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就觉着你做的这年糕,撒上剥了壳儿的香瓜子,这味道一定就跟酥饼差不多,果然吧”
“酥饼?酥饼是什么东西呀?”梅香又是疑惑。
“呵呵”拂晓望着从昨日到今日就没有开朗明了过的梅香又是一阵笑。然后说:
“我叫秋菊今日去当珠宝,再去盘酒楼,是因为我想开一家酒楼。叫你在家里下厨,是想制造出酒楼的招牌点心儿。”
“啊?小姐您真要自己开酒楼啊?昨天我一点都不理解就问秋菊姐姐了,她说你肯定是想开酒楼,我以为她是和我开玩笑的。没想到你来真的呀?”
“我开酒楼怎么了,我不但要开,还要开的轰轰烈类,成为整个东耀国京城里最好的。”拂晓很有决心的说道。
“可是,你一女孩子家,怎么好天天抛头露面嘛,况且你还是丞相千金。让老爷知道了,一定不会允许的”梅香担心的道
“女孩子家怎么了?我昨天就跟你说过了人要自食其力,做自己的主人。至于爹爹那边,暂且咱们三个先瞒他一阵子,等酒楼成功了,再告诉他,到时再与她理论就是。”梅香傻呼呼的看着眼前这样的一个小姐,虽说百思不得齐解她为何完全变了一个样。一个她似曾熟悉却又怎么样也记不起来的样儿。只是她心里却充满着对这位小姐莫名的信任。
“东主另有所谋,酒楼转让”几个大字马上吸引住了秋菊所有的眼球。一个箭步踏上,找来店家商谈。商家开价八百两。原本已经是低于小姐的预算了,按道理来说应该满口答应。可是平日来在丞相府打惯了这种交待的秋菊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答应呢?
“六百两,我只能出得起这么多了。您看?成吗?”秋菊道
“六百两?六百太少了啊,我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了啊,不然您再加点儿?”商家自然也不会如此轻易降价。
“哦,那我不要了”说完,秋菊很决绝的反身就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虽然她知道在这一带属这个位置最佳了,正符合小姐的要求。可是多年来的经验,使得她似乎丝毫不畏惧这家老板不会喊住她。甚至在心里默念“五、四、三、二”
“六百八十两”那老板托着长声向秋菊喊道。熟不知秋菊一直在等着,当然秋菊也知道。老板心里确定的交易价格也正好这么多,谁也不亏。就六百八十两秋菊盘下了这家酒楼,尔这酒楼隔皇宫不过几条街,却又恰恰处于闹市之中,人来人往,绝对是小姐口中的绝佳位置。不过至于这家酒店为何会经营到倒闭。秋菊不禁委婉的问了问老板。只见老板频频摇头道:“本来我这酒楼生意兴隆,开的有声有色,算是这京城里最有特色的一家酒店了。自有一次,四皇子公羊梭家的管家下榻这儿用膳。本来以为是贵人降临蓬荜生辉。谁知道,那皇子横蛮之至,现宰现炒的鸡鸭鱼肉,他非要说是臭的。无论我们怎么样做出来的东西在他口里不是苦的就是咸的。然后就说这里的酒楼不合格,说是要拆了我们的酒楼。之后就按月上来收取高额的赋税,哎,一年下来,我们实在是交付不起了,只好转让了。你知道你这一路走来,为什么家家酒楼都不温不火吗?就是不想摊上我这档子事,宁愿只赚个温饱。哎”
一直就听说四皇子蛮横霸道,没想到连小小的管家也能如此横行。想到这儿,秋菊的心中来不敢愤怒,却不禁为小姐捏了把汗。如果小姐酒楼开火了,岂不也得遭受这样的待遇?先不敢想这么多,赶紧回府,告知小姐所有情况。
秋菊回来的时候,梅香这儿已经带着一群伙夫得不可开交了。也顾不得梅香了,秋菊迅速来到竹园,告知了拂晓酒楼的情况。不料拂晓却没有丝毫惊讶的反应,只见她平淡的道:
“这些,都在我的意料之中”这句话一说出,却是让从来淡定从容的秋菊都楞到了,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在她小姐未从穿越的的那个所谓先进文明了几千年的国度里,这样的事情可谓是比比皆是,更何况她的小姐就是那样的环境里头一步一步磨练成为商界佼佼者的。这样的事情又怎能使她惊奇呢?
“没事,我有方法应对的”拂晓若无其事的说。秋菊傻傻的望着拂晓,虽然她也无比聪慧,却怎么也不能够理解,为何此时眼前的小姐和之前的小姐有着如此天翻地覆的差别。想着心底竟然如梅香一样,这样的一个小姐虽然十分陌生,却又和某个模糊的身影十分相似。一时间不得其解。就在这个时候。那头正朝着闺房走去的小姐突然一个回头,一脸明媚的微笑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成功的”
突然间,秋菊恍然大悟,凭着比梅香大两岁的记忆,没错,他能肯定的记得,这就是二十年前她们还是小时候的时候夫人的样子,这种自信,这种决绝,这种微笑。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是这种表情,待她们如亲生女儿一样的夫人的表情,不知怎么的,无论她们有着怎么样的疑惑。这种表情一出现,心中马上就能释然。带着多少不解,都会选择相信!
忙碌的一天总是那么容易天黑。不知不觉,又是一个夕阳西下。月出东山,奔波了一天的梅香秋菊早早的已被吩咐休息去了。而此刻的拂晓(凌若)却在心里刻画着她的商业蓝图。这似乎早也成为了她的职业习惯。忽的一阵阴风,吹的窗户吱呀作响。突绝一阵凉意从窗外袭来。她赶紧披上衣服来到窗前准备关窗?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夜空。天上乌云密布。月儿已不见踪影。很显然这又将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暴雨之夜。突然,拂晓心里一阵拔凉。她想到了她从跨城桥上跳下的那一幕,再抬头看看乌云密布的不见明月的夜空,低头再想想如今她在规划的商业蓝图,不禁在她心里有些微的不安了。难道因商而死的她又即将再次步入这个商场的漩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