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看着叶婉歌说,“朕送皇后回寝室休息吧!”
“好。”叶婉歌小声应道。
举办鹿肉宴的地方是福宁宫的一个小院,在叶婉歌的大院西边,现在这里死人了,叶婉歌又有身孕在身,实在不宜久呆,南宫敖早就想让叶婉歌回避,又怕那样做会让别的嫔妃心生不满,所以让叶婉歌跟那些嫔妃一样,等着事情有一个处理结果再回。
一路上南宫敖的心情都很沉重,叶婉歌也是一副受到惊吓慌恐不安的样子。
叶婉歌脑海中回想着何迎春被押入大牢那一刻的嘶吼和惊恐,她在心里发出畅快的笑声。
叶婉歌那失神的状态像是被吓呆的样子,南宫敖看了担忧的问道,“皇后,是在害怕吗?”
叶婉歌正在享受着何迎春那垂死挣扎让人畅快的样子,听到南宫敖的声音,她立刻回过神来,垂眸低低的说道,“后宫的这些争斗臣妾今儿可算是领教到它的残酷性了。”
南宫敖听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接着这个敏感的话题聊下去。
叶婉歌见南宫敖沉默着不出声,纳闷的问道,“皇上,你是怎么知晓迎贵妃是凶手的呀?”
南宫敖听了回答,“安常在死的时侯吐的是鲜血,可见是刚中的毒而亡。
而那个奴婢秀枝先吐的是白沫,后来吐的是黑色的血水,可见秀枝的毒是中了许久。
秀枝是何迎春的贴身奴婢,中毒而亡后何迎春既不惊也不慌,只流露出些许的可怜之意,这说明何迎春是早就知晓秀枝要死。”
叶婉歌听到这里明白了南宫敖为什么跟会神机妙算似的知道何迎春是凶手,原来是在那样的紧急情况下,他都没有失去冷静,而是在暗中细心观察着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从每个人的神情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安常在刚进宫,又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迎贵妃嫉忌安常在什么了?要杀了安常呀?”叶婉歌不解的问道。
南宫敖看了一眼叶婉歌,他不相信叶婉歌不知道何迎春的目标不是安常在,于是说道,“皇后难道没看出来毒杀的目标不是安常在吗?”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说何迎春毒杀的目标不是安常在,故作不知吃惊的问道,“迎贵妃毒杀的目标不是安常在,那是谁呀?”
南宫敖不答反问,“迎贵妃在这宫里跟谁有仇呀?”
叶婉歌听了在脑海里仔细的回想着,想了半晌惊愕的说道,“难道迎贵妃的目标是我?”
我上次因为迎贵妃打死奴婢的事情跟迎贵妃闹了一些不愉快,难道迎贵妃因为这个要杀了我?”叶婉歌越说声音越惊恐,越说越害怕,看着南宫敖的眼神也变得可怜兮兮起来。
南宫敖看着叶婉歌身体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坐在椅子上有些失魂落魄惊吓过度的样子,他回道,“没审问清楚之前,谁也不知道迎贵妃的目标是谁。”
南宫敖跟叶婉歌正在谈论着迎贵妃的事情,张富贵进来回禀道,“皇上,迎贵妃身边的太监秦立求见皇上。”
南宫敖一听何迎春身边的太监求见,愤怒道,“贵公公,一个奴才求见朕,你还进来回禀,当真是忘了宫里的规矩吗?”
南宫敖怒火冲天,张富贵神色不惧的回道,“皇上,那个奴才说有重要的事情向皇上回禀,事情重大奴才不敢擅自决定,所以特来回禀皇上,让皇上决定。”
南宫敖听了微微蹙眉,一个奴才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决定,“什么事情呀?”
张富贵看了一眼叶婉歌,神色为难的样子。
叶婉歌利眸一眨,看着张富贵道,“张公公这么吞吞吐吐的,是不方便当着本宫的面说吗?需要本宫回避吗?”
南宫敖听了说道,“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当着皇后的面讲的,但说无防。”
张富贵听了回道,“迎贵妃身边的太监秦立,是来替迎贵妃洗清冤情的,他还拿来了重要的物证。”
叶婉歌听这里暗笑一声,这个何迎春还是真是心机算尽的想谋害自已。
南宫敖听了神情惊愕道,“什么重要的证据?让他叫冤到高德江那儿去。”
张富贵一听南宫敖要拒绝,立刻回道,“那奴才说事情重大,高大人没有那么大的权力惩罚真凶。”
“哦!”南宫敖听着就更加好奇是谁有这么大的势力,高德江都动不了。
“让他进来。”南宫敖说道。
张富贵把秦立领了进来,秦立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噗通声跪在南宫敖面前叫道,“皇上,奴才是来求皇上替迎贵妃洗涮冤情的。”
南宫敖听了说道,“你口口声声说迎贵妃是冤枉的,有什么证据呀?”
秦立抬起头双手举起手中的东西道,“这就是证据。
秀枝是永明宫的奴婢不假,可秀枝早就背叛了我们迎贵妃为他人所用。”
张富贵拿过秦立手上的重要证据交给南宫敖,南宫敖拿过来一看,是一张落有叶家印章的银票,和几件算得上是贵重物品的东西,南宫敖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叶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