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岳不群接过信笺,止取了信看。
“师兄,却是何事?”成不忧好奇道。
“止那少林扣押魔教圣姑,那任我行纠集魔崽子打上门去,邀我华山助拳罢了!”岳不群摇头,将那信递与成不忧。
“让他们止管打,我们却不参与!”丛不弃道。
“说什么混话?”成不忧瞪一眼师弟,“止这华山乃师兄做主,便看个热闹,也需听师兄的!”
“与那魔教争锋,咱们华山确要掺和一番,却无需劳师动众,止我与惟一珊儿三人便罢!余者尽皆谨守山门!”岳不群道。
“师兄是说,恐那魔教打上门来?”成不忧道。
“那魔教止分作两派,任我行便自去嵩山救女儿,那东方不败,却亦非好相与的!”岳不群道。
“止师娘与太师叔坐镇,便是东方不败亲来,亦无妨!”唐惟一道。
“且山下还有大师兄!”岳灵珊道。
“两位师弟!”岳不群望向成、丛二人,“你二人且须好生修行,止你们那弟子,皆已先天功入门,你二人三月功夫,仍入不得门,实不知如何说你们!”
“……”成、丛二人皆自面红耳赤,讷讷无言。
“好了好了,止那正心功夫,实是天下最难的,无需心急,止放一放,说不得便生神效!”岳不群道。
“多谢师兄教诲!”成、丛二人慌忙虚心应了。
“止诸位师弟皆自先天功入门,二位师叔修行先天功便愈发难了!”唐惟一笑一笑,“止觉不如弟子,便自心生急躁,止愈急躁,愈入不得门!”
“多谢师侄指点!”成、丛二人立时恍然大悟,自诸弟子尽皆先天功入门,确觉面上难堪,心中亦愈发急躁难耐。
“二位师叔客气!”唐惟一摆手,“止去急躁之心,便自功成。”
“且去修行!”成不忧止觉开了窍,径自溜走修行去也。
“我亦去!”丛不弃亦随后跑掉。
“惟一珊儿,且去收拾行囊,明日一早径往嵩山!”岳不群道。
“是!”唐惟一应一声。
“师父,我也想去!”唐夫人道。
“……”岳不群。
“止夫妻恩爱,须臾离不得!”岳灵珊调笑道。
“止你已有身孕,却需静心养胎!”唐惟一道。
“已有身孕?”岳不群面色黢黑,怒瞪唐惟一,“这般大事,怎不早言?却止顾跳个广场舞取乐么?”
“止两月罢,以王氏功力,却是无碍的!”唐惟一道。
“混账!”岳不群怒极,“你又未生过,怎知无碍?”又望唐夫人,“止你亦是个混的,未生产前,再不许跳广场舞!”
“知……知晓……”唐夫人讪讪道。
“哼!”岳不群哼一声,径自离去。
“却原是腹中揣个小的!”岳灵珊却觉兴奋,止抚一抚师嫂小腹,“止不知是男是女,若是个女的便好了,日后需我带她!”
“带成疯疯癫癫的么?”唐夫人白一眼小师妹,“若是个小子,且让你带,若是个女儿,止我亲自带!”
“哼!”岳灵珊嘟嘟嘴儿,“止当我愿意带?”
“哼!”唐夫人哼一声,狠狠揪一揪丈夫腰间,“且回房,我与你收拾行囊!”径扯他离开。
翌日。
岳不群携二弟子与女儿一同下山,径往嵩山去。
三人轻功极佳,以轻功赶路,止两日功夫,便自到了少室山,自有那知客僧引三人入寺。
止少林寺危难,正道武林齐至助拳,武当派,嵩山派,衡山派,泰山派,恒山派,丐帮,神拳门,及众多小门派皆已到来。
岳不群引二人与众人一一见礼,止与那左冷禅见了,双方见礼罢。
“止怀个七年仍不生,便自挺个肚子唬人!”岳灵珊却见了那左冷禅,果见一个大肚子,不由轻声嘀咕。
“……”左冷禅已面色黢黑,众嵩山太保亦面露怒色。
“珊儿,且是个姑娘,莫说些浑话!”岳不群斥道。
“嘻嘻!”岳灵珊嘻嘻一笑。
“岳掌门!”解风却自上前见礼,“止为令徒令爱点醒,已正了门派风气,便自那降龙掌亦炼出分火候,却要谢过令徒令爱指点之恩!”神情至诚,却是真心感激。
“解帮主无须客气,止这两个混账惯会胡闹,冒犯之处,却要解帮主恕罪!”岳不群拱手道。
“却恕个什么罪?止我丐帮不肖弟子行事不端,做个天理难容的,便自亏个心,若非令徒令爱点醒,尚不知要做多大孽!”解风道。
“止今日见了解帮主气色,便知那降龙功已至登峰造极之境,恐亦接不得了!”唐惟一道。
“贤侄客气!”解风笑道。
待至与诸人寒暄一阵,少林方丈方正禅师便自言拘了那魔教圣姑,致使魔教大举来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