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死心,又向第二层楼走去。
估计这三层楼是鬼面龙的一个窝点,也不知道楼梯被多少鬼面龙上上下下的爬过,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为了保险起见,我们都沿着楼梯边往上去,生怕哪个梯子不结实一脚踩空摔下去。
而这第二层楼除了躺着几个鬼面龙外就空空如也,一个摆设的家具都没有,我们看也没看就向三层走去。
这时我心里都多少有些动摇,我心说要是三层也跟二层一个德行,那我们今天可就真的白来了,不过刚上三层,我一下就看到了那枚令牌。
只是这令牌所在的地方挺操蛋,被一个鬼面龙半咬在嘴边。
我心说这鬼面龙脑子是不是有毛病,这令牌既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你咬它干什么?尤其这鬼面龙体型大,看样抗寒能力比它同类要强,现在别看是趴着,但眼睛却一点迷糊的样子都没有,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们。
我们三没敢轻局妄动,都聚在楼梯口低声商量怎么办?
我和古力的意思一样,既然现在只需对付这么一个半死半活的妖龙,我们哥三辛苦些一同上手把它宰了算了。
但巴图却否定了我们,他说用不着这么费事,尤其我们三手里的三杆枪也都是几百年前的古董,无论从质量和锋利程度上看都不是理想的猎杀工具。
随后巴图一掏兜拿出一个小瓶子来。这小瓶子我有印象,在换卒服时我见巴图特意把它放到兜里的,当时巴图还拿出了那瓶蝇蛆,只是为了图省事,巴图没把蝇蛆带着。
我好奇指着这瓶问了一句。
巴图没急着解释,反而拧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药丸。
“建军,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离魂’的药么?”
我点点头示意记得。
巴图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那意思让我们看场戏,随后就把这粒药丸对着鬼面龙撇了过去。
这药丸骨溜溜的直滚到鬼面龙的嘴边,可鬼面龙却仍是瞪着我们反对这药丸理都不理。
我拉了巴图一下又对药丸努努嘴,那意思鬼面龙不吃,你让我们看什么戏?
古力嘴里也轻喊了一声遗憾,甚至他还实在的请命想去主动把药丸塞到妖龙嘴里。
巴图根本不理我们,反而拿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自行看着。
我和古力互视一下,也都乖乖闭上了嘴巴,我觉得巴图肯定还有后手,这喂药的事也用不上我俩操心。
那药丸没多久就自行化开了,没想到藏在它里面的竟然是个金色肉虫子,尤其在现在这种昏暗的条件下,这虫子身上还能自行散发着弱弱亮光。
按说这怪异的虫子也该引起鬼面龙的注意,可好就好在刚才药丸滚在鬼面龙的嘴边,现在金虫所在位置正好是鬼面龙视线内的一个盲区,饶是这妖龙警惕着,但还是没发现这金虫的存在。
金虫先是在地上拱了一阵,等活动开身子后它就探头探脑四下看了看,接着它突然一缩身子,把自己像个小炮弹似的射入了鬼面龙的嘴里。
鬼面龙咬着令牌,上下牙没合拢,这也给了金虫的可乘之机。
刚才金虫的一系列举动都在巴图意料之中,可我和古力却被吓得不轻,我心说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恐怖虫子的存在呢?也该说巴图心地不错,要是他走上邪道出去为非作歹,凭这金虫就肯定能扰的社会上下不得安宁,而古力更是一脸不自然的往外靠了靠,看样他对巴图兜里那一瓶子金虫是有所顾虑了。
不久后,鬼面龙的身子就有了变化,或者更恰当的说,它身子没了变化才对。
整个一头龙,像被石化一般,眼睛别看还瞪着我们,但就跟死不瞑目差不多,而它身子看着也有了僵硬的趋势。
巴图放心的先走了出去,甚至他还对我俩摆手催促着,可我还是那态度,心说不管这龙看着有多放心还是试探一下妥当些。
我这就想拿枪往它身上捅捅,可巴图没给我机会,他一脚对准鬼面龙的脑袋上踢了过去。
巴图这脚的力道不小,这鬼面龙除了头上多了一个脚印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对巴图竖了个大拇指,那意思这下没问题了。
随后我们就蹲下身,研究着怎么把这第五面令牌从妖口中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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