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乙旗最先动手,手中短剑带剑鞘出击。
祁门剑法,走生门夺景门,脚踩奇门,剑取声东而击西。
四位军爷都吓一跳。衡山宗的人都是会家子,不可造次。道理大家都懂,只是他们平日里娇纵惯了,那知道这两家伙说动手就动手。
不过当兵的可不同于练武的,你一出手,人家就拔刀了,而且三个打一个,不信砍不死你这个小兔崽子。
管你声东击西,你的剑去的前方,后面两人两刀就给你砍上。
同时,吕贺也出手了,四位军爷都看着曾乙旗。吕贺一个满地滚,人就到了那瘦高个面前。长棍扫腿,咚,棍子真扫在竹竿腿上。
“嗷喔,”瘦高个疼得蹦了起来。
长棍回扫,直接把瘦高个打趴下,再一棍,打晕。全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可惜曾乙旗没看到。
曾乙旗正处于困兽之斗的境界,三人成犄角之势将曾乙旗围在中间。不管你面相那个方向,身后总有一把刀。
曾乙旗不敢停歇,昨日所学祁门剑法尽数施展,脚踏奇门,剑走奇穴,倒也勉强应付。此时的他知道,吕贺和百里都在旁边,胆子一大,开启了练功模式。
吕贺干完瘦高个,也不急着帮忙,就在旁边观战,他也想知道曾乙旗的武功到底怎么样,除了那一剑,她还有多少刷子。
百里也很惊讶,昨日才学的剑法,今日居然用来实战,不可谓不大胆。而战之不败,还越发生猛,不可谓鲁莽,曾乙旗这小子有点意思!
贼眼兵吓到了,十户被放倒,三淫兵被一小子拖住,这女人居然在自己面前谈笑自如。今日只怕要阴沟里翻船了。
索性先将这女人抓做人质,不怕那两小子不降。
可惜贼眼兵起错了意,一个树枝从额头射入,透过后脑勺,钉在了与曾乙旗决战的一个小兵头上。
一根树枝,两条人命。
另外两名小兵直接吓尿了,跪在地上求饶。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最开始嚣张跋扈的人最后总是会遇到让自己悔恨当初的人吧!
吕贺见状,一棍将两人打晕。
曾乙旗还好,可苦了素琴和六嫂,两人见死了两人,吓得抱在一起痛哭。
“有什么好哭的?平时吃兔子的时候有没有见你们哭!”百里说话就是无理。
“哪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个头不一样吗?”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素琴也懒得争执了,拉着六嫂的手就走。
“不一起走吗?前面还有兵?”百里笑话素琴。
“曾四,你们俩也跟我们一起去清溪小筑吧!”
“好吧,”护花使者是应该的。
开云楼,宇文大犴在此享受茶点。
好吃,宇文心情大好,“老板何在?”
“小的在,”朱老板可还没有离开开云楼,他不不敢随便离开开云楼。
“楼里面的住客都赶走了吗?”
“回禀大将军,都赶走了。”
“这样,楼里面的人,保留维持运营的人。比如你,厨子,下人。你们留下来,东西还蛮好吃的,我也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明白吗?”
“明白,明白,谢谢将军开恩,本店还有上好女儿红,将军要不要来一杯?”
“不必了,军务在身,不便饮酒。你下去吧!”
“多谢大将军。”
楼外有人起哄,势头越闹越大,宇文大犴便起身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