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监工对望一眼,果然围了上来。林志不动声色,一脚踏上了霍达的脚踝,运起暗劲,“喀喳”声里,已是把骨头踏了个粉碎。霍达杀猪般的惨叫声里,众监工大惊失色。
林志再一把拎起霍达,把他的脸按在仍然架在熊熊烈火的大锅上,一阵轻烟冒起,霍达刚叫了两声就晕了过去。林志把霍达扔在众监工的面前,此刻他半边脸上已是焦黑一片,血肉模糊。
经历过几天前血肉横飞的杀戮,林志对这样的场面已经无动于衷了。那几个监工却面色青白,不住抖。
林志一指其中一个抖得最历害的小个子,当时就把他吓得坐倒在地上。从今天起就是这的头,每个月还是给你五十个金币,你要把这些苦力给我喂得象牛一样壮!至于这个废物,”林志一脚把霍达踢到监工们面前,阴冷的说:“tamade,不是觉得苦力们都是猪吗?明天你就和猪们一起干活!把他给我烙上奴隶字!”
边上一个监工小心翼翼的说:“大人,他是老比利村长的儿子,这么做的话,村里的人可能会对大人不满啊。”
林志嘿嘿笑着,不住盯着他瞧,那个监工满头大汗,一直点头哈腰。
“按我说的去做好了!你们哪一个不高兴的话,就顶替他做奴隶好了!你们不是串通好了想给我个下马威吗,也不想想后果?妈的,再惹老子不高兴,明天通通进奴隶营给我去干活!”林志扔下一句,转身出了奴隶营,一路恨恨不已,“老比利,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老东西,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算帐,你儿子居然敢妨碍我的赚钱之道,咱们走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夜幕降临在维斯村,点点星光在寒风中闪烁光芒,深秋,山地的夜已经很凄凉冰冷。偶然有一两只不知名的秋虫毒蚁鸣叫着,却只给这夜景带来更深的凄凉。村里的人家早已经蜷伏在温暖的被窝里,一边努力的翻滚着,一边想象着还在路上奔波的人们,登时觉得被窝无比的温暖舒服。
山乡里的男男女女更是开始了热血沸腾原始的娱乐,朴实、剧烈的动作考验着床辅的质量,毁坏了无数虫蚁的安乐窝,也让贼头贼脑出来遛弯的老鼠不得安宁。
一道黑影闪闪烁烁的溜出了奴隶营。一阵怒吼寒风过去,黑影抖得越历害了,压低声音没好气的咒骂着,他无意中成为鲜明参照标准,衬托出了无数躲在被窝里翻云覆雨人的幸福。黑影的公德心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运,在他急步踏上前往维斯村的路途时,3个身手矫健毛贼跳了出来。黑影立即大吃一惊,未曾料到自己的走了无数次领地,居然还有此等敬业毛贼。黑影看看以一敌三,胜算不大,正打算奉上买路钱时,被一个毛贼从后面而上,一记闷棍将他打晕。随后3人利索的将黑影塞入麻袋,扛回奴隶营。
黑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数九寒冬在游泳。做这个梦自然很快就醒了,冻醒的。他低头一看,身上的,就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再抬头,面前一个一脸阴险的瘦小汉子手里还拎着一个空桶。
他顿时清醒了不少,此时才看清房间里还摆着一张椅子,上面坐着那哪位英俊的年轻贵族。周围还站着些佣兵,光从脸上就能看出是无比阴险残暴的那种,此刻人人都似乎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他的冷汗一下子流了下来,后脑此刻又开始剧痛起来。
“我们可敬的监工先生,您简直太对得起我家主人付给你那点薪水了,这么晚了,还要奔波操劳啊,这是去哪里啊。”马克阴阳怪气的说道。谁这么晚被从被窝里拉起来,脾气都不会太好。
“监工先生,你的名字叫什么来着维尼迪先生!您看,您的名字真的不错,说不定还有点贵族的血统呢。”阿尔奇也开口了,“我可以荣幸的问问您,您这么晚出门,有什么要紧事吗?当然,您也可以选择迟些再说,这样我们这个晚上比较不会气闷,会比睡觉更刺激。”
维尼迪恐惧地看着佣兵们熟练的摆弄着各种见过没有见过的刑具,炭盆也点起来了。他大声叫道:“我是要回村里的家去看看,我老婆生病了!”
没人去理睬他的叫喊,林志没有说话沉思着什么,马克在品评他的身材,眼神带着阴冷的笑意,尽职的佣兵们则在做着最后的检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