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淡淡的勾起了唇角,“那你还要练,拳头没力,腿有些软,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温晴伸出手,“我不是还有时间嘛,我会继续努力的。”
夜安的大手握住温晴的手,仔细的看了看,随后抬起头说道:“军校的训练量不够,可以说是在军人中最低的,就是你现在的状态,去野战部队都不够格!”
“不会吧?”温晴瞪圆了眼,收回手来回看着掌心处的茧子,要是知道当初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可是把她自己心疼了够呛,都说收拾女人的第二张脸,这时候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夜安不说话,只是伸出自己的手,微微张卡五指后,手背上骨结处和手掌心都是厚厚的茧子,拳头在温晴的视野里缓缓握紧,单单这么握着,温晴就感觉到了厚重的力量,似乎连空气都避让开来。
“你差太远。”夜安淡然说道,没有骄傲,没有轻视,就像是最平常的对话。
“咱们试试?”
温晴用力点头,眼中带挡不住的兴奋,松开了几枚扣子,然后把袖子挽了起来,在部队里磨炼了这么久,太久都没有遇到强手,所以当看到夜安的第一面,那种骨子里的血性就激发了,让她想和这个人好好的打一场,哪怕是被摔得头破血流骨头散掉也值,她为了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她需要一个对手,需要更实际更让她尝到痛得滋味,需要一个让她继续前行的动力和目标,证明自己也一样能做到。
果然找夜安比试一场是最正确的选择,他不会像队友一样不耐打,也不会像教官一样会估计队员,更不会像是靳新他们那样,让自己不忍心下黑手,放开了打,痛痛快快的打,这才是真的爷们!
可是这样酣畅淋漓的对打下来,最痛苦的莫过于在夜安前面如小鸡仔的自己。
温晴这一路上尽量找能扶着走路的地方,一路上捂着胸口,肿着嘴角,浑身上下真是没有一点不疼的地方,尤其是夜安那混球,竟然一腿就飞上她的脸,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现在绝对是一个猪头。
这狠劲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吧?
真叫一个狠人啊,真不知道以后这人要是娶了媳妇,如果三句没到一起,那一拳下去不得直接走没气儿?
唉,为他家以后的嫂子祈祷吧!
终于一步步爬到了宿舍楼,再一步步的挪到了自己的宿舍门口,当时扶着门框,温晴都激动了,双眼泛红,带着湿润,可是刚要推开门,这一动弹,一股钻心的痛就让脑子一黑,最后还是憋了一口气才回过了神儿。
自己这次是真的尝到了被下黑手的滋味,回想起自己跟齐修还有靳小爷的那些次对打,跟夜安比,自己简直就是个纯洁善良的小天使!
于是回到寝室,靳新这小子果然是亲的,这不看着温晴这德行的,蹦下床连拖鞋都不穿就飞奔过来,小心的扶着温晴的手,关切的看着他,露出贼叫人心疼的小眼神儿。
“青儿,这是怎么了?是谁他妈的下的黑手,让老子知道了第一个扒了他的皮。”
“是啊,青子,兄弟们给你讨回公道。”
“还真是有不长眼睛的,连咱们青儿都敢打,老子不揍他一个猪头都不罢休。”
面对一群小子们的关切的时候,温晴哭笑不得,心道,你们这帮子人加吧加吧还不够人家一个小菜呢,揍得夜安像猪头?靠,她能给他们收到全尸就不错了。
“没事,就是跟人家切磋切磋,夜路走多了,这不是碰到鬼了吗?”
“哈哈哈——青儿,你,你也碰到鬼?谁呀,谁呀——”靳小爷叫的那叫一个欢实,一帮人就数他嘚瑟的厉害。
“不告诉你!”说完一哼哼,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子的药酒。
“给小爷我擦擦药!”
靳新用手一接,笑了,嗲声嗲气的配合着他妩媚动人风姿,摇曳婀娜的走到了床边,“爷,这就让奴家伺候爷!”
“扑哧——”
“操,靳新,你能不能给我们点准备的时间,我他妈刚刚背的那道题全忘了,一脑子就你他娘的蛇腰,老子晚上要做噩梦了。”
“呵呵呵——没事,一会儿奴家就给你压压惊,管保你没事哈——”说完对着白海峰丢了一个飞眼,那兰花指才翘得个勾人。
“沈青,你赶快收了这妖孽,兄弟们受不了了!”
