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升口中的恶xing事件指的是华威集团驻海都市办事处原副主任谢兴强暴妇女的事情,而那个女孩自然就是白欣了,赵东升不知道如何向皇甫依婷解释,只好编造了一个理由出来。
“你对那女孩儿一见钟情?”皇甫依婷闻言,双目流露出惊讶的神se。
“可以这么说吧。”赵东升向皇甫依婷点了点头。
“因为她,你没有接受吴雯?”见赵东升承认,皇甫依婷的脸se不由得变得有些苍白,她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愕然望着赵东升。
“是的,有她在,我无法接受新的感情。”赵东升犹豫了一下,向皇甫依婷解释着。
“那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这件事情?”皇甫依婷的眼眶顿时湿润了,她显然无法接受赵东升的这个解释,声音不由得变得有些激动。
“这只是我的单相思,那个女孩并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所以我就没有告诉别人。”赵东升苦笑了一声,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尴尬,他总不能告诉皇甫依婷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这样的话岂不是要被人看成是心里不正常的变态。
“她真的有这么好,竟然让你的心变得如此冷漠?”听到这里,皇甫依婷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不争气地从眼眶中滚落了下来。
“这是我的一个心结,我尝试过了,可是无论如何都迈不过去这道坎儿!”赵东升见状,心中不由得充满了愧疚,但事已至此,他只能把事情跟皇甫依婷说清楚。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皇甫依婷咬着嘴唇,一脸哀伤地望着赵东升。
“对不起!”面对着皇甫依婷的质问,赵东升无言以对,只好向她沉声道歉,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赵卫国,我恨你!”听闻赵东升说“对不起”三个字,皇甫依婷的心中一下子就碎了,一扬手就给了赵东升一记耳光,然后推开车门哭着下去了,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竟然用这么大的劲儿。”赵东升郁闷地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顾不上喝了酒,连忙坐到驾驶座上,一踩油门追了上去,现在皇甫依婷的心情这么激动,让她一个人的话很容易出事。
赵东升的车紧紧跟在出租车的后面,通过出租车后挡风玻璃,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坐在后座的皇甫依婷哭得十分伤心。
见此情形,赵东升的心里满是愧疚,他觉得自己应该早点儿跟皇甫依婷说清楚的,要不然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种难以收拾的局面。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赵东升怎么可能想到皇甫依婷竟然退了亲,他心里可是还盼着皇甫依婷早点儿跟古少杰结婚的。
二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在一个门口守着几名大汉的酒吧前停了下来,皇甫依婷擦了擦眼泪,下车后径直走了进去。
赵东升见状把车停在路边,连忙跟了过去,酒吧里龙蛇混杂,以皇甫依婷现在的状态,搞不好就要吃亏了。
“喂,先生,你走错地方了。”赵东升刚准备进门,酒吧门前一个一脸横肉的黑人壮汉拦住了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里不是酒吧吗?”赵东升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酒吧的招牌,有些狐疑地问道。
“是酒吧,不过不是男人来的地方。”黑人壮汉打量了一眼西装革履的赵东升,见他还不怎么明白,于是冲着一名从路边一辆豪华黑se轿车里出来的中年女人努了一下嘴。
那名中年女人衣着华贵,珠光宝气,和随后从车上下来的一名中年贵妇一起,谈笑着走向了酒吧。
经过赵东升身旁的时候,两个中年女人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暧昧,然后笑着走了进去。
“cao,鸭店!”这个时候,赵东升终于明白了过来这个酒吧的xing质,脸se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纽约是个繁华的大都市,自然少不了那些孤独寂寞的富婆,既然男人可以风流快活,那么女人自然也就不甘寂寞,于是就有这种专门为富婆提供特殊服务的场所了,而眼前的这个酒吧显然就是。
通常来说,这种xing质的酒吧是禁止男人进入的,而且都有当地的黑社会背景,赵东升如果硬闯的话,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
“这个蠢女人,怎么能拿自己来开这种玩笑!”赵东升意识到事情比他预想到要严重的多,心中顿时着急了起来,万一皇甫依婷冲动之下找几个男人服侍的话,那结果可就糟糕了。
可是,要怎么进去呢?望着门口那几个铁塔似的壮汉,赵东升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很显然这几个家伙是不会轻易让他这个陌生人进入酒吧的,可是现在时间就是金钱,晚一秒钟都可能会发生赵东升不愿意看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