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农家妇人摘的草药回来,熬成药汁给熏儿服下,终究是止住了高烧,但仍是不见好转口惊呼乱语不断。
连续几日,云飞守在榻前,亲手熬药喂药,在加上以内力相辅助,终于高烧退去,也不见胡言乱语,终于重昏睡中醒了过来。
云飞见她醒了,心中自然甚是欢喜,又在猎户家中修养几日,便起身告辞而去,猎户见熏儿身子仍是虚弱,便亲自套车送他二人到了县城。
云飞无以为谢,身上的银两早已经丢的不知道哪里去了,只得去当铺当了自己这把宝剑,拿出百两向谢猎户,而后又寻了一家客栈投宿。
往后几日,云飞请了当地的郎中为熏儿把脉,等的熏儿伤寒彻底好了之后,便买了辆马车,半路上又买了一只竹箫,缓缓往郑州而去。
一路上云飞费尽心思,逗熏儿开心,但都是以失败告终,但幸的云飞所学《安神曲》帮助甚大,逐渐稳定住熏儿的心思。
这一日,二人沿着管道而行,日暮黄昏仍是没有找到小镇人家,云飞熏儿也不介意,便下了马车,随便弄了些吃食。
初夏之夜,晚风吹来,令人舒爽,云飞与熏儿坐在车顶,望着那浩瀚的夜空,久久无语。这几日来,云飞虽然未见她笑,但还是有所好转。虽然偶有噩梦,但只要云飞在她身旁,吹起竹箫,倒也无甚大事,依偎着云飞缓缓睡去。
忽然间,天空闪过一道惊鸿,接着便是一声闷雷。
受此惊吓的熏儿,‘啊’的一声尖叫,端坐不稳,就往车下摔去,幸的云飞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抱在怀中,跃到车下。
此时熏儿仍是发抖不已,隐隐间已经是有了哭腔,云飞轻轻的将她抱入车内,轻声哄她,说道:“熏儿莫怕,有我在,日后绝对没人胆敢伤害你。”
熏儿只是紧紧的抓着云飞的衣衫发抖,此时车外暴雨倾盆,似是天空破了一个口子一般。
云飞轻轻拍着熏儿的香肩说道:“熏儿莫怕,我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熏儿听了,轻轻点了点头。
云飞继续说道:“小时候我曾听到这样一个故事,重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云飞还未说完,就被熏儿打断。
“庙里有个老和尚,不听、不听、不听,这个故事都讲了八百遍了。”说罢一双眼眸,泪汪汪的看着云飞,似是云飞再讲,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云飞摇头笑道:“好好好,那就换一个银票的故事。”
熏儿还是不依,说道:“这个也已经讲过。”说罢一个劲的扯着云飞衣服。
云飞说道:“好吧,那边说一下七个福禄娃的故事,这个没有说过吧。”
熏儿笑了,点了点头。
云飞清了清嗓子,慢慢说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大山,山里住了……”
就这样,熏儿慢慢的被云飞哄着入睡。
本来想写定情的,只是村人实在不会啊,再说还是个小屁孩,就写成讲故事了,感情戏村人实在是不擅长,所以……
村人群里来了两位书友,一位是瞳大大,一位是任飘然大大,鼓掌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