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歌挥了挥手让奴才们都退下,叶婉歌看着叶昌宇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皇上亲口跟你说,让我去鹅城?”叶昌宇确认道。
“嗯。”叶婉歌用力的点一下头,表示事情是真的,绝无假。
叶昌宇听了心有余悸,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让他去鹅城了。
“有何不妥?”叶婉歌看出叶昌宇神色不安,猜想着其中定是有事情。
坐在那的叶昌宇开始不安,他担忧着此次去鹅城事情要是暴露,那他的一世英名不但毁了,他还怕连累到身为皇后的女儿。
“皇上除了说让我去鹅城,还说了些什么?”叶昌宇慌张的问道。
叶婉歌看着神色慌张的父亲,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父亲如此的焦躁不安。
“没有,只说让你去鹅城。”叶婉歌回道,并观察着叶昌宇的表情,只要一听到鹅城,叶昌宇的神情就会变得慌张和痛苦。
叶婉歌看着父亲这般惊惧,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叶昌宇又闪闪躲躲的不肯说,她心急如焚道,“鹅城到底怎么了?让爹爹您如此的不安?”
“唉!”叶昌宇听了深深的叹了口气,懊恼了着,摇了摇头道,“都怪为父一时糊涂啊!”
叶婉歌看着一个劲自责懊悔的父亲,她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心中不安了起来。
“爹!”叶婉歌沉声叫着叶昌宇,看着沉浸在悔恨中的叶昌宇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快说与我听?”
叶婉歌的询问又引来叶昌宇的一阵哀声叹气,叶婉歌看着叶昌宇还是不肯实话实话,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叶昌宇一辈子自视清高,在儿女面前更是一个好相公,好父亲,好臣子的榜样,要让他把那等不雅的事情说出口,他还真是羞与启齿。
叶婉歌见叶昌宇不肯说,她也是干着急没有办法,神情严肃的坐在那,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素帕。
“多年前为父在鹅城收了鹅城太守的一块龙尾砚。”叶昌宇犹豫了半天才吱吱唔唔的把事情说出来。
叶婉歌听了也没有太大的反映,因为之前她从叶昌宇那紧张不安的神情中猜测到,叶昌宇在鹅城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要不然不可能提到鹅城那么惊慌失措,所以这会听到叶昌宇说他在鹅城收了人家的一块砚台,她也就不吃惊了。
“是现在的鹅城太守?”叶婉歌问道。
叶昌宇点了点头,“是。”
“你担心皇上派你去鹅城,是知道了此事?”叶婉歌猜测道。
叶昌宇看了叶婉歌一眼道,“无论皇上知不知道,此次派我去鹅城,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当初我收了梁战的一块砚台,让他做了鹅城的太守,而现在梁战仍旧在鹅城做太守,让我去监督他征税赋,我是秉公办理了?还是替他遮掩了?”
叶婉歌听了细细琢磨,父亲收了梁战的贿赂,虽然已经有些年头了,但要是梁战故计重演,再向父亲行贿父亲是收还是不收。
不收梁战的贿赂,曾经父亲收过他的贿赂,有把柄在他的手里。
收下梁战的贿赂,父亲就得帮着梁战糊弄朝庭,可这次以南宫敖要整治贪官污吏的决心,是不可能让这些人随便糊弄过去。
“把那龙尾砚拿出来献给皇上。”叶婉歌说道。
叶昌宇不明白为何要把那脏物献给皇上,叶婉歌说道,“把那龙尾砚以梁战的名义送给皇上,这样既能堵住梁战的口,又能让自已脱身。”
听到叶婉歌的解释,叶昌宇点头道,“好!”
叶婉歌看着刚刚还惊慌失措的父亲,此时淡定不少,她又说道,“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什么把柄在别人的手里?”
叶昌宇听了也细细回想着,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自已还做过什么别的违法的事情,他回道,“没有。”
叶昌宇把万海花的事情给隐瞒了,在这个男人三妻四妾的年代,他没有养外室,没有纳小妾,只是跟一个女人有过那么一段风花雪月的日子,他认为是很正常的事情。
叶婉歌想起还在牢里的吴一山,她又问道,“查到长阳街容家的消息了没有?”
叶昌宇一听到叶婉歌提到长阳街的容家,神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一脸灰败的说道,“容家这条线索断了。”
“嗯?”叶婉歌听到抬眸,直直的看着叶昌宇一脸的疑惑。
“两个蹲守的家仆被发现了,还被人打了一顿,想来对方是早就发现了我们在追查。”叶昌宇叹了口气说道。
“是谁打的?容家的人?还是沈良的人?”叶婉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