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曾乙旗说了昨晚金丝谷的经历。
“你们真是胆大妄为,阮仙姑也敢得罪,只怕师傅又要伤脑经了!”立贤听说了他们三人战阮小翠的事。
“找你们这样说,这大悲和尚可能不止出去一天,祝融山的情况只怕是摸得很清楚了!”雷天说。
“如果他们还有外援的话,不是很危险?”曾乙旗也想到了。
“万一他们为马王爷祭山而来,雷神捕只怕要费心了,衡山界盘查还要扩大范围,”立贤说。
“告辞,”雷天说走就走。
“你二人还有个江湖名叫麓山二覇?”立贤问曾乙旗二人。
“啊~,是!”
“那二位来到祝融山也要在这里做恶霸咯?”
“你这和尚,我们可没有做恶霸,做好霸不行吗?”吕贺驳斥到。
“好,你有道理。只是你们得罪了集贤山阮师叔,这个我该如何处理呢?”
“要怎么处理?他老姑婆也是时候改改脾气了,螃蟹也不能每天都横着走的吧!”
“嘻嘻嘻,吕贺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溜?”曾乙旗听得都笑了。
“嗨嗨,还不是在你这里学的!”吕贺想想也笑了。
“好吧,我知道了,以后遇到今日之事也希望你们能及时告知我。麻烦两位霸王了。还有,你们也要小心那个大悲和尚!”立贤说。
二人告别立贤,经过佛堂,一个头披黑纱的妇人正在拜佛。吕贺立马停下来看着人家。
“假贺,采画不在,你是不是也忒大胆了,就这样盯着人家看。”
“嘘,你不记得她了吗?”
“谁呀?”曾乙旗仔细看了看,“是她?”
“诶,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走吧,别看了,”曾乙旗拉着吕贺就走,那妇人是郑家寡妇,看是来求谁的平安吧!
“去哪里?”
“去找夏新竹。”
“回雁山的夏新竹吗?找他干嘛?”
“有个事情想问他,”曾乙旗想了想,百里说把古子丢在温柔乡,从盘石镇回来唯一的温柔乡就是夏新兰家了,问问夏新竹也好。
夏新竹住在衡州城,带上吕贺找人还真是方便。三两下就来到衡州城夏家别院。
“孙少爷不在!”
“那夏小姐呢?”
“不在。”
“夏老爷呢?”
“不在。”
二人回头,吕贺偷偷的说,“我们翻墙进去。”
“门卫不是说不在吗?”
“傻了,你有没有说那位小姐那位老爷,这人都说不在。这肯定就是一概回绝的意思。”
“那若真的不在呢?”
“真不在,我们就走咯,反正我们又不会少块肉,我们去看看不拿他东西,他也不会少块肉,谁也不亏是不是?”
“不是,”曾乙旗可不会被他绕进去,“这叫非请勿入。”
“走吧,罗里吧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