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萱儿,就只剩下了一对孤男寡女,面对这个名动京城的冷美人,赵有恭有一种一样的****。李师师的清冷,比之柴可言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征服这样的冷美人,有一种成就感。嘴角一咧,一只手缕着师师的衣襟轻轻滑动,突然手指用力,嘶啦一声,那件粗衣断裂,露出里边橘黄色的抹胸。师师本来如死人一般,可当衣襟被撕,还是本能的想要挣开,泪水划过脸庞,嘴中恨恨的叱道,“你个浑蛋...浑蛋...”
“骂得好,本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浑蛋,你难道今天才发现么?骂吧,因为过一会儿,你就骂不出来了!”
师师的泪水没有停止,依旧有着骂声,只是那声音越来越弱,因为不知不觉中,衣服早已撕扯的各处都是,全身一丝不挂的落在一个男人眼中,羞涩有之,痛恨有之。
白日宣淫,赵有恭觉得自己很邪恶,自从和潘美人干过这事后,可很少有过这种荒唐事了,如今和李师师这样的冷美人体验一番,当真是绝无仅有了。美人的身子已经守了三年,当温润的嘴唇吻过每一寸肌肤,可清楚的感到美人轻轻地颤抖,看着腮边桃红,抬起头嘿嘿笑道,“看来师师也是渴望的嘛。”
说着话,手上用力,分开那双迷人的修长玉腿,不待美人说话,欺身而上。
师师起初像个死人,可终究抵不住赵小郡王高超的手法,在这个春日暖暖的午后,屋中有着一种别样的春光。
几番云雨,不知来了多少次,师师被折腾的娇软无力,只能侧着身躺在榻上,洁白犹如羊脂玉的胳膊搭在榻沿,看着那个正在穿衣的男人,嘴角满是讽刺的冷笑,“要走了?”
这个笑容,是在嘲笑别人,也是在嘲笑自己。她李师师艳绝东京,倾国倾城又如何,还不是这一对叔侄眼中的玩物么?以前是官家的禁脔,现在是秦王赵有恭的禁脔。师师过够了这种日子,她已经做好了打算,等着这个男人一走,她就自杀,她要是死了,也不用再遭受那诸多屈辱了,那样也能不连累萱儿。当年得月楼时,官家想起了就来,不想的时候就留着,她李师师不能见客,不能见人,现在只不过把得月楼换成了这个小院子而已。
系好腰带,赵有恭翻个白眼看了看榻上无力起身的美人,没好气道,“你这不是废话,难道本王还要留在你这破地方过夜不成?”
听着赵有恭的话,师师鼻息中冷冷的哼了哼,嘴上更是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叔侄一窝,肮脏成蛆!”
师师不怕自己如何得罪当今官家和秦王,因为她早就不想活了,只要不连累萱儿就好。那男人不生气,已经走向了橱柜,呵呵,要走了么?赶紧走吧。
赵有恭走向了橱柜,可让师师瞠目结舌的是,赵殿下并没有抬脸去摸橱柜上的折扇,而是弯下腰打开了下边一层的橱子,他撅着屁股在橱子里翻来翻去,好一会儿后冲着榻上的师师怒道,“你这婆娘是怎么回事?为何橱子里连件想要的衣服都没有?”
师师懵了,饶是她聪慧绝伦,依旧没搞明白赵殿下要干嘛,张着小嘴好一会儿后,才冷冷的回了两个字,“当了!”
“当了?信你就见鬼了”赵有恭从里边挑出两件衣服,提留着往床榻走去,在师师诧异的眼神下,他亲手把衣服往师师娇媚的身子上套去。师师有些傻傻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你....你要作甚?”
“你傻了不成?当然是跟本王回王府了,难道你有不良嗜好,喜欢赤身裸体的在大街上现眼?”
赵殿下脸上挂着淡淡的坏笑,师师却已经惊得说不出话,要带她回王府?这时做梦,还是现实,看着赵有恭的双眼,师师犹自不信的问道,“你贵为秦王,一心问鼎天下,难道...难道不怕我污了你的名声....”
听到师师的话,赵有恭呵呵笑了起来,“名声?嘿嘿,师师,本王早就说过了,你骂的很对,本王是个浑蛋,光明正大的浑蛋,不是赵佶那种沽名钓誉之徒。你既是本王的女人,那就是死,也要死在本王身边。”
这一刻,看着这个男人霸道的眼神,师师心中满满的是感动,这一刻,往日怨念,也顿时消散。
他不是赵佶,一直都不是,而她却一直以为他就是另一个赵佶。错了,错的离谱,也恨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