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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春听了脚下一顿,回头狠狠地瞪了三婶子一眼,依旧想拉着燕福生的手往屋里走。
燕福生却怎样都不肯再任他拉着进屋了,一是不想被他挖过鼻孔的手再抓着,二是想听听三婶子话里的意思。
站定身子,回头朝三婶子似笑非笑地道:“为了雪巧姐的婚事?到底怎样一回事,说来听听吧!”
明明心里很恼了,燕福生脸上却完全看不出来,他之前可是问过杜春,杜雪巧没有与人定亲,又何来的亲事之说,若三婶子是来保媒的,他是不能让她进这个院子。
在他心里,杜雪巧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管是妻,是妾,总归不是谁都能肖想的,所以今天敢来拈虎须的三婶子,必须要给点颜色瞧瞧。
别看三婶子一把年纪,真论起心机来是有点,可与燕福生之前所接触的那些人真就不在一个档次。
曾经燕福生身边围绕的,不说几十岁的,就是那些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的孩子,哪个不是七窍玲珑心?一个个都跟人精似的,三婶子和他们比起来,绝对会被秒的渣都不剩。
更别提她面前的燕福生更是人精中的人精了。
听燕福生问,三婶子只当终于有了理由进屋坐坐,套套近乎也就能让杜家姐弟把她当成贴心人了。
曾经在姐弟俩的爹娘过世后,村里就有传闻说是杜雪巧克父克母克夫克子,不然就算姐弟俩没了爹娘,有族里的帮衬也不会过得太惨,何况他们家当初也算是小有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