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侧向床榻里面,怕败了兽性的南宫敖兽心再起,她装死尸一样睡在那不敢动弹,就连呼吸都变得很轻浅。
不明白兴致高涨的南宫敖突然间扫兴的原因,但她很庆幸,在紧要关头这个凶狠的男人急时刹住了兽欲,要不然她就倒了大霉,要受大罪了。
面朝床榻里面侧着身子睡着,手放在脸颊下眯着眸子苦思暝想着。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诸多问题折磨着她,让她了无睡意,竖起耳朵听着身边男人有没有睡着。
没有听到睡着的呼噜声,她猜想着南宫敖可能没有睡着,所以尽管她身体睡的发僵也不敢乱动,深怕他发现她没睡着,一时改变心意把她按在身下索求一翻。
南宫敖仰躺在叶婉歌的身边,一双虎眸圆睁,脑海里全是曹嫣昔日的一频一笑,鲜活的在他的脑海里重现。
仰躺在那的南宫敖看着雕花的屋顶,他好看的眉眼紧蹙,一副忧心如焚的样子。
死去的曹嫣突如其来的闯进了他的脑海,惊扰了他跟叶婉歌的云雨之欢,让他翻腾着的肿胀****瞬间息灭。
南宫敖苦恼的到不是因为曹嫣突然间蹿入他的脑海,打扰了他的好事,而是担忧曹嫣的突然蹿入是凶兆,担心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本想留下来打探一下叶家那富可敌国的财富,没想到没探听到消息,反而差点没经受住叶婉歌的****。
南宫敖把自已男性的原始兽欲归结于是叶婉歌的****,是她那浑身透出的妩媚味让他没把持住,让他身心都差一点陷入她的温柔乡。
也许是因为他和叶婉歌要行雨水之欢触怒了曹嫣的在天之灵,所以曹嫣才这么突兀的闯进了他的脑海中。
内心很复杂的南宫敖一双虎眸睁的圆圆的,侧眸看着叶婉歌的后脑勺,南宫敖觉得自已憋屈的慌,他觉得但凡他沾上叶家的人就没有什么好事。
在朝野之上他这个君主受制于叶昌宇,这就够让他窝火的,现在叶婉歌又成了后宫里最尊贵的女人,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能祸害他的心,刚刚他差一点就被这个女人迷惑的丧失了心智。
父皇刚刚驾崩,曹嫣刚死,他怎么能在守孝期间和这个女人行云布雨了。
他自认不是一个昏淫的人,所以刚刚身体里沸腾的****,他认为是因为叶婉歌这个妩媚的女人诱惑,才差点没把持住。
南宫敖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叶婉歌身上,对于一直没给他留下好印象的叶婉歌来说,这又是一条她触怒龙颜的罪名,也是又一条让他厌恶她的理由。
要说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那么讨厌憎恨一个人则有千万个理由,本来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可南宫敖则把这原始的****归结于是叶婉歌的媚惑,把罪责加诸在叶婉歌身上。
愤恨的看着叶婉歌的后脑勺,想的是叶家那富可敌国的财富,他在谋算着如何才能得到那些财富,去填补空虚的国库。
皇位未坐稳,他就面临着一系列的难题,国库空虚,内乱爆发,最重要的是南宫烨,他怕知道皇位秘密的南宫烨真的把这个天大的秘密昭告天下,那他就不是忧心这么简单了。
想着天牢里的南宫烨,微皱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他想除掉南宫烨,不是他心慈手软下不了手,而是有太多的阻碍,最让他顾忌的不是皇太后,而是普天之下的子民,他怕杀了南宫烨堵不住悠悠众口,怕天下的臣民骂他六亲不认,嗜血残忍,他可不想成为一个残暴之君,他要做一个让朝臣佩服,万民敬仰的明君。
此时的南宫敖就好比又想当****,又想立牌坊的无耻之徒。
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内心慌乱的犹如一团乱麻,想杀了南宫烨,又顾忌太多不敢轻意动手,这让他痛苦不堪。
南宫敖在床上辗转难眠,侧着身子躺在床榻上叶婉歌听着他翻身的动静更是难以入眠。
听着南宫敖翻身的窸窣声,装睡的叶婉歌内心发颤,她感觉到南宫敖的狂躁不安和那股杀气。
叶婉歌被身后的那股无影的杀气吓得身体僵硬,就在她内心慌恐不安的时时侯,一只微冷的手搭上了她的腰线,她吓得瑟缩了一下。
看着装睡的女人吓得颤抖了一下,南宫敖嘴角扬起一丝讥讽的笑,他幽幽的开口道,“皇后,朕现在四面楚歌,你看朕如何才能摆脱现在的险境呀?”