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回神,千刀万剐般的感觉便再度涌上心头,弄得她闷哼一声,只能认真体会唇上的甜腻触感,用以忽略浑身上下的剧痛。
而夜惊堂含着红润双唇,心神被温润所占据,乱七八糟的难受异状也弱化了一些。
滋滋……
好在薛白锦只是沾了一点点,这种苦中作乐的煎熬,持续的并不算久。 约莫半刻钟后,薛白锦体内的痛感便开始消退,只剩下唇上的甜腻,而浴火图利用无处宣泄的强大药性,把损伤气脉都给治愈了大半。
薛白锦缓过来后,心头便被羞愤占据,但此时却又没心思关注这些,把浑身赤红滚烫的夜惊堂撑起来,难以置信道:
“你一直扛着这种切肤之痛?”
夜惊堂因为压着药劲儿,还有严重伤势可恢复,药效来的慢。
但来的再慢,该来的总是会来,只要皮肉伤一好,就开始凌迟,此时无奈回应:
“不然呢?”
“那你为什么这般冷静?”
“硬熬罢了我总不能当着女人的面,打滚儿哭鼻子发疯。”
薛白锦喘着粗气,此时还心有余悸,根本不敢想一整颗吞下去会是何等煎熬,即便疼痛感不会再加剧,要把这么庞大的药性消耗完,时间也足以让人精神彻底崩溃。
更何况夜惊堂精神已经受了创伤……
薛白锦眼见夜惊堂额头满是汗珠,睫毛都在颤抖,心中逐渐被焦急不忍占据,询问道:
“若是亲一下能……呜?1
双唇再度相合!
夜惊堂压了下去,堵住了所有来不及出口的话语,轻柔撩拨贝齿,手也不再老实,放在南霄山上……
薛白锦措不及防,浑身都是一震,抬起手来晃了几下,看起来是想打色胆包天的夜惊堂。
但念及夜惊堂的情况,她最终还是没动手,只是闭上双眼,屏息凝气不做任何回应,让夜惊堂能熬的好受点。
夜惊堂含着红唇,揉了片刻,又捻篆…
薛白锦身子明显颤了下,再度分开,把夜惊堂手按住,眼神坚决:
“我知道你难熬,但一码归一码。你现在有多放肆,伤好了,我收拾你就有多狠……”
夜惊堂握着急促起伏的良心,眼神无奈:
“你打我再狠,也比现在好熬,我就亲一下,明天给你道歉。”
“……”
薛白锦打又打不得,更不忍心丢下夜惊堂不管,咬牙纠结良久,还是闭上眸子不做回应。
夜惊堂确实稳不住心神了,见坨坨默认,便又凑了上去,还把宽松白袍拉下了肩头。
窸窸窣窣~
很快完美无瑕的玉团儿,已经呈现在了烛光之下,白的近乎晃眼,在手中不停变幻形状。
“呼~……”
薛白锦也不是心如止水的真圣人,被夜惊堂如此揉面团,哪里扛得住,很快身子又软成了一汪春水,思绪也点意乱神迷,撑住肩膀的手,也逐渐变成了扶着。
她本来以为夜惊堂只是摸摸亲亲,还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只要夜惊堂好受些就行。
但没想到的是,夜惊堂想要的似乎远不止这点。
在亲了片刻后,薛白锦便察觉到夜惊堂气息逐渐粗重,顺着开始亲脖子,还用手抓住她手腕,摁在了脑袋两侧,模样和野猪王拱白菜一样。
“呜~”
薛白锦某处被一口吃住,整个人都是一颤,迅速睁开了眼眸,脸色涨红低头:
“夜惊堂1
夜惊堂意识已经有点混乱,但并未失神,听到冰坨坨的话语,他当即停下动作,抬起头来。
啵~
薛白锦目光往下,明显能看到软团被吸起,松开后又回弹,如同水波般跳了两下。她强忍羞愤,质问道:
“你要做什么?1
夜惊堂摁着冰坨坨,呼吸很是粗重,稍作沉吟,才道:
“我……我脑子有点不清醒,就亲一下,不乱来。”
你这还叫不乱来?
