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宋军太多了,我们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春庆坊守不住了,是不是让父亲在调派些人过来刘延朗收回手中的枪,微不可查的喘息了两口气,再次的架起长枪,一边攻击,一边道:“哪里还有士兵可调,父亲那边兵力更加吃紧!”
“大哥,二哥,从那边巷子里有宋军杀过来了,咱们还是退后吧,要不然可就要被宋军包了饺子!”
刘延朗再次的击退身前的宋兵,扫了一眼后方,果然一些宋军已经绕过了后方:“边打边撤!”流延朗咬了咬牙,道。
日头,渐渐的朝西斜去,太原城内的厮杀依,日在持续中,宋军的伤亡在不断的上升,而已经来到城东门楼的赵匡胤闻听着从前方不断的访传来的消息,半晌才道:“早就听闻北汉国有以名将,乃北汉柱石,大小百余战,未尝败绩,连那辽人都惊叹不已,更被北汉百姓称为无敌,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如此忠良名将不为我所用,岂不是太过可惜,来人,去将刘继元带来!”
城南,一日苦战,已失大部分城池,只余城南的北汉军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可战兵甲不足八百,能战之将不足十余,连城南守将,刘继业也提着金刀亲自加入战斗之中,然而随着连城南大部分街坊的失去,他们却是连吃食都已经断去。
而在城外,城内,无数的宋军已经将城南团团围死,更是不断的推进,眼下连城头都已经要守御不住,但是城上的士兵,却无一人放下兵器。
战斗依,日还在继续,哪怕战斗只剩下一人!
冷卓就站在城头,看了整整一日,如此忠臣良将却似乎总不得好报。
当当当,就在宋军已经完全占据了优势,只刑下最后的扑杀,就能解决掉这最后顽抗的后汉军队时,一阵鸣金之声却是从四下里传来,持盾,竖枪朝着前方碾压的宋军突然停下来了步伐。
闻鼓而进,呜金而退!
但凡严军精锐,这八个字几乎是令行禁止,大宋禁军缓缓的后撤,却是为这凝重血腥的战场扫去一丝沉重,也让早就精疲力竭的北汉军士兵有了一丝喘息之机。
“北汉刘继业听着,我乃是宋军使者,持送一封信而来,你们干万不要攻击!“那文士使臣说着从军阵中穿出,一个人踏着步子,穿梭在那横七竖八的尸堆之中,登上了南城楼。
“刘将军,这是你家陛下,北汉国皇帝的亲笔书信,你可以检校一番,素闻刘将军对北汉皇帝忠心不二,感念其器重绮重之恩德,我大宋皇帝陛下对刘将军的节操感叹不已,我家陛下说了,只要刘将军肯投大宋,定不会辱没了刘将军!“刘继业看着手中的书信,那坚毅的脸颊之上,却是流下两道泪痕,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父亲!”
刘继业抬起头,望向那渐渐西沉的夕阳,长叹了一声,道:“北汉国,亡了,亡了!”
“父亲!“刘延朗跪在地上,看着伤心无比的父亲,他知道为了这北汉国,父亲耗费了多少心力,常年征战,金心金意的效忠,这一刻,那心中一直为之效命的支柱突然倒了,他的心怎能还保持平静。
“父亲!“刘延玉几兄弟也纷纷跪伏在地,显然他们也是害怕性子忠烈的父亲做出什么傻事来!
冷卓看着下面的那一幕,心里也好像被锤子捶打一样,忠君报国,忠君报国,然而当君没了,国亡了,作为一个忠臣良将,心中的落寞跟空虚可想而知,那是一种信仰寄托的倒塌。
就在冷卓唏嘘的时候,怀中的百将图却是徐徐的展开,果然是他们,虽然刘继业这武将名字没怎么听过,但只是这一日,冷卓就知道此人定是一被历史淹没的名将。
一道光柱从百将图上射下,但是让冷卓意外的是这光柱并没有罩向那正中的刘继业,而是那单膝跪倒的一员小将,夜是刘继业的一个大儿子,刘延朗。
就在冷卓没有来得及纳闷呢,又是一道光柱射下,这一次依,日没有罩向刘继业,依,日是刘继业的儿子,可能是老二。
第三道,还不是刘继业,这第四道,依,日不是刘继业,第五道,同样不是,第六道,仍然不是,第七道,还不是!
不过虽然不是,但是冷卓依,日睁大了眼睛跟嘴巴,七道光柱,分别罩住了刘继业身边的七个儿子身上,七彩光,一分而七,各表一色。
我靠,一下子召唤七个,这也太霸道了吧!
冷卓目瞪口呆的看着百将图缓缓的张开,将被笼罩的七个武将,一个个的召唤进百将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