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附着物的礁石滑不留手,张世东就像是划开白纸的一把壁纸刀,斜着从上到下划下来,双手加双脚就像是刀刃,礁石就像是那张白纸,很轻易的被划破,划出四道十几公分的深沟。
衣袖、裤腿、鞋全部报废掉,真气密布在手脚处,还是能感觉到阵阵的疼痛,与正常人手脚撞在桌角的疼痛程度差不多,张世东呲着牙,低头看了一眼破皮的地方,手脚并用爬上了礁石,抖着手跺着脚,好久没有这般疼痛的感觉,扫到岳天禄的快艇从巨石后转过来,脚尖用力,身子一纵,算准了距离和快艇移动的速度,落在快艇上,将后面的太叔琉璃往快艇上一扔,猴子般在快艇上乱蹦,剧烈的抖着手跺着脚,许久不知疼痛感觉,面对疼痛的身体生理反应都要远远高于普通人。
看着张世东衣袖裤腿和报废掉的鞋,破军差点没控制住快艇的速度,他认为自己高估了张世东,孰料到了最后还是低估了,这家伙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怎么可能将**的强度练到如此程度,随着现代战争的高科技水准和个人单兵水准的提升,国家有专门对单兵身体素质极限开发研究的部门,刺激肌肉骨骼的强度一直是国家力主研究的方向,这张世东,足以被切片研究了。
在回去的路上,岳天禄完全被张世东打败,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位将太叔琉璃抱在怀中。
“掐一掐,捏一捏,摸一摸。”
以这节奏,张世东不停的对太叔琉璃进行触摸。
天空中,雄鹰在盘旋,时不时的发出鸣叫声,几次俯冲都不敢真的下来靠近张世东,野兽的直觉告诉它,下来,就有可能像是那条蛇一样,被人打结系在脚踝处,赖以强大的毒牙完全失去了效用,被勒得紧紧的就像是一条鞋带,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兄台,我服了,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岳天禄冲着张世东抱了抱拳,一副我被你打败了的模样。
张世东摇摇头:“你以为我是色狼,不不不,我这是兑现自己的承诺,说到做到,碰了别的地方,那是侵犯,我这么正经的人,怎么能做那种事。”
岳天禄彻底服气了,一句话没有,你摸着人家的屁股,摸还不算还要捏一捏,然后对着别人说自己不是色狼,你让人怎么相信?
“你摸够了没有。”
张世东低下头与太叔琉璃四眼相对,紧接着两人就在原地依旧无缝接触的空间内展开了对攻,力量全部被张世东身下的椅子承担,快艇在海面上颠簸而行,太叔琉璃继续着之前的贴身战术,张世东则从腰部以下不动,全凭着上身的扭动和双臂搭配着头部的攻击与太叔琉璃纠缠,直到快艇靠岸,张世东一跺脚站起身,快艇被踩踏出一个裂洞,首先落在了岸上。
太叔琉璃迅速脱离,闪退到安全的距离,手里拽着奄奄一息的碧绿毒蛇,不敢再靠近,在快艇上占据着绝对优势都未能对他造成任何的困扰,到了陆地更没有机会,她也彻底死心,近身这个男人强大程度无法估量,绝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
“那位大侠是什么人?你为何要带我去见他。”张世东挡住了太叔琉璃离开的路。
“你拦不住我的。”
张世东不屑的哼了一声:“就天上那支破鸟,它敢再出现在三十米以下,我就吃烤鸟肉。”
太叔琉璃盯着他看了半天,确认他所言的可信度,最后她选择了妥协:“清风,武林门派尘宗的当家人。带你去见他本意是让你知道人外有人,还有更强大的世界,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我失败了,你不仅没有受打击,反倒是我受到了打击。龚家,我还是希望你能放一马,包括米糯糯那边。”
张世东正色:“以你,不该会对龚家的事如此关心。”
太叔琉璃眼神悠远:“我欠龚水元的,我现在拥有的,本该是属于她的。”
张世东没有正面回答她:“给她,她也承受不了。”
太叔琉璃叹了口气,以她的性格,话说的够多了,日后是敌人还是朋友,她主宰不了,也不愿意去主宰,这个世界并不属于她,她喜欢的是那份悠然,在都市中她永远找不到那乐土,为了偿还欠下的债务,她已经在都市里呆了太久。
打不过,也就这样了,张世
东如何选择,她管不了。
一个本该白衣飘飘的女人,却在今夜弄得格外狼狈,怀里抱着碧绿毒蛇,巨鹰俯冲而下,踏空而去。
“有机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