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南脸面挂不住,怒道:“阿北,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阿北推门而入,心想一定得告花花这个小姑娘一状!谁让她话语这么下流的!
“主子,我跟您说啊……”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你不知道偷听是很下流的事吗?!”
“……”阿北一脸日了狗的表情。太悲催了,实在是太悲催了。
“看什么看?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给我滚出去!”顾辰南明显把阿北那副纠结不堪的表情自动理解为看好戏,所以想也不想的开骂了。
阿北双目含泪:“主子,我就是来提醒您一声,晚上有一个宴会,礼物都准备好了……没事我就出去了……”
说完话,阿北转身就走了,刚一出门没走几步,就撞上悠哉悠哉的夜畅。
“……哟,你这是怎么了啊阿北?怎么还哭了呢?”夜畅特别奇怪的问。
阿北可找到组织了,奋力扑过去:“夜畅啊夜畅————”
“不是,怎么了你这是?”夜畅被人熊抱,感觉很别扭的哎,该不会阿北暗恋自己吧……恶,好恶心哦,他不喜欢男人的哎。
“呜呜,人家被主子的小秘书,调戏了啦!”阿北先是这样反常的开了一腔,但很快就正常了,指天骂地的愤愤道:“夜畅,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变成什么样儿了!”
“变成什么样儿了啊?”夜畅心想能变成什么样儿啊,昨儿晚上那个大胸妹,啧啧,老子用力撞起来,一对儿雪白的大馒头一直弹跳呢,别提多爽了!
“简直无耻!简直下流!”阿北咬牙切齿的怒道,“我真是不知道这个社会是怎么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国老祖宗留下的那点儿东西怎么现如今都被糟蹋成这个样儿了!女人们都没个女人样儿,出门在外,口无遮拦,和一个男人讨论私密情事,还要不要脸了,你说还要不要脸了?”
“……你在说谁啊,说这么一大串儿的。”夜畅听的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花花!”阿北说这两字的时候心肝都在乱颤,“夜畅啊,你说现在的女孩子也都没多大年龄吧,怎么就这么开放呢!居然敢和我讨论什么,什么男女体位问题……”
夜畅这下听懂了,他哦了一声,道:“就这点儿事啊,你至于么!老土帽儿!”
“……啥?我土帽儿?”阿北的下巴快掉下来,他土帽儿了吗?难道中国人不应当遵循理智道德吗?女子不应当矜持吗?
“看不出来你还挺保守的嘛。”夜畅斜着眼睛看过去,“我记得你丫也不是处男啊……”
“谁是处男了谁是处男了,骂谁呢!”男人就是男人,提到这件事情,阿北立即就炸毛了,怎么说话呢!“你当我是咱家主子啊,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处男啊!”
“你给我再说一遍!”
阿北本来背对着办公室的门,所以顾辰南拉开门后刚好听到最后一句话。
顾辰南的脸马上就沉下来了,盯着阿北的后脑勺恨不得拿枪子给蹦了!让特么丫的在这儿胡说!胆子够肥的!
阿北啊的一声就跳起来了,嗖一下转过身体,跟看见暴龙似的连连摆手:“主子,我骂我自己呢!哎哟我这张嘴真是太贱了!我打我自己,打我自己!”
“夜畅,黑色联盟的规矩你最懂,人我交给你了,要让我满意,懂吗?”顾辰南冰渣般的眼神把阿北冻成了冰块。
夜畅正色道:“是,主子!属下一定不负您的交代!”
“砰!”办公室门又被重新关上了。
阿北缓缓扭头对上夜畅看好戏的脸,半响后真的哭了:“天呐,我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我是不是要去求个神拜个佛才能去去身上的霉气啊……”
夜畅过去拍拍阿北的肩膀,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儿,道:“兄弟,拿着。”
阿北愣愣的接过来,低头一看,是一张纸巾。
“……呜,呜呜……”
吃过午饭后,顾辰南让林小梦躺在床上休息,但林小梦心心念念晚上的宴会。
“顾辰南,晚上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宴会?”林小梦一脸好奇。
顾辰南一心二用,一边签署文件,一边和林小梦说话。
“慈善拍卖晚会。”
“所以你们都要去竞拍东西?”
“也算是吧,每个人拿一样或者几样东西去宴会上,所拍卖的款项支付慈善机构。”
林小梦一听很支持:“这敢情好啊!没想到你们这些人还能……不是,是他们那些人里还能有人想出这么个主意来,挺不赖的嘛!”
谁知顾辰南冷笑几声,笑林小梦这种小菜鸟太天真。
“你以为他们是真的打算搞慈善?哼,只不过是因为搞慈善可以让公司少交税而已。”
“……真的?”林小梦瞪圆了眼睛,还有这个说法吗?
“政府有规定,公司搞慈善的话,可以少交一部分税。你知道的,每个公司都不太想交税的。”顾辰南声线没有起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