“哈哈哈——”
靳新说到底还是心疼温晴受的伤,以为是女人,所以温晴就让靳新把露出来的地方上了药,随后在靳小爷的伺候下,享受着他打来的热水,洗脸洗脚,最后服侍上床休息。
趴在床上的温晴将今天的那一切都反复的回味着,想到靳新,她暗暗露出了一口森白的小尖牙。
靳新——你可是我兄弟,既然我要去特种部队,一路没有你实在是孤单寂寞冷啊,你——我是一定要拉着的。
突然脑子里又闪过了一个人影,也就是迟疑了那么一两秒钟,温晴决定了,齐修那货看着也挺耐操练,也是个去特种部队的苗子,行,小爷就好心拉上你吧,省得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就这么办!
靳新这货就是好啊,担心温晴被人操练的晚上难受睡不着觉,竟然大半夜的轻轻的从床上蹑手蹑脚的起来了,大手一伸,把着温晴那层上铺的铁栏杆,想要看看。
可是哪成想,看过去的视线正好与温晴哇绿哇绿的目光对上,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某个人锁定的猎物,还呲着他的小白牙耀武扬威的得瑟。
而寝室另一边的齐修,则在床上翻转了个身,心情很复杂,很凌乱,还在想着如果明天碰到温晴,如何与那狡猾的狐狸过招——
事实证明,逃避是一种懦弱的行为不说,它不过是将事实遮挡起来,暂时看不到,而不是解决——而齐修忽略了,有些事情根本就不能按着常理推敲,尤其是用在那个人的身上的时候。
果然第二天早上出早操,齐修看着时间,才迈出了宿舍的门,可是当看到某应该在楼下出现的人出现在自己的身前,那种不按牌理出牌的架势,让齐修有些抽抽了。
“齐修,你就不能换个时间,这个点儿,我用脚跟都猜出来了,下次换个啊!”温晴站在楼道中间,插着裤袋仰头看他,那嚣张霸气,顺带带着点痞气的小模样,真是真真儿的勾人啊。
而悲催的齐修还维持拉开门走到门口的蠢样,一条腿在里面一条腿在外面的姿势,看到温晴的一瞬间,齐修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三道选择题。
a,转头进屋。
b,无视沈青,贼装逼的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c,跟往常一样。
可是他现在真的有些心虚,就是明知道第三个选择是最好的,可是却还是没有办法支配自己那张僵硬的脸。
齐修以为自己的举动别人都看不出啦,可是那看对着的人是谁,如果是温晴的话,那样根本就瞒不住,而温晴是个很聪明的人,面对这样的情况,她很快选择了最安全的话题。
“身体还不舒服吗?我上来就是看看你好了没。”
齐修再次迟疑了,眼睛垂了下来不看温晴的脸,可是视线却撞到了温晴的手,昨天他还用那只手摸着自己的脑门,最后还——那种美好的记忆让他一遍遍的回味着,说实话,经过了昨天一个晚上,他已经后悔了自己冲动的行为,他真是好傻,也许喜欢一个人也是有期限的,漠视那种感觉,也许他还能走会原点,而不是那样冲动的叫嚷。
感情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的,哪怕他是一脑门子发热,可是沈青要是没有回应,那他也是白蹦跶,时间长了,也许就真的过去了。
齐修不断的跟自己说,心是长在自己身上,它必须受他的控制,而他不想要靠近,那就离开他远远的。
“我已经没事了。”齐修语气有些冷淡,也不知道是自己心虚,还是病真的没有好利索,嗓子仿佛被砂纸给打磨过,发出声音很很沙哑,很难听。
“真的吗?”温晴挑眉,“不会一会儿再晕过去吧?”
“当然!”齐修重重的点头。
“那就赶紧下去吧,快迟到了,走吧!”温晴转身往下走,所谓兄弟情深,她和靳新的相处模式,如果套在和齐修的身上并不合适,他们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人,齐修有自己的想法,骨子里更是跟天生装了钢板似的,如果对靳新自己是呵护的多,照顾的多,那么对齐修她只要平等的对他,就是最好的。
所以齐修说他的身体没有问题,那么她相信他不会有事。
但是跟温晴这中潇洒,这样的心态相比较,齐修又华丽丽的悲催了,因为他竟然觉得自己特二,特别让人失望,甚至很生气,一种自己不争气似的较劲儿心理。
看着温晴潇洒的转身,齐修懊恼的觉得自己竟然有些失望,可是眼中的情绪还没消散,温晴却突然转过了头。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突然在要出大门的一刻,温晴停下脚步,转过头,扬起笑脸,露出如弯月般叫人喜欢的眸子。
“既然没事了,那晚上你出来,咱们一起聊聊。”
齐修眨了眨眼,轻咳了一声,压下心中那不断翻涌的情绪,左顾右盼后,小声问道:“干嘛?找我开会?”说完,突然想起昨天放下的狠话,顿时抽抽了,自己竟然把自己的面子甩地上,还狠狠的剁了两脚,操,真不是人干的!
