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时间拨回到两千年前——
曾经有这样一位项家先祖,他差点就改变了华夏之后的两千年历史!
其名为项庄,也就是刘景文口中的“庄祖”。
在鸿门宴上,在那个载歌载舞,表面歌舞升平,实际暗流涌动的盛宴之中……
他当着那些历史长河中掀起滔天巨浪的不世名将的面前,
随剑而舞,技压全场!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只差一点,他就能将刘邦击杀……
只差一剑,他就能建不世之功!
但就差那么一厘米,一毫米,甚至是——
一微米!
也就是这一剑的失败,
影响到了楚汉争霸的结局,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后果——
项改刘姓,苟且偷生。
一去,就是千年!
“项家的命运永远如此?”
此时,刘景文说出来的这句话,让王崇猛地一震!
这个声音,与项叔的声音,不谋而合,项叔也曾说过和他一模一样的话。
这句话,仿佛是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拷问:
“项家的命运永远如此?”
王崇的双眼,蓦地红了起来。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滚?!”
一名村民看着引起刘景文触景伤情的罪魁祸首三人,气愤不已,直接下了逐客令!
“王崇,你怎么了?王崇……”
此时,刘柔也无奈的叹着气,她推着王崇,却见他泪流满面,目光悲伤,脚步怎么也挪不动半分。
“滚!滚!永远不要来这里了!”
那些村民捡起地上石头,朝着王崇的身上砸了过来。
“还不走?还要赖多久?”
而有些手中提着菜篮子的大妈大婶,也皆是气愤不已的用菜篮子里的菜叶朝他们扔。
刘柔与陈雅心不敢在他们面前使用真气阻挡,身上已经挂上好些菜叶和烂鸡蛋,弄得身上脏兮兮,臭烘烘的。
陈雅心似乎受不了这种侮辱了,拉着王崇的手腕,语气颤抖地说道:“王崇小哥,走,走了……”
在村民的驱赶下,王崇仍然不肯走,心中有着一份莫名的执着。
一种执着,
一种不甘,
一种怒火。
刘景文忽然发出了沧桑的声音,将哄闹的场面,再次安静了下来。
“慢着……”
随后,村民便让开了一条道,刘景文站得笔直,眼皮已经拉耸了起来,黯淡无光地看着王崇,说道:“他们既然来了,总要给他们一个证明的机会,那小子的意思是,他不会舞剑,但能舞戟,戟来!”
刘景文气势蓦地一变,瘪瘦的手臂一抬,威风十足,表面想接戟,实际却掀起一阵大风,将那些村民扔在王崇等人身上的灰尘,菜叶还有鸡蛋清,吹散得一干二净,再也没有任何异样。
一位村民在刘景文耳边,小声对他说道:“我们村子里,没有戟……”
刘景文一听,收起手负在身后,顿时勃然大怒,说道:“我们村里怎么会没有戟?!”
他这一问,村民全部低下头,没有回答他的话。
“真没有……”一名村民壮着胆子说道。
“我说有,就有!跟我来!”
刘景文一个转身,便朝着大柳树的后方走去。
“你……去吗?”刘柔有些拿捏不定地对王崇说道。
王崇一声不吭,没有回答。抬起头后,脸上露出了坚定的神情,朝前踏步,跟了上去!
刘柔和陈雅心见状对视一眼,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忐忑不安的并肩和王崇朝前走去。
王崇三人跟在了刘景文身后,而大批村民,跟在他们三人的身后,在他们身后议论纷纷:
“老头口中的戟,不会是那个吧?”
“咱们村子里确实没有戟,只有可能是那个了。”
“不可能吧……刘老头竟然……相信他?”
刘景文带着王崇等人来到一个小山处。
这山脚下,有一个清水潺潺的小溪,顺着山脚流下,微风一吹,无比凉爽宜人,小山上树木丛生,鸟语花香,是一个极为幽静的地方。
而令王崇觉得违和的是,这个溪流上——
放着一个大鼎!
约三米高,四米宽,通体深青色。
这大鼎恰好拦截了溪流,却没阻断溪流。
这个大鼎已经看不出原有的样貌了,上面爬满了青苔,甚至还生出了小草,鼎脚也被溪水冲刷得滑溜溜的,仿佛已经放置多年未曾有人移过。
“戟来了。”刘景文淡淡地说道。
王崇皱眉问道:“哪?”
刘景文把手对着大鼎一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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