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州城,鸯鸯院,曾乙旗和吕贺跑回来的时候,孔怀山和金不败正好被绑在院子里。
“你们怎么回事啊?”吕贺看着奇怪,二人剥光了上衣,身上还有抽打的痕迹。什么人可以让孔怀山这样绑了,还挨打?
二人不说话。
鸨儿姐来了,旁边还跟着老奴,是老奴打的人。
“鸨儿姐,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没钱付帐了呗!”鸨儿姐一脸嫌弃的样子,“你们回来了正好,帮他们把帐结了。”
“他们欠了多少钱?”
“五十八两。”
“我们也没钱呀!”
“没钱?我不管了,没钱的话继续抽,每人抽满五十八下。再没钱,明日太阳下山之前,送官,哼,”鸨儿姐扭扭屁股,又走了。
“你们不要动他们啊,”老奴提醒曾吕二人。
“金少爷,你不是姓金吗?怎么混到这个地步了?”吕贺就笑了。
“你笑什么笑,花钱你也有分,你们在鸯鸯院的开销可都是我付的,快想办法把本少爷放下来,”金不败不服气。
“武林大会期间,你在开云楼开赌桌赚的钱呢?不是说赚了至少五百两银子吗?”
“每晚找那么多小妹在房间,不要花钱的吗?傻了!”
“你才傻吧,赌桌上扣得要死,到鸯鸯院做死的花钱。自己没有那么多钱,你叫那么多小妹干嘛?”
“我不管了啊,反正你们俩要想办法把我弄下来,我不能被送官的。”
“为什么?”
“金家家规,吃牢饭的人一律改姓。”
“狗屁家规,”吕贺转身,笑容满面,“老奴哥,能不能别打了,你看着孩子也挺惨的!”
“是他们自己要求挨打的,我又没说啥!”老奴也喊冤。
“不是吧!”曾乙旗都奇怪了。
“是啊,就是他们自己要求的,鸨儿姐说了,你们四人在鸳鸯院花的钱也很多了。五十八两银子不多,如果你们四人在鸯鸯院干活,一年半载的也就还完了。对吧,可是他们不干呀!”
“为什么?”吕贺又来问金不败。
“我不能干粗活,”金不败说。
“我不会干家务,”孔怀山说。
“那你们绑着吧,曾四,我们去吃饭了。”
“你们去哪里?”老奴问了。
“食堂吃饭呀!”
“鸯鸯院的规矩,还钱后才能吃饭!”
“他们还钱,又不是我们。”
“金少爷说钱是你们一起花的,就要你们一起还!还有,你们的行礼全部都扣了。等你们找到钱之后,再来拿行礼,”老奴见吕贺他们俩在,也不好打人了,索性就走了。
怎么办?曾乙旗眼巴巴地看着吕贺,老江湖出个主意吧!
“能怎么办,找厨房借两个碗,去鸯鸯院前面做回我的老本行呗。难道还饿死呀!”
“你们俩谁跟我换一换,把我绑了,你们跟吕贺去前面乞讨吧!”
要命,大下午的,哪里有人来鸯鸯院呢!吕贺、曾乙旗和孔怀山三人坐在门前的地上,盯着那偶尔走过的人儿!
“这也不是办法呀,这能讨到五十八两银子?”曾乙旗就问了。
“谁说要讨银子了?”
“那我们在这里干嘛?”
“讨饭呀,大哥,还没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