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我们几个人才回到w市,一下火车大头兴奋的哈哈大笑。
在火车站出口处找了一辆三轮车,直到凌晨一点才回到院子里,快到到院子门口,我就看见两个人影坐在我的铺子门口处,一位年纪不大的年轻人,看样子他大概有三十多岁了,样子跟我年纪相仿,在他身边则是一个小伙,二十郎当岁,他们两个都特别的瘦,尤其是那位年轻人,留着非常短的头发。
我们走进了才看清,他们穿的服装很特别,是西藏传统喇嘛的服饰,鲜红的外大衣很是显眼,手里拿着念珠。
其中那位年轻人一看见我们走来,立马起身站起来,身边那位小伙也跟着站在一边。 我们看见他们,加快了几步,那位年轻人对大头说了一句:“林佛爷。”
大头也有点楞冲他点点头,那个年轻人又对我说了一句:“叶佛爷。”我也一愣,看着他们两个。那个年轻人望了他身边那个年小伙一眼说:“这就噶贡。” 年轻人点点头叫了句:“林佛爷,叶佛爷。”
转而他又指着自己说道:“我叫多摩,我们两个昨天就到了。”我们两个人完全不知道他们干吗,但是看这样子没有办法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们三人,我说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们看?”我的意识以为他们拿着什么东西,要让给我们,或者让我们掌掌眼。
谁知道那个叫做那位多摩的年轻人说道:“原来两位佛爷都知道了?”我顿时有些奇怪,但也没问什么,先打开铺子让两位进去。
大头瞅瞅我,我冲他摇摇头,都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两个喇嘛突然套出了什么,我跟大头凑上去一看,竟然是一封信。我将信拿过来,署名竟然是“叶强”。我很是好奇,于是将信打开,原来是爷爷写来的。
我心头一惊,然后对两个人喇嘛说今天就睡在家里,先养养身体。大头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冲他点了点头,意思没事,我自己能应付的过来。大头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家去了。 我把他们铺子里,然后赶紧带着两个喇嘛到了后边的房间,让他们先睡觉去。
家里没有别的床,就暂时让他们两个人挤一晚上。 然后我带着那封信进了书房,我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爷爷就算还认识喇嘛,怎么从没有听他说过呢?而且他写这封信干嘛。
我有点困,而且我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算了。但是已经不能在等明天起来再打听打听什么情况了。我迅速打开信,只见信上第一句话就是让我们看看背后的左肩之上是不是有一块黑点。
我迅速找了一块镜子,然后一看,哪里是什么黑点,竟然是一块黑斑。因为这两天在火车上根本没有洗澡,这才发现。爷爷心中说这个苗疆的蛊,千万不能对别人说起廖婆仙逝的事情,否则立刻会蛊发身亡。
我看了心中一阵发凉,然后继续往下看,竟然是一个地址,而且还是北京。地址之后一个人名:“杨老赖。”然后后边竟然什么都没有写。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躺到床上。但是到了床上我却又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熬到了第二天。天一亮,我立刻打电话叫大头,让他过来。
大头睡得正香,但是一听背后蛊的事情,立刻就说到:“你等我,五分钟就到。”我起身先是去找那两个喇嘛。问道:“不知道二位大师,这个信你们是从何而来。”
那个两个喇嘛手打佛号,说道:“叶佛爷不要打趣,这个是叶老佛爷让我们给您的,您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我说道:“我那个就是猜的,那我爷爷在您们那里怎么样?”
两人说道:“现在叶老佛爷有一点麻烦,已经去处理了。”我想在深问,那两个喇嘛原来就是爷爷他们吧信给我,其他的一概不知道。我想起来有点麻烦,就让他们把地址写给我。我给了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回去。他们倒是也不推辞,然后就走了。
前后脚,大头到了骂我吧我的事情给一说,大头看着我说道:“怎么办?”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没什么办法,去北京。”
大头听了很是兴奋,我说道:“你先去准备准备,我去给歪嘴取钱,李哥的钱已经不多了,但是我还有一点积蓄,我大部分就全给歪嘴打过去。”
大头点了点头,说道:“我在北京也有一点关系,你爷爷也有一些关系,我回去联系一下这些关系。”我点了点头,跟他商量好什么时间出发。
我们两个没有想到的是,到了北京又是另一场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