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什么?”
“我会蒸馒头。”
“我会烤红薯。”
“你们有没有戒酒肉?”
“师傅没有说。”
“好,师兄还带了一块大蛇肉,晚上我们吃肉。”
“好耶!”
夜晚,明月当空,禅林内四人坐在火堆旁边。
“乙旗徒儿,适才为师观你打坐,宝相端庄,莫非盘石镇有奇遇?”
曾乙旗便将疑源山剿匪,乱尸岗杀蛇等事情跟几位说了一番。老少三人听得是津津有味。曾乙旗见二小也在修习小般若禅功,便特意说了小般若禅功的妙用,把二小听得开开心心。
“般若者,佛祖之智慧也,小般若大智慧。为师研习小般若禅功多年,得悟此禅功形意于《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乃大品般若之精髓,自然妙用无穷。上次徒儿提的十八法界,为师近日查阅经文,确实无此定义。不过,佛家有言,法者乃万物之道理,万事之准则。界者,万有之界限。若说十八法界,言之十八界之法度亦可。十八界乃六根、六境、六识,此乃外相。以小般若禅功御十八法界,或可得大能,而悟圆觉。徒儿或可照此参详。”
“多谢师父教导,徒儿凡尘未尽,只怕无次能耐。”
“哈哈哈,也是。诸法随缘,有缘者得。小儿与两年前无异,初心不改,妙哉妙哉。”
“师傅,既然师兄都不喜欢学,那我等也不学了,”和尚一号听见两人对话,便说了想法。
“师傅从师兄离开之日起,起早贪黑参阅经书所得的道理,我们当然要学,”和尚二号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不学为好。”
“要学为好。”
“师父有二小做伴,想必不寂寞了,”曾乙旗也很开心。
“此二人木头木脑木心思,三木一真。倒是了却老衲寂寞无数。”
“师父半听松声半听琴的的意境已经淡了很多呀!”
“此地也是一栋经楼一片林,早已无那半间房舍半分云,更无山松与瑶琴,徒儿又何必提那些呢”
“有一号二号在此,又何止那松与琴。”
“你小子笑话我老和尚。”
“说笑了,师父,呼~,徒儿明日便动身了。”
“好,只是明日莫要一早就走,吃完早饭再出发。”
“谢师父。”
回雁山,百里把古子剑绑了,扔在了夏家庄院子里,自己跑了。这可把夏家人吓了一跳,居然还有人绑得了古子剑!
“古师弟回来了。”
“那个小魔头又回来了?”
“古师弟可是夏家庄的光荣。”
“别给夏家庄闯祸就行。”
“古师弟是衡山尚武台的长胜,与集贤山怒青衣卫左都打成平手。”
“还不是输了!没本事还到处炫耀!”
“你们都给我住口,快让开,小姐来了,”喊话的是小雅。小姐自然就是夏新兰,夏老爷子的孙女,窈窕淑女一枚。
听得古子剑回来了,可把夏新兰高兴坏了。古子剑人才俊貌,上进,又会学武,这样的男孩子,夏家庄肯定是找不出第二个的。夏小姐有心这古子剑,可是夏老爷子反对。夏小姐并不知道祖父为什么不喜欢古子剑,她觉得就是这些人的反对,导致了古子剑对自己不冷不热。今日古子剑回来,莫不是来找自己来了!
夏新兰本已来到前院,可是,又回去补了个妆再来,自然古子剑已经被师兄弟给围了。
“安静,都散了吧,”夏老爷子出来了。
众弟子自然散去,只是夏新兰见古子剑是被绑着的,立马跑了过去。
“新兰,站住,”老爷子喊住了夏新兰,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夏家的孙女来做,传出去可不好,“新竹,你去帮他把绳子解开。”
“是,爷爷,”夏新竹是站在夏老爷子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夏新兰的弟弟,回雁山夏家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