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施秋雁的意思,就是觉得龙呈枫会有许多的事情去处理着。
哪知,龙呈枫浅浅的笑着,“自然是有的,但是,没有任何事情会比赏月更重要。”
赏月?这样的理由可不是施秋雁所喜欢的。在施秋雁看来,自从她回来以后,龙呈枫就没有抬起头来,再看过天空半眼。
这样,就叫做赏月吗?
不要再骗着她了。施秋雁在心里闷闷的想着,甩开龙呈枫的手,笑着做了一个鬼脸,就转身往院外走去。
龙呈枫并没有打算拦着施秋雁,而是重新躺到塌上,闭上眼睛,仿若很享受似的。
“对了。”施秋雁忽的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在离开前叮嘱着龙呈枫,“切记,不要一口带面具,待上一天就好了。”
“如果我不呢?”龙呈枫似乎是在逗着施秋雁,但是语气又分外的认真,让要瞧不出他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施秋雁挑了挑眉,完全不会受到龙呈枫的影响。
“你可是要想好了,如果你敢再带上面具,那绝对不是辣眼睛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施秋雁的威胁,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用处吧?
龙呈枫笑了笑,好像是没有将施秋雁的话放在心上。
施秋雁总是虚张声势,根本就不会被他放在眼中的。
施秋雁见他如此,估计着在烦着她的聒噪,但是带上面具的可能性,应该没有那么大吧?
她总是觉得龙呈枫的性子有点怪,不过,他会留居于施府,应该不仅仅是……
“小姐,您原来是在这边。”管家忽然出现在施秋雁的身边,倒是唬了施秋雁一跳。
施秋雁向管家勉强的挤出了笑容来,“管家叔叔,怎么过来了呢?”
管家向施秋雁作揖道,“老爷刚刚回来,请着少爷和小姐过去说话。”
现在吗?这都是什么时辰了?施秋雁的脑海中冒出这个想法时,忽然间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来。
爹爹出去过吗?她竟是不知道的。
“爹去哪里了?”施秋雁错愕的问着。
管家向施秋雁做出“请”的姿态来,便让施秋雁跟着他,先往施安的书房去,
这一路上,施安简单的将施安的想法,讲给她听,似乎是打算让她有一个心理准备。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施秋雁在心里嘀咕着。
施秋雁听是注意到说是施安进了宫,不知道是被吩咐了什么事情,就在回到府中以后,想要先见她与施万里。
施秋雁的心里面纳闷着,却没有开口询问出半句话来。
她紧跟在管家的身后,遥遥的就看到了施万里,立即就迎了上去。
“哥哥。”施秋雁唤着,让施万里回过神来。
施万里向施秋雁摇了摇头,“千万不要问我,我是不知道的。”
看来,施万里也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听到过呀,那此事怕是有点难办了呢?
施秋雁倒是从来就不怕艰难的人,但是真正要去做一些“艰难”的事情,还是有些犹豫的。
施万里瞧着施秋雁轻皱着眉头,知道以施秋雁的心思,怕是在胡思乱想,就笑着说道,“不会有事的,有哥在呢。”
施秋雁瞧着施万里信誓旦旦的样子,好像也就放下了心来,上前一步,与他一同往施安的书房而去。
他们在见到施安以后,施安便将他在宫中发生的事情,讲给施秋雁来听。
原来,皇上是希望施家可以配合着景王公事,不要让景王遇到麻烦来。
看起来,好像是皇上在叮嘱着施家,不要为难没有什么宠信的龙呈穹,事实上,却也是在告诉施家,这皇上是打算捧一捧龙呈穹。
“这说与不说,倒是成了学问。”施安哭笑不得的说道,“你们怎么看的?”
这是在问着她与施万里的意思吗?
施秋雁在心里默默的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来。
“自然是说与不说。”施万里忽然说出一句话来,“说,也是说施家的事情,不说自然指的是魏家。”
当然,如果在与景王说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提到过魏家,显然是不合常理的,如果要提,自然也是要提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听起来像是没有问题,但皇上招着施万进宫,还能是因为什么?
“皇上怎么说?”施秋雁最先想到的是那高高在上之人。
施安看了看施秋雁,道,“自然是想要定魏家的罪。”
定了自然也是随意的,但是,如果定罪的证据是从施家出去的,那显然就不太对劲了吧?
“那就说吧。”施秋雁想了想,“毕竟,爹爹是服侍着皇上的,而不是魏家。”
魏家再怎么有声势,那也是皇上允许的,不是吗?如果皇上最后没有从施家得到想要的,那最后岂不是……得罪皇上?
“妹妹说的对。”施万里自然也是赞同着施秋雁的意思,“爹,施家是服侍着皇上,忠诚于皇上的,而不魏家呀。”
如果换成是从前,施万里必然是要为魏家说话的。
施安想了想,就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