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饭局下来,大家都在谈天说地,这热火朝天的气氛,大家都食酒未有尽兴的感觉。只有宋景南一个人看起来不太合群,牧子明一边劝宋景南不要太拘束,一边让他陪着敬酒。
只有宋景南自己知道,自己心里那个未解开的问题缠绕着他,所以他不断的用眼角余光扫着钟文轩。
待饭局结束,其他人都先后告辞,陆续离去,当牧子明向钟文轩告别时,拉着宋景南正要走,突然宋景南停下脚步,转身又回来,在旁边的牧子明疑惑的看着宋景南,这时屋内只剩下宋景南、牧子明、钟文轩三人了。
只见宋景明走到钟文轩面前问道:“请问钟少爷,您刚才问我那个宋记商行,您可认识宋老爷。”
钟文轩坏坏的笑道:“何止认识,还打过交道呢!怎么你也认识?”钟文轩故意装作不知道问道。
宋景南抑制着怒火说:“不瞒您,宋记商行就是我家的!那个钟少爷,您是家大业大,不必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抢这点生意吧?”
钟文轩冷冷一笑:“好啊!那你叫你爹过来给我跪下,赔个不是,那咱们以后两清。”
宋景南一听这样侮辱自己的父亲,哪里能忍得下去,冲上去便给钟文轩一拳,嘴里还念着:“跪你个祖宗。”
牧子明见状傻呆了,赶快上去拉架,这时,外面钟文轩那两个黑衣保镖冲了进来,上来就是拉着宋景南开始暴揍。
站在边上的牧子明见状赶快向钟文轩求情,钟文轩大声叫道:“给我狠狠的打,竟然敢打老子。”又狠狠的瞪着牧子明说:“不许给我求情!”
只见宋景南被打的鼻青脸肿,整个人卷缩着,牧子明在一边站着看着,心里干着急又不能求情。
一会钟文轩喊道:“停了吧!”两个黑衣保镖便停止了挥舞的拳头和脚,这时的宋景南被打的已经有些昏厥的感觉,嘴巴,额头、鼻子,身上血迹斑斑,让人不忍直视。
钟文轩走过来,站在宋景南边上,斜眼瞄着宋景南:“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做药材这么赚钱呢,回去告诉你爹,你家的生意我吃定了。”
钟文轩用手抹了抹自己的嘴角,丢下一句话:“陪你们好好玩玩。”然后满脸得意的嘴脸出了门。
牧子明看着眼前的场景,看着伤痕累累的宋景南,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何跟宋景南的家里交代。牧子明焦虑的握着拳头,在房间踱来踱去的,禁不住唉声叹气着。随后叫他的跟随,背起宋景南下楼去。
一会儿,车停在了宋景南家门口,牧子明叫随从背着受伤的宋景南下车,刚进院子,丫鬟宝娟就叫喊了起来:“少奶奶,夫人快来啊!”
这时郑佩兰正在教如嫣写字,听到外面大叫声赶快起身。郑佩兰的家婆本再下午小憩,被叫喊声也给惊醒。
她们走出来看到这般情形都被吓到了,郑佩兰和家婆的眼神中尽是疑问和心疼,待把宋景南放在了床上,郑佩兰赶快吩咐宝娟去请医生。
郑佩兰和家婆都认识牧子明,牧子明、郑佩兰、宋景南在美国已经是相识的好友,回国后他们两个结婚,牧子明还有过来参加婚礼。所以此刻牧子明看到郑佩兰和宋景南的母亲更是万分羞愧,但是他心中也有疑惑,为什么他们会打起来呢?究竟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呢?
郑佩兰和家婆问道牧子明怎么回事,牧子明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了一边,但是现在两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决定什么,想着一会等老爷回来了来解决问题。
如嫣进去了父亲的房间,看到浑身是伤的父亲,既惊恐又难过。
丫鬟宝娟跑着回来,一边跑一边喘气说:“医生来了,医生来了。”
这时见一位带着圆圆眼镜,留着山羊胡的医生也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由于宝娟这丫头对医生说要赶着救命,所以两人一路小跑回来的。医生忙问:“病人在哪里?”
郑佩兰带医生入房,医生一看,感叹道:“原来是外伤啊。”医生放下药箱就给宋景南把脉,又检查了一下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