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少以为本祭祀会怕那秃驴和尚,再说,你们那是苟且之情……”大祭司突然停住了话,觉得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有些不妥。
脸上一阵青红变幻,尔后说道:“不杀可以,但是活罪难逃!”
说罢,便是重新举起了大刀向着素青衣的肩头砍来,刀刃顺着素青衣的肩膀划了下去,素青衣一躲,不慎跌落下马,也未逃过那重重的一刀,深深的刀伤落在肩头,殷殷的往外流淌着鲜血,素青衣咬牙想要忍住这疼痛。
“撤兵!”那大祭司撇了撇嘴巴,下令说道,调转了马头,回头留给跪在地上的杞白纱说道,“不要以为这事就这样算了!本祭祀回去再同你算账!”
杞白纱没有搭腔,只是依旧跪在地上,头也不抬,直到一行人远去。
素青衣挣扎着起身,只见那白纱上沾了血泥,有些狼狈,她跌跌撞撞的到了自己的马前,登上马镫子就要上马,却无奈肩上吃痛,浑身无力。
那方才救了自己的女子起身,扶住了素青衣有些摇晃的身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问道:“还好吧!还真是多谢你了。”
素青衣诧异的回头,看着眼前的南伯候女子,呢喃一声:“何来答谢一说,该说谢谢的,是我。”
是,若不是这女子开口说情,想必素青衣早就死在这帮南蛮之众的刀下了。
“难道不是你放走曲叶恩公的么?你是来救她的吧?看你的衣装,不像是南伯候之人。”杞白纱说道。
“你……为何唤曲叶姐姐为恩公?”素青衣用力握着肩头,抑制那鲜血的流淌速度。
“白纱本是恩公的手下败将,沙场之上她放了我一条生路,白纱自是仰仗这东义女将的气度!”杞白纱将素青衣扶上了马背,面带一种崇敬之意。
“呵呵。”素青衣干笑一声,原来如此。
“白纱不能将你送出这死亡洞窟了,想是这次大祭司不会轻饶了我。你快些走吧!”那杞白纱立即说道。
素青衣对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南伯候难为你,何必不另寻他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