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非鱼道,“只要你想,就能做到。”
杨墨风看着他眼睛程亮程亮的,他道,“如果,我让你不能喜欢拓跋南,你就能不喜欢拓跋南了吗?”
果非鱼为难的蹙起眉,要她不喜欢拓跋南怎么可能呢?
好吧,她觉得自己刚才提的方法,跟傻瓜一样。
一点可行度都没有。
是啊,他说的没错,感情不是件想收回就能收回的东西啊。
如果能这么简单的话,世界上也不会那么多佳人怨偶了。
但是为了让他死心,还还是努力的强词夺理,她道,“我和拓跋南的感情,怎么能和相比呢?”
他道,”怎么不能比呢?”莫非他的感情就不是感情吗?还是因为她不喜欢他,所以他比不上拓跋南。
果非鱼道,“因为我和他有十多的年感情,虽然不算朝夕相处,但也算相处很久了。我们的感情不是轰轰烈烈一见就爱的那种,但是我们却是生活中,一点一点相处融合起来的,所以十多年让我们的感情很坚定了。而你呢?才跟我见第三次面,而且有时又很不愉快,怎么你想忘记我,相信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你懂吗?”
杨墨风突然窥到希望,他道,“你说,你和拓跋南的感情是一点一点的融合起来的,那会不会你喜欢他的时候,你还小,分不出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亲情,所以你才会喜欢上了他。”
果非鱼愣住了,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
说实话,她现在才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其实说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对拓跋南的感情是什么,因为她没有爱过人,身边的异性就只有拓跋南,所以不知不觉的跟拓跋南走的近了。
见她脸上露出迷茫的样子,杨墨风突然就想窥到希望。
他没有想到还真的被自己说中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拓跋南。
杨墨风觉得自己的心都活了起来,好像突然有人告诉他,这次你不能升官,结果他到到朝廷,他却拔的头彩一样。高兴的程度是一样的,都是满满的。
他蛊惑道,“你瞧,连你都不能说服自己是真的爱上拓跋南的,又怎么能说服我呢?”
果非鱼的双眸瞪着老大,她哪里觉得自己不爱拓跋南的,她只是在想自己对他的感情有多么深吗?
怎么到了他的嘴巴,就变了质了呢?
果非鱼道,“谁说我不喜欢拓跋南了,你少误会我,也少污蔑我对拓跋南的感情。
杨墨风用一副温润如玉的口吻道,“我给你时间理清对拓跋南的感情,那么也请你给我喜欢理清你对我的感情,好不好。”
果非鱼正想开口说,“我对你没有感情啊,哪里还需要理清呢……”
却被杨墨风阻止了,他道,“回去慢慢想,想通了在告诉我。”笑话,他已经被她拒绝了那么多次,他怎会让她在有机会开口呢?
果非鱼想说的话,却说不出来。一口气憋在心上,心里很不舒服。
她朝他吼,“丫的,你就是个暴君。”亏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温润如玉,是个好人呢?
结果呢?
那是个假象,真正的他腹黑的,让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杨墨风一脸淡定,跟一脸生气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杨墨风道,“别气,我给你机会让你有选择的空间,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果非鱼心里默默的想着,‘感谢你,感谢你让我就像个水性杨花的人一样,竟然有了个被胎。如果她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肯定会高兴有个被胎的,可是她不是,她是个有责任心的,自然会只喜欢一个人。
而这个人也只能是拓跋南。
果非鱼嘴角抽了抽道,“你别费尽心思了,就算你给我多长的时间,多大的选择,我喜欢的人也只会,只会是拓跋南。”
杨墨风一点都不在意道,“那我们走的瞧。”在他眼中,他觉得如果她真的那么喜欢拓跋南就不会老是在他面前强调了,她强调那么多次,他强烈的怀疑是说给他听的呢?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呢?
果非鱼顿时气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他还是觉得自己不喜欢拓跋南吗?
靠,也不知道他哪里的自信,和自大。
她用无奈的口吻道,“杨丞相,丞相大人,你告诉我,我做了哪些事,让你故意我喜欢你了,我改可以吗?如果我真的不经意给你错觉,那么我甚至可以发誓,我真的是无心的。所以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可以吗?”
杨墨风想,他喜欢上一个不容易,以前如果他能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他们都开心的跟捡到钱没什么两样,可是她却不这么觉得,她甚至觉得自己喜欢她,是她的压力。
为什么都是女人,差别却那么大呢?
如果她也像其他女人一样,那么容易喜欢上他就好了。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杨墨风怀疑自己还喜欢这样的她吗?
杨墨风用近乎无赖的口吻道,“好吧,你改你改。”
果非鱼见有希望摆脱他,马上竖起耳朵听。
他在她期待的时候,说,“你全身上下,我都喜欢,你全部都改吧。如果一样,没有改我就还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