薛白锦又不是傻妞妞,就现在这样,她已经算是夜惊堂的人了,再继续亲,以后怕是得当娃儿娘。
但夜惊堂浑身通红,胳膊额头涌起血管,似乎快要炸开。
薛白锦亲自体验过,知道夜惊堂此时有多难熬,团儿起伏几次后,终还是咬牙偏过头去:
“我是在帮你,你心里最好有点分寸,要点到为止……呜~”
夜惊堂见冰坨坨不反对,已经没心思听后面的话,再度低头继续,手也顺着腰肢,滑到白色薄裤边缘,往下拉了些。
窸窸窣窣~
薛白锦身体其实已经泛红,被不停得寸进尺,数次想要推开,但瞧见夜惊堂身体的异样,每次都强忍了下来。
直到完美无瑕的白玉老虎,呈现在了烛光之下,显出了完美的月牙……
!!
薛白锦察觉不对,连忙睁开眼眸,扭动腰身,眼底冷冽羞急:
“你说就亲一下的1
“我是在亲。”
“你……呜~”
话刚出口,薛白锦便捂住嘴,扬起白皙脖颈,眼泪都憋出来了。
滋~
夜惊堂虽然身体很难熬,但动作却极尽温柔,而含在嘴里的大冰坨坨,也在无微不至的呵护下,逐渐化掉了。
薛白锦最开始还会反抗抵触,但手脚逐渐没了力气,脸儿红到了脖子,呼吸也急促起来,喉咙里甚至发出如泣如诉的轻微低吟:
“嗯~……”
在如此拉扯良久后,夜惊堂毫不意外忘记了只亲一下的事情。
而薛白锦翻来覆去被亲了个遍后,已经如坠云海,心神不知飘到了哪里,显然也没心力去记得。
时间过去不知多久后,夜惊堂半途停下妖术,再度来到了面前。
“呼……”
薛白锦稍微清醒了几分,望向近在咫尺的眸子,本来还带着三分茫然,疑惑怎么不继续了。
但随后,薛白锦就意识到什么,迷离神色一僵,眸子瞪大几分,眼神羞急:
“你敢1
夜惊堂呼吸粗重,望着慌乱无措双眸,目光灼灼,似是在期盼冰坨坨的正确回应。
薛白锦已经彻底慌了心神,想要制止这种不该发生的事儿,但看到那双满是血丝,却包含柔情与期待的眸子,心底不知为何,出现了一抹没来由的迟疑——毕竟都这样了,要是不答应,他该怎么熬过去……
结果便是这一瞬间的迟疑,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薛白锦还没从意乱神迷中稳住心神,眼底深处那一抹欲拒还迎,便被捕捉到了,想要压下已经为时已晚。
“呜~——”
轻声低呼在遮天蔽日的树冠下响起,又被树叶晃动的沙沙声掩盖。
薛白锦气息顿时停滞,双手抓住夜惊堂的肩膀,脖颈高高扬起,泪水从眼角滚了下来。
身体僵了良久后,薛白锦才缓过来一口气,抬起手来,在汗流浃背的脊背上打了两下。
咚咚~
但再怎么打,也无法挽回现实,薛白锦最终还是停下了手,改为抱住脖子,在夜惊堂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咳咳——”
听见闷咳声,薛白锦顿时松开贝齿:
“怎么了?!是不是咬疼你……你这无耻小贼!我打死你……呜~……”
抛开一切的关心紧张、悲愤难言的呵斥、无可奈何的哼哼,在一句话间,出现在同一个人口中。
语调转变犹如云霄飞车,但听起来却分外动人心肠。
“我没事……”
“你最好有事……你……呜~……”
……
轻声细语从草舍中传出,遮天蔽日的树冠外,风雨不知何时悄然停歇。
而被狂风急雨摧残,依旧挂着露珠的枝叶,却一直在轻轻摇曳,直至天色微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