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刚,你说话客气一点,你还没有证据说明呢?”
“柳月,”云道示意柳月不用激动,又说道,“毕师侄,若是我门下弟子所为,祝融山自当担责。”
“好,云道掌门这样说了,我也无话可说。再有一事,祝融山门下伙同回雁山弟子古子剑,将梵音谷魏西寒公子打伤,此事作何解释?”毕刚继续发难,“衡山宗门下弟子私自斗殴,尔等还以多欺少,情节可是异常严重。”
“赤山刚,”回雁山夏老爷子生气了,“首先,是你家娃娃欺负女孩子,古子剑才出手教训他的,其次,跟你家娃娃动手,古子剑还需要找帮手吗?笑话,你不要搞错了。”
“夏庄主,梵音谷魏西寒当日跟春生王爷出游,有叔南风作陪,你说他们会去欺负女孩子?你不要以为春生王爷去世了,就可以给他抹黑,叔南风,你告诉他你们有没有欺负人家女孩子?”
“夏庄主,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这是怀疑我们的人格,”叔南风在现场,当然挺毕刚。现在谁都不能说春生太岁的坏话,这是明摆的事情。
“叔南风,你~”夏老爷可生气了。
“还有当时,古子剑和祝融山曾乙旗确实是一伙的,这点我也可以证明。”
“毕刚,这件事情我也已经过问了,你也不要黑白颠倒,”柳月气的要拍桌子了,“当场还有众多证人在场。”
“柳月,你祝融山门下弟子私自斗殴还伤人,你还要发横不成?”毕刚说的是一身正气,“你说你们门下弟子就是这样教的吗?”
“你~我教弟子让得着你来管?你敢不敢上尚武台,让我来教教你啊!”
“哈,笑话,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好了,毕师弟,这里是衡山宗掌门大会,这个事情私底下去解决,你要注意分寸,”苍山道长呵斥了毕刚,然后他又掉头对云道禅师说:“云道掌门,我师弟是急性子,对门下管教积极严格,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请云掌门勿怪。”
“苍山掌门,毕刚师侄为衡山宗着想,那有怪罪之理。”
“云掌门果然开明。那,在这里我就将话说开了吧!毕师弟说话确实有些欠妥,但是,从中也看出你祝融山门下弟子管教不严。如今,马王爷即将前来衡山祭山,出不得半点纰漏。我集贤山愿意出重金重修司天神庙,以求马王爷能感受衡山宗对他的敬意,此事上,我不放心的就是你祝融山弟子再出问题。司天大神原是佛道两家共同伺奉,只因神庙坐落在祝融山,所有大小事物由你祝融山说了算。但是这次,我希望司天神庙的事物改由我集贤山来打理。一来,我们会加强庙内弟子们的管理;二来,我们对神庙的修筑也会花更大力气;至于第三点,我想在坐各位掌门都明白,我们将司天神庙打理的更好,马王爷对衡山宗就会有更多好处,而衡阳王也会更加信任我们。大家说是不是?”
是个屁,曾乙旗总算想明白了,这是要夺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