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展想了半天没想通,觉得谷子石为啥要收秦少游为徒,就算这小子的医术比起他们兄弟要高,那也不至于非要收他为徒,毕竟,才来几天,你连人家的底都没摸透,就想收人家为徒,这要传出去,还不被人家笑掉大牙。
于是,他说出自己的想法,却被王远骂道:“你懂个屁,他跟谷子石那个老家伙有着密切的关系。”
这下子,刘刚和李展彻底傻了眼了,秦少游这家伙怪不得一来就嚣张的不得了,从来没把别人放在眼里,原来,他跟谷子石是这一层关系。
“大师兄,你说明白一点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刘刚一着急,催促道。
王远也不再隐瞒,便那天晚上看到事情前前后后的那么一说,这下子刘刚和李展着急,嘴上不说,心里都后悔不该去招惹秦少游。
“你们不用怕,我还有一张底牌。”王远安抚两人道。
刘刚和李展犹如落水者抓到了稻草,都希望王远关键的时候挺身而出拯救他们于水火。
王远的大脑早被酒精浇得不清不楚,那还顾得上信守当初在谷子石面前发下的誓言,怒火借着酒精的如被打开的潘多拉的魔合的怪兽,一但打开就无法再收回来。
先前头脑还清楚的那会儿,跟刘,李二人说起那天晚上的情况还是含含糊糊拣一些无关紧要的说,这会儿的他已经顾不了许多,口无遮拦的脱口而出道:“你们听说圣针灸铜人吗?”
刘,李两人虽说皆是无学之辈,在医馆里也混日子的墙头草,但中医圈子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流传坊间的传说也听过不少,更何况,圣针灸铜人的事情一度闹得很大,他们又怎么可能没听过。
两人神色一紧,意识到王远有可能会说出震惊的话,不约而同的点点头,紧张,刺激和激动的心情混杂在一起让两人很期待王远的接下来的曝料。
他们起初以为王远这几天闷闷不乐与秦少游有关,可没想到会是这般震天动地的事情,一但好奇心被打开就再也收不住了,刘刚神马都顾不上的打听道:“大师兄,快说说看。”
圣针灸铜人,连谷子石在谈论时都要躲到僻静无人的地方才敢说,王远却是什么也顾不了,开口就滔滔不绝把那天晚上看到了有关圣针灸铜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是刘,李两人是目瞪口呆。
“大师兄,你说师父一直私藏着传中的宝物?”刘刚不敢相信的惊呼,又觉得有些后怕,连忙掩口,生怕被人听到。
据传圣针灸铜人里蕴藏着极大的秘密,以及杏林中人都要据为已有,大家都觉得这个宝物邪门的很,一但出现,必定会掀起腥风血雨,大凡藏有宝贝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金彪就是最好的例子。
李展不免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他只要平平安安的在医馆里混着糊口的生活费,至于那些江湖打打杀杀能免则免,要是万一沾上,他一家老小可就受到牵连可就麻烦大了。
“这可不能开玩笑啊?”李展有点后怕了,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偷听才敢对王远说话。
王远一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照着他的头就是重重的拍了一下,怒斥道:“没出息的东西,你要是怕了,现在就可以走,以后我们一刀两断,我不连累你。”
挨了一记的李展很委屈的看着王远,他明白以后还要仰仗着王远,知道王远生气了,强忍着心头不快陪着笑脸道:“大师兄,别生气啊!小心使得万年船,再说了,我也不全是为了我自己啊!”
王远见他服了软,脸色才稍稍的好了一些,冷哼一声:“师父,手里有宝贝,只告诉秦少游那个小王八蛋,跟我们确实只字不提,偏心偏的也太厉害了。”
他一说,立刻唤起了刘刚的共鸣,也是一脸义愤的附和:“师父太厚此薄彼,他这样做,简直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那你想报复他们吗?”不知是谁冷不丁冒出一句。
这一声把王远和李展吓得寒毛直竖,毕竟这声音冷冰冰的不含一点人气,听起来就让人很不舒服,可是,还在气头上的刘刚,脑筋还不糊涂很快的接话道:“我那敢报复他?你别害我了!”
话一出口,觉得不对,再看王远的脸色不对,奇道:“师兄,刚才难道不是你说的?”
王远照着他的脑袋就是狠狠地一下,怒骂道:“你那只眼睛看到是我了?”
桀桀……
怪异笑声在他们耳边响起来,刺耳的笑声让他们的鸡皮疙瘩直起,原本,他们聚在一起也就是吃点烧烤,喝瓶啤酒,发发牢骚,并不想真的去找谷子石的麻烦。
可没想到,忽然有人偷听了他们的谈话,这下子王远浑身吓了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和李,刘二四周张望了看了半天也没见他们身旁有一个人。
“别找了我在这儿呢!”
一个人拿着一个一次性的塑料杯正给自己倒着一杯冰啤,坐在王远对面,王远睁大着眼睛,他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出现在那个原来没有人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