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安诺连鼻子都红了,“你你你……你耍流氓!”
达尔西无辜地叹了口气:“是你先对我起坏心思的啊安诺。”
安诺听他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反驳的立场,只得硬着头皮把绳子一拉,“走,从现在起没我的允许你不准说话!”
达尔西只得点头。
不过多久,安诺拉着他走出了迷宫,来到空中小岛的一栋新修建好不久的小楼里,刚一走进一阵舒爽的凉风扑面而来,达尔西深吸一口气,“好清新的空气,我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兴奋起来了。”
安诺转脸踢他的小腿肚子,“还敢不听话,吃我一腿!”
爸爸说了,一定要在结婚前确定自己的主导地位,不然结婚以后会被达尔西吃的死死的,那就一辈子翻不了身了。爸爸对自己千叮万嘱的,自己不上心都不行。
达尔西乖乖闭嘴,跟着他走。
很快,两人走进一间卧室,整个房间空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置办好,除了一张看起来躺上去绝对舒服透了的大圆床!
达尔西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翘起嘴角看向安诺。
安诺无力扶额,爸爸你脑子抽筋了么,我让你随便弄张床,你给我整这么浮夸的一张!
片刻,被达尔西看得满脸潮红。
“咳咳,那个……”依照他和唯一确定的计划,这个时候就该主动出击了,干脆果决地把达尔西扔到床上,压倒,扑上,脱掉他的上衣,扯掉他的裤子,吻住他企图说话的嘴巴,抚摸他企图反抗的身体,一步步侵蚀他的意志,消磨他残存的狼,然后……那什么什么啊哈哈哈!
可惜安诺在这个关键时刻迟疑了,他冷冷地看着达尔西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才好,是先扔上床呢,还是先扑倒呢,是先脱掉他的上衣呢,还是先扯掉他的裤子呢?
达尔西的反应比他快的多,只两三秒就想明白了安诺的意图,趁着他愣神的空荡,猛然把双手往空中反拽,安诺一下子被他拽倒跌在了床上。
什么情况!安诺本能地想要跳起来。
不料达尔西就势压了上来,重重地压在安诺的胸膛上,仿佛比平时重了好几斤,跟只狗熊似的赖在了他的身上,无论安诺怎么推都起不来。
“达尔西,你起开!”
达尔西把自己被捆住的双手举起来给他看,“捆住了所以不得劲,起不来的。”
安诺明知道他是耍赖,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自己挣扎的越用力达尔西就压的自己越紧,而且他隐约感觉到两个人的某个部位都有了灼热的迹象,再这么下去……
“你翻身下去啦!”
达尔西嘴角一勾,脸又挨近了几分,就觉得安诺此时嘟嘟嚷嚷的嘴唇很是诱人,脑袋一低,索性凑过去给堵了个争着。
安诺不由自主地变得有些昏呼呼,好半天过去,挣扎的四肢安静了下来,舌尖上的温热悸动这么陌生又这么熟悉,达尔西不是没有吻过自己,但此前的几次貌似都没有今天的这么……火热炽烈,肆意疯狂。
达尔西的掠夺是相当彻底的,从一开始就抽走了安诺口中的所有空气,含住唇瓣的力道并不轻,甚至是有些痛的,会让安诺反射性地想要反抗,但又被进一步的力道所牵制,使他不知不觉陷入自己的掌控和节奏之中。
更重要的是,安诺的脑子先于达尔西一步懵了。
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则是让安诺觉得匪夷所思的,他低头瞄见自己光了的上半身,诧异地盯着半敞开上衣的达尔西,怒目:“你怎么解开绳子的?!”
达尔西立时用唇瓣封住他的嘴巴,随后在他耳廓上舔了一下,“用不着解开,你根本就没有捆到我。”
“什么?唔……这不可能,这不科学,我明明……唔……你……”安诺想问个明白,爸爸说那绳索是被魔法药水浸泡过的,药效很好的,却再也没了机会。
裤子不晓得是什么时候没有的,安诺只感觉每一处肌肤都被达尔西熨烫的略微颤抖起来,自己极力想脱离这种境地,然而达尔西就好像吸附在自己身上一样,怎么也甩不掉,从头到脚的每个细胞,很快都被达尔西身上独特的气息所笼罩,所湮没。
身体就像一个不断被充盈的水分子,饱满的快要溢出来。
达尔西进入自己的时候,安诺很没出息地哭叫了一声,不是因为太疼了,而是这种被侵入的感觉过于奇妙,令他在努力适应的同时也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安诺有一种骨头都被拆掉了的错觉,但奇怪的是,神经的深处却是兴奋而愉悦的,连手指尖都酥麻起来,被忽略的手掌慢慢地抬起来,情不自禁抚摸上达尔西的肩膀,勾住他的脖子。
没有任何征兆的,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陌生,仿佛被达尔西给操纵,然而这种滋味和体验又是妙不可言的,超出了安诺从出生到如今的所有认知。
达尔西一直没有敢用尽力气,却也吃惊于安诺的配合,氤氲红润的脸庞昭示着他的情动并不比自己少多少。另外也得益于两人练武的关系,身体的弹性都极好,一旦达尔西决定大胆深入进去,安诺边能能够最大程度地容纳他,仿佛是一个最适合他的完美容器,牢牢地使自己得意嵌入,严丝合缝,没有半点多余的部分。
两人不经意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嘴唇都轻轻颤抖着,浑身大汗淋漓,而表情又都是如此迷人,让他们深深沉溺。
最后,安诺神智迷乱地想,自家爸爸真是坑儿不浅啊……下回,他还是找父亲支招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