温晴多淡定,多从容的人儿啊,那事儿就是个屁,噗的一声早就放了,还能在这会那话堵齐修的心?她又不傻!
“为什么一定是开会?难道咱们不是好兄弟,没事就不能聊聊天?”
瞧瞧,多么亲切和蔼,这活脱脱的就是一副铁哥们儿的架势,如果你不聊,不答应,那就是不当哥们儿处了,简直是把人给推向了一个政治高度。
齐修第一个反应这个聊聊难不成是被沈青给看透了?
扑通扑通,自己的那颗心可劲儿的蹦跶,就差点没从自己的嘴里给吐出来了,心虚的小眼神儿忐忑的温晴脸上划拉了两下,一直没看出任何异状,暗地了松了口气。
“好,我知道了。”说完就腾腾腾的朝着楼下跑去。
齐修的病来得诡异,连他自己都不觉得很神奇,但是从科学的方式分析的话,说通俗点儿,就是这货因为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一个大男人,突然机体内分泌功能紊乱了,雌激素,雄激素,还是什么肾上腺激素那就是嗖嗖的乱攒,都说忧思伤脾,果然不假,这不齐修,齐少爷就这么华丽丽的成了一个病弱美男子。
而从早上那场约定后,齐修这货的又开始纠结起来了,想着晚上见面,想着自己到底该不该去,想着如果去了自己该说什么,就这么一折腾,操,原来是个硬朗的铁汉子,愣是让他给弄成了弱质病秧子,内分泌再次失调了,思虑过重,真是的是思虑过重。
于是吃过了中午饭,齐修有给宿舍里的几个货给弄到了医务室,当看到那银光闪闪的针头,他真是差点没一拳头对着医生捶下去,还好,他的意志力还在,终于忍着让那个妈妈级的女医生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蛋儿上,狠狠的戳了一针。
嗷呜——
她故意的吧,上次好像没这么疼啊——
难道是他的错觉——
温晴同志作为学院干部,更是中队的副队长,而且还心思细腻,为人和善,靠——在靳小爷眼里那就是零缺点的完人啊!
于是这祸害人的妖货,在得知齐少爷又华丽丽的把自己给弄到了医务室的时候,笑了,多难的的画面啊,还记得上次强扒他裤子是的囧样,德行——
以为她该看啊?看那小的,她不小心瞄到了一眼,那东西当真是吓得萎了,心里可没少得意的埋汰齐修的兄弟。
在阴暗的一角,某妖货看着聚光灯下某个小齐修,指着他的脸就啐道:“熊样儿,不就被人看了一眼吗?这就羞射了?那以后见了女生怎么办?没出息啊,没出息——看来以后得多加训练!”
,某只委屈的小齐修气得直哆嗦,指控道:“你大爷的,你让人强一个,你看你萎不萎?说不定没老子有本事呢!”
“操,老子是女人,萎这个子,老子一辈子也用不上,你自己收藏了吧!”某妖货拧着小腰,扬手阔步的走了,只留下某小齐修两行无尽的泪水。
“我怎么就喜欢这么一个玩意儿,真他娘的蛋疼!”
尤不知道自己就是最强力病原体的温晴又关心的来到了齐修小病号的床边,伸出小狼爪,笑眯眯的看着打着点滴,一脸蔫吧的齐修。
“阿修,我真不是说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任性,虽然我听关心你的,你也知道,可是也不能总是这样霸占我这个资源啊?”
齐修抽了,眼睛瞪她,心里暗骂,臭不要脸的玩意儿,这话你也说的出来。
“所以啊,乖乖的打针,一会儿我给你上食堂,让光头哥给你弄点小米粥,那玩意儿补。”随后又凑到齐修身边,压低了声音。
“听说贼适合产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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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赌输,她赔上了贞操和节操
第二次赌输,她被强拉到民政局登记领红本本
第三次赌输,她的身后多了个小奶娃奶声奶气的喊妈咪
片段
某日,浴室的水声哗哗作响
“庄可爱,你干嘛呢?”
男人将趴在浴室门缝儿聚精会神观看的宝贝提起抱在怀里。
宝贝不为所动,嘟了嘟唇,目光一直透过门缝儿往里看,“我在偷看妈咪洗澡澡……”
某男一脸黑线,紧接着道,“一起看。”
这时,某女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恰好和这对父女撞了个正着,“庄可爱!你又偷看我洗澡!”
某女心里哀嚎不已……
她怎么那么倒霉!嫁了个大色狼,生了个小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