毁了夜蕾,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
“啊然,我是你母亲,你怎么可以如此的大逆不道?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对自己的母亲。”袁玉燕心底里虽然刚刚被潇然的眼神给吓到了,不过很快便平复了心底的恐惧,对着潇然大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