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征,你这个衣冠禽兽,亏你还是个相爷,前两天你竟然跟我那义姐上官玉娆在秋梧院花厅偏厢偷情,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去死,你去死!”
大夫人上官玉瑶捡到星儿扔进来的纸条,就发狂得两只手骚乱了螓首,金步摇等名贵珠茶撒了一地,慕容仙歌也吓傻了,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母亲竟然如此丧行败德过。
之前大夫人只是辱骂相爷薄幸,无情,这个时候竟然从小柴房内扔出一个重型炮弹,丞相大人和某某通奸,时间内,地点,通通都有了,通奸事宜大小巨细犹如在场的活春宫一般呈现在众位家丁奴仆的心中,虽然他们没有亲眼看见过,不过他们可以想象得到,老爷慕容征平素一派我行我素,威严至上的一国忠臣,也不过与寻常男人一般猴急个不行。
男家丁们心里很好笑,可是他们就是硬憋着,要知道一笑出来,他们可就没了性命了,至于那些个女婢们更是假意充耳不闻,这等事情,如此伤风败俗,还是大夫人这样高门望族名媛的嘴中说出来了,可信度无疑是加了几分。
云岚水榭,云岚刚刚喝了一口银耳莲子羹汤,红菱和白霜一路上气喘吁吁,跑回来报喜,“二小姐,您说的太准了,早上您叫我们去留意相府的动静,现在都传开了……”
都传开了,呵呵,要传得开才好呢,慕容云岚眼里愈发有意思得意的神色,看来星儿这个小货色相比她姐姐弱水来说,简直愚不可及,叫她去给大夫人她们偷偷递纸条进去,上面写着相国父亲和大姨妈上官玉娆之间有染,时间地点一个字不落,就连当日大姨妈穿的是鸳鸯戏水小肚兜这般劲爆的细节都给说道出来。
慕容云岚至今仍记得很清楚,相国父亲命令自己不要说出去,是呀不叫自己说出去,可是父亲大人也没有告诫自己,不准叫别人用纸条把这件事公布于大夫人呀。
就算父亲要来责问自己,慕容云岚也可以一口回绝,矢口否认这件事不是自己说出去的,又没了个人证物证,如何去抓住云岚的把柄。
或许今后,相国父亲会更加憎恨慕容云岚,这一点慕容云岚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打从自己一出生,相国父亲就不曾对自己上过心,恨就让他恨,反正恨云岚的巴不得云岚死的,又不止他一个,多一个不算多,少一个也不算少。
“小姐,您太高明,你怎么会知道的呀?”红菱和白霜那天还是早早被云岚遣回去,并不让她们继续着呢,所以她们根本不知道云岚二小姐在昨天的某一段时间去过那里,做个什么,当然这是属于二小姐的**,她们作为下人是不敢过问的,虽然云岚二小姐平素对她们两个很不错,可是在等级威严的相府,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万万不能够逾越的。
慕容云岚脸上嗤嗤一笑,“我哪里会有什么高明手段,一切只凭感觉而已。”
“感觉啊,二小姐您好厉害呀!”红菱和白霜她们表情满是匪夷所思,就好像看见天神了一般,只不过这尊天神是她们的云岚二小姐而已。
慕容云岚再也不废话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叫红菱和白霜赶往万寿园去,看看老祖宗那边呢有什么应对的决策。
……
“什么?”相国慕容征从他私人主院出来,之前他是一直在书房里头,也是书童文棋一路上听到了关于小柴房左右的风声,禀告于相爷,这可把慕容征气得差点吐血。
他刚刚穿戴好的锦绣相国朝服,还没等上面的扣子扣紧,他浓密的眉毛剧烈得抽搐了一下,死死得瘫倒在座椅上,险些失去了呼吸之能力。
文棋知道相爷心中难受,“相爷,万万不可大动干戈,小心身体,身体为上呀!”
“是你,是不是你说出去的!”慕容征伐气急,两只手一用力,直接推倒书桌上的案牍,名贵的砚台也倒下,漆黑的墨汁流淌了一桌,淋污了奏折,狼毫玉笔亦是七零八落得坠落在地上
这还不止,慕容征跑过来狠狠在文棋的胸口上踹了一脚。
吓得连命都没有了的文棋霎时间跪下来,磕着头,头皮都擦破了,血污满地上,“相爷,冤枉啊,文棋是永永远远不可能背叛您的,背叛您的,是,是另有其人,是另有此人啊,相爷!”
“哼,狗奴才,难道你是想要说,是本相的亲口说出去的,还是玉娆夫人说出去的,你这个混账东西!白跟我了我这么多年,我今天非得踹死你。”
慕容征哪里肯放过文棋,几十个脚下来,文棋吐出了几俩鲜血,他双手捂着胸口,由于伤势过重,他躺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不,相爷,当时……二小姐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