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佛寺,南岳上香第一寺。
曾乙旗四人第二天躲在这里,这里是山上,可以看到山下的夏家庄。
傍晚,夏家小姐在佛堂拜佛,古子剑没有进去,他坐在石头上看那漫天彩霞。
“子剑,对不起,”夏新兰走近他身边,摸着他额头上的淤青,心中愧疚,却不知如何表达。
“不是你的错,”古子依然看他的风景。他不敢看小姐,看到小姐自己会揪心,比自己满身的伤都要痛。
“你让我去吧,让我去把你的斧头拿回来。我毕竟是夏家女儿,我爹会给我的,不行我就去找我娘!我求我娘,一直求到她给我!”
“你爹不会把斧头给你的。他关了我一个月,每天都来添油送水,就是为了那把斧头,他不可能给你的。反而是你,再被关起来我就救不了了!”
“可是,我真的想给你做一点事情,”夏新兰知道,古子剑是孤独的,来夏家庄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
一个本应该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在庄子里却天天闷着肚子练武。夏家人都欺负他,夏新兰一直想给古子剑做点什么,可家长却始终拦在她面前。而如今,二人之位置又变得如此让人心酸!
“不必,你已经帮我做了很多了!”古子剑看得到小姐为了他的所作所为。在夏家,小姐放下身段,不顾父母的反对,总是望着自己,即便是自己刻意与她保持距离。而今,更是小姐冒着被父母严惩,请来了曾乙旗他们,救了自己。是的,小姐做的已经比所谓仁至义尽要多得多。
现在又该如何?
清官难断家务事,曾乙旗和吕贺有自知,傍晚就出来看风景了。看那寺庙前坐着的男女,看那青山,看那阴阳和静。
“假贺,想女人了吗?带个女人坐在那里看风景,肯定很爽吧!”
“下次一定带采画来这里上个香!”吕贺居然这样说,浪子也有醒时。
“羡慕人家了。”
“你心里不痒?月儿没有像她们那样趴在你身上吧!”
“扯远了,我跟月儿没到那一步。”
“那到哪一步了?”
曾乙旗哪里说得清楚这个事情呢!他只得扯开话题:“我们也过去吧!”
“过去干嘛?人家两口子感情正好的时候。”
“我看他们都没有说话了,是不是聊不下去了,走了走了,两人之情,不争朝夕。去看看吧!”
倒也无人怪他们摻进来。
“咳咳,”咳嗽一声,表示来了。
“二位聊得怎么样?”吕贺就问。
“什么怎么样?”古子看见曾乙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之前在曾乙旗面前,他就是跟着百里的一只小狗。
“接下来该怎么办呀?是走是留?放弃还是争取?总要聊出个结果吧!”
“不明白!”
“啊呀,就是夏小姐你是跟着古子一起离开这里呢?还是古子跟我们走,你留在夏家呢?”吕贺又解释了一遍。
“她都与她爹造反了,怎么还能留在这里?”古子剑说。
“人家父女之情,吵个架而已,大不了两顿不吃饭,就好了,这个你操什么心呀!”吕贺对人情世故就真的是长老级了。
“这样吗?”古子剑看看夏新兰,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子剑,我想跟你走!”夏新兰想了下,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晚风徐来,意境正好。
“曾四,看到没有,这才叫淫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