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年旧案,云歌自然不yu追究……
她在意的,只是他能否安然回来。
“具体的经过我并不知,你们该知道,这种事,他一定会瞒着我的。我只是偶尔得知。而且派人查了梅沁。这才知道梅沁竟是种无解剧毒……光凭这两个字,我倒觉得它更像女人家用的香粉。”想让凝滞的空气不再那般让人窒息,云歌故做轻松的道。
吴玄和乔子墨心中则是暗暗佩服的。
乔子墨心中一直知道云歌并不似表面上表现的那般柔弱,她的坚韧,也许会让旁人大吃一惊。
只是这个关头,她竟然还能这般从容,甚至可以称为镇定了。乔子墨心中是即心疼又佩服。
最重要的是,他清楚诸葛翊对于云歌来说……几乎重俞生命。
乔子墨和吴玄却不似云歌这般看的开,听完云歌的话,吴玄瞬间脸色大变,这次己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可以称为绝望的表情了。难怪他们刚刚在云歌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绝望之色。原来她心中竟然藏着这样的事。
只是她为何选择将此事告诉他们,而且是今日。
今天可是王府小主子摆满月酒的日子,本来是件大喜事的,可是此时二人不由得苦笑,此时心里哪里还有丝毫喜色,根本就是苦不堪言。
最终还是乔子墨开口。“云歌,你告诉我和阿玄这件事,是有事需要我们去办吗?不管什么事,你只管吩咐,便是赴汤蹈火,我乔子墨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云歌笑笑,觉得乔子墨真是的温柔的人,以后谁若嫁了他,当真是十分的福气。
吴玄也急急的开口。
“就是,不管什么事,你尽管吩咐便是。云歌,你不是医术无双吗?便是连你……也没有办法吗?”吴玄有些踌躇,可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其实不必问,他己经知道了答案,如果明云歌可以解这梅沁之毒,也便不会有今日这静室一番话语了。
云歌摇摇头。
“表哥刚才也说过了,这梅沁,严格说起来并不是毒,不怕你们笑话,我始终未探出阿诩身子有什么问题。”只除了受伤时有些发热外,可人受了外伤,发热是正常的,所以她当时并未在意。
云歌话音落睛,吴玄和乔子墨都沉默下来。
其实此问实是多余,哪怕有一丝希望,想来云歌都会为此付出十分努力的。
她此时开口,实是无路可行了吧。既然阿翊身染梅沁之毒,怎么还能任性的由着翌帝支使,吴玄和乔子墨几乎上瞬间想到了这个问题,二人对视一眼,都黑了脸。
看来诸葛翊是打定主意要护云歌到底。说到底,那人是冲着云歌来的,云歌的意思虽然是以静制动,不变应万变,可是诸葛翊自己的身子他该是清楚,所以最终决定出击。
这本也无可厚非,乔子墨和吴玄都清楚在诸葛翊心中,云歌有多重要。
为了云歌的安全,甭说身染剧毒了,便是明知以命相换,他也会去换的。
那人啊,一旦动了情,便是惊天动地。
二人不由得好奇云歌今日一番言语的目的。知道二人心头存疑,云歌凝神想了想,最终开口。“他为我,不惜拿命去拼。我自然也是如此的……梅沁即是前朝之物。想来长孙氏也许有办法……便是没有办法,只要能拿到梅沁,也算是多了个机会。”
“所以……”乔子墨谨慎的问道,希望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
如果云歌真的打定主意,说实话,乔子墨不知道自己是该拒绝还是该支持。这实在是道难题,而答案……无任何人知晓。
“所以我决定去见一见‘我’的亲人。”云歌终是轻声道。
“这怎么行!阿翊之所以离开,便是不想将你牵连进去。你若是自投罗网,阿翊的所做所为还有什么意义?”吴玄几乎是跳起来反对的。乔子墨也点头。“是啊,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和阿玄在。便是王爷此次……我和阿玄也绝不让翌帝欺承元王府丝毫。”乔子墨掷地有声的道。吴玄在一旁点头……
“你们难道不明白……在我心中,便是连我自己,都没有他来的重要。何况梅沁己发作,若是毒发时没人在身边照顾……表哥,阿玄,我想都不敢想那一幕……但是此次无法救他,至少,我此生无憾。”
乔子墨叹气。
他还能说什么,难道拿根绳子把云歌绑在府中。
可云歌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诸葛翊在外,若真的毒伤发作,可如何是好。
他自是知道云歌这话说的有些夸张,诸葛翊身边再不济也得有属下跟随保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