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和其他几位村民的后事如期举行,他们采用了最古老的安葬方式——天葬。而所谓天葬是指摘下死者的器官,将他们的尸体扔到荒郊野外,让鹰,野兽或者其他鸟类吞食死者的躯体,在他们认为尸体拿来喂这些野兽是最高境界——舍身布施,因为他们坚信鸟类可以把死去亲人的灵魂带到天堂。
这天,天没亮镇子里的村民便齐刷刷的来到了青衣庄,只见他们身穿青衣,头顶白布,脚上是一双草鞋。齐刷刷的跪在青衣庄门外,器官摘取完毕,只见镇长双目微红,一些细小的血丝挂在眼球,他缓缓站起身来“吉时已到,准备天葬”。
跪在门外的几个身体强壮的村民,抬起福伯和其他几位村民的尸体向青衣庄外走去,脚步停在山脚下的山神庙。放下抗在肩膀的尸体,白若雪步伐迷离,伴随着抽泣她缓缓走到福伯的身旁,双膝跪地,两手拉着福伯的右手,“福伯,您一手把若雪抚养成人,若雪还没来的急孝顺您,您就这么走了。”“福伯您一路走好!”白若雪的声音高昂带着些许沙哑。
我走向她将她慢慢扶起,温柔的看着她“我的肩膀借你”。白若雪扑在我怀中,哭声更为激烈。只感觉我被她嘞的快喘不开气。
然而我除九头妖兽斩仇家老祖的事迹并没有让我成为远近闻名的阴阳师,大多数人不相信鬼神的存在认为我在吹牛,我并没有去解释,心想早晚有一天他们遇到这种事情,便会不得不信。
这天晴空万里,我和周世豪正在打游戏,眼看进了决赛圈就要吃鸡时,那讨厌的电话铃声又响起……“怎么了高晨,老子正在吃鸡呢”我的语气很不耐烦。“三炮,我遇见一桩怪事。你在哪我马上去找你”听的出来高晨的语气很恐慌。“棺材铺”我没好气的扔下三个字。
过了没多久,只见这高晨头发凌乱,几天没见他的头上增长出许多白发,脸色乌青,高晨拂起袖子,他的双臂长满尸斑。“怎么回事?”我一脸恐慌的看着高晨。
“我也不清楚,最近老做一个梦。梦里的我拿着一把大刀,像极了古代午门斩首的刽子手。每当梦里的我斩下一颗头颅,我便会惊醒,然后胳膊上定会长出一个新的尸斑”由于高晨在火葬场上班对尸斑特别熟悉。“你这是被那东西缠身了。慢慢来,别急把最近遇到的一些怪事或者去过的地方说给我听”我语气稍作平缓。
“最近除了做梦没遇到什么怪事呀?”
“仔细想想别丢下任何蛛丝马迹”
“我想起来了。‘’高晨双眼微眯作回忆状:那天晚上火葬场送来一个车祸死者,家属要求连夜火化,火化完毕后已经是深夜,本想抄近道回家没想到误打误撞进了坟圈子。一阵尿意袭来,本想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却不料被一个坟前的骨灰坛绊倒在地,高晨破口大骂生气的把骨灰坛踹碎,还尿在了已经破碎的骨灰坛上。
“好了高晨,别再说了,我找到原因所在”我伸出右手作了一个手势示意高晨停下。
“你的问题所在就是那个骨灰坛。遇到这种东西只能心生敬畏,下午带我去你撒尿的地方看看。”
“炮哥,别下午了,咱马上出发吧”高晨言语中显得特别着急。
“你小子这时候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等着我准备点东西”我没好气的向他说道。
高晨这小子带着我和周世豪一路狂奔,仔细打量这座坟包,坟包被雨水冲刷的很小,杂草丛生,并有见到有人来祭拜过的痕迹,从竖着的石碑来看不像近代石碑,碑上用歪歪扭扭的刻着李一刀之墓。
李一刀?我听爷爷曾经提起过,李一刀是清代有名的刽子手。死在李一刀刀下的人不计其数,传说李一刀砍起头来从不含糊,人送外号大清第一刀。听爷爷说李一刀一生出过几百次红差,从来没有砍过第二刀,死在他刀下的痛快鬼,不管是江洋大盗,还是奸淫辱掠的飞贼,都佩服他的刀技,都觉得死在他的刀下,那是一种难得的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