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州城,鸯鸯院,曾乙旗等了半天没人来。
等人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曾乙旗小小紧张,见桌上有酒,便开始润喉咙了。
吕贺不愧是老江湖,来到鸯鸯院,曾乙旗已经将赵师兄之死抛到脑后去了。
几杯酒下肚,胆子肥了,曾乙旗便喊:“人呢?不是说好有人过来的吗?”
“公子爷,不要急吗?本姑娘不是来了吗?”门一开,一个大众脸的姑娘走了进来。
“啊,抱歉,我看坐了一会了,以为你们忘记了,”曾乙旗忽然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小女子牡丹,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曾乙旗。”
“曾公子坐,别急,”牡丹一手牵着曾乙旗的手,一手搭在曾乙旗的肩上,将他按回了桌子边。
曾乙旗有些尴尬,连忙甩开了牡丹的手。
“曾公子别担心,不会吃了你,嘻嘻,看你这样是没有跟女孩子牵过手?”
“嗯,有,”曾乙旗想起前几天月儿拉着他的时候,不知道那算不算!
“那就更好呀,公子喜欢那个姑娘吗?”牡丹这次抓住曾乙旗的手就不放了。
“也不算喜欢。”
“哪算什么?”
“我也不知道。”
“曾公子,小女子漂亮吗?”牡丹往曾乙旗身上靠。
曾乙旗看了看牡丹,其实还蛮漂亮的,特别是那裸露的双肩,白的诱人。他连忙点头。
“奴家背上有点痒,你能帮我挠一挠吗?”
牡丹已经贴在曾乙旗右手臂上了,曾乙旗口有些干,只得左手倒酒。
“公子别急,喝酒要慢一点,奴家来帮你倒,你帮奴家摸一摸背吧!”
“是这里吗?”曾乙旗只得用手点在牡丹的背上。
“上面一点,”牡丹自己浅尝一口,再将杯子送到曾乙旗的嘴边。
“这里?”
“再上面,没有衣服的地方,”牡丹发嗲了,“嗯,是哪里,轻一点,帮奴家摸一摸。”
“好了吗?”
“嘻嘻,奴家的背滑不滑?”牡丹的手已经放在曾乙旗胸前,曾乙旗立马把手缩了回来。
“嗯~曾公子,奴家不过是公子人生路上的一朵花儿。奴家停滞于此,而公子向前,日后便不再相见,即使如此,公子何不闻闻花香再走?”牡丹的脸蛋儿已经凑到了曾乙旗脸旁边,真香。
火候到了,牡丹悄悄的帮曾乙旗揭开了背在背上的竹棍。曾乙旗忽然警醒,百里那夜也是如此。
“牡丹弹个琴呢?听鸨儿姐说姑娘会弹曲子,”曾乙旗说。
“原来公子还是骚客一名,也罢,你先喝酒,我去取琴,”转身,牡丹的脸就变了。老娘就是不喜欢伺候这些没玩过的屌丝,没钱还名堂多,哼,还以为这一单后,老娘今晚就休息了呢!
牡丹出了门,曾乙旗还在回味刚才的惬意,呵呵,若是百里也有她这般温柔就好了。‘啪’,曾乙旗狠抽自己一个耳光,无耻。
不如喝酒。
又过了许久,一壶酒都喝完了,一个红衫姑娘进来了。此时曾乙旗有些迷糊了,这姑娘怎么看起来比刚才那位舒服多了,呵呵,难道是喝了酒的缘故?
“曾公子?”姑娘微笑着扯曾乙旗的袖子。
曾乙旗一把抱住这姑娘,“真漂亮。”
“是吗?乙旗小哥,长大了呀,还知道来院子里玩姑娘了呀!嘻嘻,”姑娘这样说,倒是随曾乙旗抱着。
“我还不会玩,要姑娘教我,”曾乙旗满脸酒气,就往人家姑娘身上蹭。
“我也不会,我姐姐会,你猴急什么,我叫我姐姐来。”
“不好吧,你一个姑娘在这里就好了,两人在这里我怕会害羞,”此言还算耿直。
“姐姐,快来,真的是他在这里,”这姑娘往外面喊,这一喊就让曾乙旗醒了三分,连忙放手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