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傅华衣身上的浮肿该消退的已经消退,尸斑更是在遭了生息后全然消失,再加上她刻意为之的妆饰与绘画,此时的她虽然身形还很是臃肿,但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美的。
屋里三个女人从来不知道,原来胖女人也可以很漂亮,不由一时看得有些犯愣。
“华衣多谢二姐姐赞美!”傅华衣福了福身,微微一笑间,却见颊上红花含羞怒放,流光溢彩。
没有女人能够抗拒得了如此美丽的事物,更何况,是傅无双这种闺阁里大门不说二门不迈,从没有见过这样美丽花朵的女人。
“你脸上画的是什么?”同样,傅无双没能受得住诱惑地问道。傅华衣浅浅一笑,未答。她走到衣橱前的垂置香案旁,往香笼里置上一小块熏香,小心点燃。而后走过去慢条斯理地关上窗子,两扇窗有四页,她一页一页地关,动作不疾不徐,优雅如诗。
这明目张胆的无视态度,叫傅无双不由火冒三丈,她怒声喝道:“傅华衣,你耳朵聋了吗?”
傅华衣还是不答,她走到门边,在门外两名婢女的目光下慢慢地合上房门,最后留给她们的是嘴角那一道诡魅的笑与眼底冰寒的冷。
那两名婢女当即惊得打了个哆嗦,差点儿双双软倒在地。
屋里的傅无双三人并没有看到傅华衣的表情,她们就只见傅华衣关窗合门,还落了闩。傅无双虽然也觉傅华衣反应不对,但她并不害怕。她有三个人,哪怕是驾不住了要动手傅华衣也只是挨打的一方。
所以,她有恃无恐。
见傅华衣目中无人不理她,傅无双恼火地对两个婢女道:“去,给本小姐掌这贱蹄子的嘴,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好歹!”
“是,少夫人!”杜鹃与秋雁得令,立即目带得色地捞起袖子往傅华衣走去。傅华衣似是害怕了一样退后两步抵着衣橱的门,服软地应道:“二姐姐何必着恼,你不就是想要知道此花的名字么!它叫龙爪花。”龙爪花也是幽冥花的其中一种叫法。
“哼,现在说,晚了!”得了答案,傅无双仍然冷笑着对停下来等下一道命令的两个婢女道,“谁让你们停下来的?去,给本夫人好好地教训这贱蹄子一顿,看她往后还敢不敢在本夫人面前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